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虎狼之词,谢傅输给她了,“不说这个了。”
谢傅看着她气冲冲的样子,跟上笑道:“要不我明天再请你吧,明天我一定记得带腰包。”
“我倒是想试一下,但我嫌男人脏。”
秦楚裳笑笑:“你好像不太高兴。”
看她只是行着不说话,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主动开口:“抱歉。”
想到这里,心里才豁然开朗。
谢傅没办法回答她第二问,却可以回答她第一问。
看来,人需常常自我批判,才能自我救赎。
“你懂吗?”
谢傅也知道自己的臭毛病,总喜欢危言耸听,苛责自己,进而苛责别人,影响到别人的情绪。
秦楚裳戏谑:“是不是湿滑轻灵,比帛罗还要好用?”
“吃过吗?”
远处杨柳已经挂绿,迎春枝仍在半含苞半遮容,近处百业招卖,一间饭店门口正烧着大锅,沸水冒着白雾夹杂着柴火灰烟一起袅袅上升。
说到底,既要随流也要给自己设下底线,身心方张弛有度。
“你跟我说,我就懂了。”
“你一个女人问这种问题不尴尬吗?”
“那你今天可要好好尝一尝。”
“你怎知我不懂。”
秦楚裳说着玉指指向谢傅,指尖倒没有触碰到鼻尖,白里透红的指甲满满映入谢傅眼中,顿感莫名诱惑。
秦楚裳脸色立即沉了下来:“真是扫兴,你这人实在讨厌。”
“好。”
秦楚裳收指,潇洒展扇拂风:“秦楚裳,表字玉阳。”
谢傅提议:“逛一逛吧?”
“昙一现,一刹光华,天定时定心定人定,一样都不能少。”
谢傅也不解释,直接说道:“我请你吃碗面吧。”
“算了,公主你这种人不会懂的。”
“你可以用女人啊。”
谢傅苦笑:“我不是和尚,没空渡化你。”
谢傅还想挽回,厚着脸皮问:“你带腰包了吗?要不先跟你借点。”
谢傅脱口:“玉阳如裳?”
秦楚裳咯的一笑,坦然受之:“长青兄。”
谢傅笑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倒闹得秦楚裳有点尴尬。
现在能就地吃上一碗面就是件很幸福的事……
两人兴致勃勃,谢傅习惯的摸了摸腰间,突然发觉自己没带腰包,便停下脚步来。
“好,闲一闲。”
谢傅打趣说道:“那叫你一声玉阳兄可好?”叫女子为兄是一种特别的尊敬。
“你试过啊?”
“那你何不多多闲走,却反而要马踏飞燕?”
秦楚裳微微一笑:“你这一句已经上禅了。”
秦楚裳气急,扬起手就要揍他,终究没有下手,拂袖就走:“不吃了!”
“我就问你,如果你是一张美人纸,你是什么滋味?”
“明天不用你请了。”
“为什么?”
“我想睡觉的时候,你让我起来跟你玩,你觉得我会跟你玩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