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笑道:“魔就在此,这位师傅你的文武降魔之道呢?”
中年僧人红着脸急色争辩:“我们中午赶到的时候,这些人已经悉数被杀,根本来不及阻止。”
谢傅笑道:“我是说滥杀无辜的魔便在附近,修习文武降魔之道的师傅,你为何无动于衷。”
若论诡辨,便是扬州大明寺的慈观大师也不是谢傅的对手,普通僧人如何辩得过谢傅。
这名中年僧人急涨着脸,无言以对,明明知道谢傅说的不对,偏偏又拿不出条理来辩驳他。
谢傅哈哈大笑:“什么文武降魔之道,只不过是欺弱怕强,假仁假义之辈。”
谢傅看见这些无辜农户被杀,心中憋了一肚子火,又见这群僧人只知念经超度,偏偏还扯什么文武降魔之道出来,干脆就把火气发泄到这群释门僧人身上。
天净大师道:“我们释门僧人只不过是世间渺小垣局之一,也不能做到力断天地,明辨是非对错,能为尽为,力不能及时也只能尽量做到劝其从善。”
中年僧人喜欢:“对对对,天净师伯说的对。”
他心中就是想表达这个意思,天子大起杀戮,难道他们就要将天子视为魔,除之而后快不成。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释门也有法度。
谢傅嗤之以鼻:“虚与委蛇罢了,说的这么好听。”
从来只有这群僧人教训别人,哪曾有别人教训僧人,躲在谢傅身后红叶听得是热血沸腾,恨不得抱着谢傅,大喊你好棒。
嘴上忍不住喊出口来:“好!”
听见红叶声音,包括天净大师在内的僧人均是色变,神情一肃如临大敌,脱口喊道:“全魔!”
红叶气的从谢傅身后站了出来,手指众僧:“谁是真魔!你们这些秃驴才都是魔!”
数名僧人看见红叶,立即扬掌就要动手。
红叶哼的一声:“早看你们不顺眼了,看我把你们头颅割下来当陀螺转。”突然惊讶:“我的刀呢?”
谢傅应道:“在我这呢。”
“给我!”
谢傅却抬臂将她搂住:“乖。”
红叶也不知道是怕了这群僧人还是听极了谢傅的话,老实下来。
一众天宁寺的僧人见了,表情露出怪异之色,还没见过这只全魔服过谁,听过谁的话,连天心住持都驯服不了这只全魔。
在天净看来,却另有一番想法,他知道这位谢施主乃是世间奇异之人,能够施展文廷镇派绝技小天雷灭神真言,这样的人物有御魔之道也不一定。
谢傅搂着红叶,对一众僧人道:“红叶是我的人,你们想动我们的人不成。”
红叶听了心中甜滋滋,天下间就没有人敢为她出头顶撞天宁寺,就算将她送到天宁寺的王夫人,对这群秃驴也和和气气,友友善善。
还是哥哥对我好,想起在天宁寺所受委屈,顿时眼眶一红。
中年僧人手指红叶,神情严肃说道:“你可知道她的底细!”
谢傅沉声应道:“我只知道她是我很重要的人,有谁敢伤害他,我定百倍偿还!”
红叶再次激动,双手搂住谢傅腰肢,将可爱的脸依偎在谢傅胸膛。
中年僧人喝道:“狂妄!”
人物较多,要安排场景出场,蓬莱仙门传人,雷渊宗御白衣、顾玉莹,李徽容等,还有很多互相潜伏的暗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