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笑道:“今日殿下宴请,我怎好酒桌上动粗,不是不给殿下面子?”
“一个逃到长安的丧家之犬,也敢给本公子脸色看,信不信明天一早,你就全家死光光。”
韦应台懵了,立即赔笑:“误会……误会……我在跟谢大人说笑呢。”
韦应台也在暗察太子的反应,见太子置之不理,而这位淮南道节度自己三言二语之下,就怂的不敢开口。
于是变本加厉挑衅:“这里是长安,别说你是节度使了,就算你是个郡王,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
显然这位韦国舅每日只知吃喝玩乐,丝毫不关心国事政事,根本不知道眼前坐的朝堂上的风云人物。
“跟你开玩笑的,可别把你吓坏了。”
崔三非冷笑:“韦应台你看清楚这把剑!”
秦楚成脸色阴沉,韦贵妃是父皇最宠爱的妃子,而韦守国是剑南节度使,手握兵权镇守南蛮,他需要韦家的支持,而不是对抗。
崔三非脸色又青三分,碍于两位大佬在场,却有劲使不出来,朝太子秦楚成看去。
此刻也想看韦应台受点教训,就是不知道谢傅敢不敢动手。
这会趁着崔三非望去,顺势笑问:“这一位是?面生的很。”
谢傅惊了个呆,真不是东西!
崔三非将谢傅身上的佩剑啪的一声,放在桌子上:“打你又怎么样!还要杀了你!”
韦应台立即捉住把柄,冷笑道:“殿下,你可看见了,此人要谋杀皇亲国戚。”
韦应台啐的一声,那美貌少女便张口接住。
这一巴掌把韦应台打的嘴角流血,韦应台不敢置信的捂住自己的脸,喃喃道:“你敢打我,你一个天天换的节度使敢打我。”
说着轻怕谢傅肩膀:“我呢,也是想让谢大人你长点眼,这里是长安,谢大人要是初来乍到不了解,我可以给你介绍介绍。”
谢傅也不看他,低头饮酒,沉声:“你不要在这里给我哇哇叫。”
“算了!殿下,我可不是不给你面子,刚才你可都看见了,我爹和我姐要替我出头,我也没办法。”
啪的一声,谢傅抬手就给一巴掌,打了韦应台趔趄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两名少女吓的惊叫出声。
秦楚成代为应答:“谢傅是父皇亲封的“直旨特使”,督天下州府、贵戚、廷臣不法之事,可先斩后奏!”
韦应台阴冷一笑,恢复本色:“这里是长安,你以为是哪个破县城,说出节度使三个字,别人就吓破胆,我怕你啊,节度使。”
韦应台说着咳咳几声,硬咳出一口浓痰含在嘴里,站在门口的一个美貌少女便走了进来,跪在他的脚下,仰首张口。
谢傅这才正眼看他,端起酒杯来,微笑问;“疼吗?”
秦楚成听了心里欢喜,原来谢傅是给自己面子,笑道:“谢傅你要是看不顺眼,略施惩戒也没多大关系,韦应台也不敢拿你怎么样。”
谢傅突然捂腹:“说着说着,我也有点内急。”
崔三非立即明白,原来大哥是想私下动手,嘿的一笑,合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