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听水舟说,你手上有我雷渊宗的刑礼符牌。”
水舟沉声:“安艺!”
江安艺忙将刑礼符牌交还到谢傅手上,这东西可不是她能随意把玩。
谢傅接过:“宗主说的是这个吧。”
“不错,此物正是我雷渊宗的刑礼符牌,问一句,这符牌小友是如何得来的。”
“这是封天白封宗主在临别时赠送给我的。”
得到谢傅亲口确认之后,宿宇露出笑容:“哦,原来是封师兄亲手赠你,小友可知道此物对我雷渊宗来说意义非凡,无比重要、”
“封宗主赠我之时并无明说,既是贵宗重要物品,我现在就物归原主。”
此物对谢傅并无用处,他当时收下也是留给纪念,丝毫并没有贪心占为己有的意思。
宿宇闻言却是有点紧张起来:“不不不,封师兄既然亲手赠你,就是你的,断然没有索回的道理。”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谢傅将符牌收了起来,省的水舟一副紧张严肃。
宿宇笑道:“有件事要跟小友说清楚,小友既持有此物就是我雷渊宗的刑礼长老。”
谢傅闻言,狠狠愣了一下,封天白并没有跟他说啊。
这算什么,坑我上贼船?我家中还要娇妻需要照顾,完全没想要在雷渊宗呆一辈子。
原本只是拿来镇压水舟,现在却成了烫手山芋,想到这里呵呵一笑:“宗主,真是误会,我只是过手而已,既然如此……”
谢傅还未说完,宿宇却沉声:“水舟,还不行礼!”
水舟心里虽然一百个不愿意,可关键时刻也不含糊,竟对着谢傅行敬上之礼:“水舟见过长老!”
师傅表率,三个弟子岂会含糊,跟着水舟一般对着谢傅行礼:“弟子见过长老!”
见一个大头衔就扣下来,谢傅心里虽然慌张,仍保留几分理智:“不不不,小子不才,难当此大任。”却非客气谦虚,而是真不愿意。
水舟怒道:“你别不识好歹,这种好事难道还要求你不成。”
谢傅将刑礼符牌双手奉上:“既是好事,这长老一职就由大师你来当好了。”
这一番话却是吧水舟给整尴尬了。
江安艺心中暗忖,刑礼长老一职,先前是大师伯祖在当,大师伯祖什么身份地位,就是掌门师祖见了都要恭恭敬敬。
师傅脾气这么臭,在宗门人缘这么差,当着刑礼长老肯定有很多人不服气。
要是师叔来当,武道无敌,为宗门浴血而战,击退强敌,定没有人不服气。
宿宇听出谢傅是真不愿意,想来有什么顾虑,开口说道:“水舟你们先出去,我要与小友单独聊一下。”
水舟四人走后,宿宇笑道:“小友可是有什么顾虑。”
“宗主,不瞒你说,我家有娇妻,世俗又有职责,根本无法在雷渊宗长住,正所谓在其位,谋其职负其责尽其事,实在难当此大任。只好辜负宗主一番美意。”
宿宇听完笑道:“原来如此,这个简单,本宗并没有规定,刑礼长老就必须长住在雷渊宗,小友爱住哪里就住哪里,像我封师兄乃是雷渊宗元老,还不是云游四海,二十年不曾在宗内露面,并无相悖。”
谢傅闻言,一时倒想不出反驳的理由来。
宿宇笑笑:“不过若是宗内有大事要典,作为刑礼长老,还是需要出面主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