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坚强的秋槿棠瞬间泪流满面。
哭声喧杂贯入李鹿溪双耳,万人在凄伤,她是控制主导别人悲欢命运的神谪,心理和感官享受到从未有过的刺激,脸上的表情也扭曲到近乎是在哭泣。
少女的身躯颤曳着,犹如劲风中的荷韵色连连。
眸子半阖,朱唇微微呵气,身心陶醉着如同翔于九天……
“小母狗。”
三个字突然在耳畔响起,翔于九天的李鹿溪突然从高空直坠谷底,高亢的情绪瞬的冷却到冰点。
睁开眼睛,发觉男人非但没有死去,还在微笑看他。
李鹿溪大吃一惊,还刺在谢傅身上的寒月匕就要拔起,再补上一刀。
谢傅猛地直站起来,身姿笔直,屹立如山,而在他箍束下的李鹿溪,娇弱如一个小孩子。
谢傅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着反压制的痛快。
事情突然间来了个大反转,见仙士非但没死,反而把这个冷酷歹毒的郡主给制服住,刚刚还闹闹哄哄的嚎哭声一下子静了下来。
破涕为笑之后,所有村民站了起来,激动的振臂高呼,心中的欢悦酣畅淋漓,
那欢悦之声落入李鹿溪的耳中,却是那么刺耳,让她感到愤怒,心中怒吼着,不准笑,不准笑!
再看眼前男人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好像是到达了人生的巅峰,顾不上身躯被箍束的疼痛,握住寒月匕的双手使劲,想要将这可恶至极的男人肚子里的场子全掏出来。
只是刚刚用力,那双强壮的双臂用力一收,嘎吱一声,李鹿溪臂臂如同麻杆一般酥脆就被折断,嗷的凄叫一声,痛苦的脸就流出冷汗来。
一众死士齐呼:“不要伤害郡主。”郡主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也难逃一死。
这时香清风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为何你安然无恙!”
依他估计,此人应该筋骨尽碎,只有一口气苟延残喘。
谢傅笑道:“凭你也想伤的了我,我只不过是想诱这小母狗上当,好将她擒住。”
虽然尚不清楚原因,但是这种反常让香清风不敢再轻视眼前这个男人,神情警惕着。
李鹿溪闻言骂道:“你这个奸诈的狗贼!”
谢傅却一点都不生气,反而讥讽起来:“啧啧啧,你这只小母狗可真是桀骜不驯,都这种地步了,还敢如此嚣张!”
啐,李鹿溪对着谢傅就吐了一口唾。
谢傅依然不怒,生气只会让对方高兴,那他为何要生气呢,应该做让对方生气愤怒的事才是。
笑道:“锦衣玉食的女人就是又美又香,连唾津也是香,来来来,再唾一口让我尝尝。”
李鹿溪本来想喷谢傅一脸口水,侮辱唾弃他,听了他的话却啐不出口了。
一众村民听了谢傅的话,感觉仙士就是个专门调戏小娘子的登徒坏浪子。
有些妇人脸红起来,想不到仙士形象俊朗伟岸,却还有如此污浊的一面。
谢傅淡淡问道:“你现在愿意不愿意当一只又卑又贱的小母狗啊。”
此女嚣张跋扈,自恃高高在上,无视别人的性命,随兴杀戮,谢傅就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狠狠的践踏她的尊严,将她踩在脚底。
作为堂堂郡主当着数千人的面被欺辱,对于李鹿溪来说就是生平耻辱,双眼怒睁发红的恨瞪谢傅:“你下辈子吧!”
“不!我这辈子就要!”
谢傅说着故意用力去碰她胳膊上的断处,李鹿溪立即痛叫出声。
一个死士终于忍不住了,朗声道:“公子,有事好商量!”
谢傅冷笑道:“等我跟这只小母狗玩够了再说,不然我把她狗腿也给折断。”
这名死士一语之后,噤若寒蝉,种种表现就没有这个男人不敢做出来的。
谢傅低头看向一脸痛苦的李鹿溪:“怎么?我才轻轻一碰,你就喊痛啦。”
“狗贼!我发誓我一定要将你刀剐剥皮,让你生不如死。”
谢傅又用力一些:“疼不疼?”
这一回李鹿溪死死咬牙,应是不让自己痛叫出声。
谢傅继续加大力道折磨,嘴上淡淡询问:“这样呢,痛不痛?”
死士这边终于受不了,走到香清风身边,急道:“香先生,快想办法救救郡主。”
香清风冷静应道:“此人非但狡诈而且手段狠辣,我能将他击杀,却没有把握保住郡主性命。”
李鹿溪这边在谢傅的折磨下,痛得飙出眼泪,咬得流血的嘴唇终于脱口,凄叫出声。
谢傅冷哼一声:“你这个贱人,这种痛苦就承受不了,你可知道被恶狗撕咬,比这还要痛苦百倍。”
形象的巨大差异,看在眼中让人感觉谢傅就是在欺凌一个柔弱的小娘子,李鹿溪的凄惨叫声让这些善良的村民又动了恻隐之心。
听了谢傅的话,想起这个郡主驱狗活撕人肉的残忍手段,心肠一下子又硬了起来。
“就应该让你也尝尝被恶狗撕咬的滋味。”
朗声喝道:“村正,村子里可有恶狗!”
村正也不知道仙士是不是为了恫吓郡主,不管如此他们都不会干出这种惨无人道的事来,弱弱应道:“额……额……额……仙士,倒是有几只老到掉光牙齿的老黄狗。”
“那算了,我要的是恶狗,牙齿都掉光了,怎么撕咬啊。”
村正恭敬应道:“是是是。”
“赵大人,来,刚才她怎么撕咬你的,你现在就撕咬回去,让她尝尝被恶狗撕咬的滋味。”
赵宝华愣了一下,弱弱应道:“大人,请体谅下官现在行动不便。”
李鹿溪已经被折磨到近乎崩溃,朗喝道:“杀光这群人,一个不留!”
所有村民心中一凛,意识到对她的怜悯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
未待这帮死士有所行动,谢傅已经一刀割在李鹿溪的脸上,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上出现一道长长的血痕。
一众死士惊呆了,有种天崩地裂的巨大震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