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一笑,却是苦笑:“我吃醋了。”
端木慈讶道:“吃谁的醋?”
谢傅道:“伱忘了,我是你的师傅,还是你的丈夫,你说我吃谁的醋?”
端木慈不是忘记了谢傅还是她的丈夫,但是她已经享受了丈夫对她的疼爱,而师傅对她的宠溺却是缺失了几十年,这几十年也是苦苦寻着盼着,内心充满渴望,以至于她所有的情绪都专注于此点,一时倒不回来,无言以对。
“如果你的师傅不是我,而是别人,你说我这个当丈夫的要难受到什么程度。”
显然谢傅此刻在以丈夫的身份在跟端木慈说完。
端木慈能感受到谢傅的失落,腾出一只手去拉谢傅的手臂,轻声说道:“师傅,你知不知道,我们两个寻了你几十年,你知不知道你在我们两个心中的地位,你知不知道慈儿内心渴望再感受到师傅你的疼爱,你又知不知道慈儿内心多么害怕又把师傅你给丢了。”
谢傅与她们分别不足一月,可端木慈与他分别却是数十年啊,从少时盼到成年,又在成年中颠肺流离,千辛万苦,在端木慈的心中,师傅就跟父亲一样如海阔如山重。
谢傅不是她们,根本无法感同身受,唯有安慰,弯下腰去亲她的脸颊,端木慈立即嘤嘤:“师傅……”
谢傅心动,刚要把嘴移动到她的檀唇,端木慈却抬手挡住。
谢傅问:“怎么?”
“是师傅还是傅?”
谢傅好笑:“这又有什么区别?”
刚才他也想开了,无论师傅还是丈夫,他都同样扮演着保护她宠溺她的角色,以前他弱小,像个孩子受端木慈保护太多了,是一个不合格的丈夫。
现在他成长了,强大了,是时候扛起丈夫的责任来,当一个合格的丈夫。
端木慈道:“师傅只能亲脸,傅才可以亲嘴。”
谢傅哈的笑了起来,内心爽死了,看着她温柔恬雅的美丽脸容,目光不禁顺着她优雅细长的脖颈往下,优雅之下是那峦山曲水的美惑迷感。
端木慈却把素衣拢合:“师傅,你不准看,慈儿已经长大了。”
端木慈何曾在他面前露出此番娇俏可爱的模样来,谢傅一时兴勃,笑问:“那师傅非要看呢?”
“那师傅就是不要脸,为老不尊,下下下……”
见她迟迟说不出来,谢傅就把话接过:“流。”
“对,下流!”
见她嘴儿紧抿的样子,谢傅只觉她可爱极了,那害羞腼腆的小姑娘形象立上心头,笑问:“那谁可以看?”
“慈儿的丈夫才可以看。”
“那师傅当你的丈夫可以吗?”
端木慈呀的一声,此话戳中了她心中最敏弱的部位,月经常调侃她是个小美人,长大后一起嫁给师傅,就可以永远都跟师傅在一起,不用分开了。
端木慈也不是没有想过,可又觉得不是很适当,徒弟哪能嫁给师傅啊。
在谢傅目光逼逼之下,端木慈弱弱道:“师傅,你好好好……”
谢傅又接过她的话:“好无耻是不是?”
端木慈咬唇不语。
谢傅笑道:“那时你只是个小姑娘,师傅才能对你保持纯洁,现在你出落得如此仙姿,师傅也是个男人,岂能不动心。”
“师傅,你不是这个样子的。”
谢傅嗳的一声,坏坏一笑:“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么美丽的小宝贝,师傅我怎么舍得拱手送人。”
说着亲上她动人的小耳,在他的逗逗挑挑下,端木慈檀隙处逸出咛喃细息:“师傅,你不可以这样……”
竞劝不住,端木慈竟将他的俊脸推开,紧绷俏容道:“师傅,你不可以这样!这样会让慈儿对你失望的。”
谢傅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端木慈为何拒绝的如此坚决,师傅二字是端木慈的心中的寄托,她也很想眷恋这份神圣情感。
而对于他来说,却希望将这师傅和丈夫这两个身份重叠在一起。
谢傅一笑:“好了,那身上的血迹总得擦干净吧。”
说着拧干毛巾,清水已经变成血水,清红的让人哀伤。
端木慈却只听到那轻灵又悦耳的水声:“不行!换个人来吧。”
谢傅解下自己腰带,将双眼遮住,笑道:“这样总可以了吧。”
端木慈微微走神,谢傅已经轻轻的拿开她的手,重新摊开她的素衣,轻轻擦拭着她身上的血迹。
其实谢傅遮住自己的眼睛,其意有二,一者是让端木慈更适从一些,其二也是想让自己正正经经的做完这件事,无论何时何地,端木慈那优美的身体对他具有诱惑力。
何端木慈竟生不出抗拒来,任其施为,身体感受到他手上的细心温柔,呵护溺爱透过薄水滋润肌肤也渗透到她的心头去。
忍不住朝他看去,他的嘴角挂着和熙的微笑,让人看了那么赏心悦目,只是剑眉不是微微皱起,显然是心疼他。
不管是师傅还是丈夫,都会这般心疼她,一瞬间两个形象重叠在一起,化作眼中这个真实生动的人。
情不自禁的在谢傅脸庞亲了一口,谢傅微微一讶之后,笑问:“把我当做师傅还是丈夫呢?”
端木慈道:“不管师傅还是丈夫,我都想亲。”
谢傅玩笑道:“你这算不算是三心二意,见异思迁。”只有释然不在乎才开得起这样的玩笑。
“是,我喜欢师傅,也喜欢傅,这脸是师傅的,这脸下面是傅的。”
“师傅只能亲脸,傅可以亲下面。”
本来是表明心迹的一句话,把谢傅撩起火来,差点忍不住,终究顾着她身子羸弱,强忍下来,专注为她擦干身体的血迹和污渍。
端木慈脸由红转极红,又由极红转清红。
倒是谢傅为她擦拭干净之后,盖上被子,一张白脸微微泛着红泽,忍着导致的。
端木慈见了竞笑着轻轻问:“你在想什么?”
谢傅逗笑道:“想徒儿你的身体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