水蓝色的裙子,裙摆像花瓣,轻柔地铺在小腿上,纤瘦的腿脖子线条优美,因为侧躺,腰窝陷下去,像是在向人发出邀请。
萧北声移开视线,漠然地走向衣帽间拿换洗的干净衣服。
等出来的时候,苏曼大概是放松了下来,她翻过身,换了一个舒服自在的睡姿。
她平躺着,因为绵长的呼吸,胸脯像是温柔的沙丘,缓缓起伏;
蜷曲的亚麻灰色卷发,在灯光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
大概是极度缺乏安全感,她双手微微握成空拳,放在脸侧。
如脂的唇瓣,纤长的睫毛,秀气精致的翘鼻,透着薄粉的肌肤,统统埋在绸缎似的发间。
这些对萧北声来说,都还没什么。
可是下一刻。
苏曼微微曲起了腿,那水蓝色的波浪裙摆,纵享丝滑,缓缓滑向了羊脂玉般的大腿根
萧北声眸色微深,喉结上下动了动。
他走到床边,扯过被子,把苏曼从脖子以下,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
苏曼在梦里感觉到了难受,嘤咛了一声,这一声像是撩火似的,萧北声拧起眉,拿过枕头,毫不客气地盖在了她的脸上。
很好,眼不见为净。
他转身进了浴室。
苏曼本来睡得很舒服,但是在梦里忽然变得很热,她梦到自己在爬山。
原本是月朗星稀、清风虫鸣的晚上,夜风清凉,吹得人舒适惬意,可是爬着爬着,有个人经过她身边,往她身上加了一件厚重的军大衣。
苏曼还没办法把大衣脱下。
她只能披着这件厚重的军大衣,继续前行。
越走越热,越热越气,苏曼不由加快了脚步,想要追上去看一看,那个给她加衣服的煞笔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