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拜揖。”
张夫人问道:“李公子与凌霄也认识吗?”
陆武元代为作答:“癫哥和霄哥可是好哥们。”
张夫人笑道:“凌霄怎么也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谢傅抬手恭请:“几位夫人请上座。”
“李公子你也坐下吧。”
陆武元正要跟着坐下,陆夫人却问道:“武元,米都磨好了吗?”
“没呢。”
“没还不回去继续。”
陆武元愣了一下之后,还是乖乖离开。
陆武元离开之后,三位夫人眸子一个劲的往谢傅身上打转,颇有点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的味道。
皆因对李少癫这人的好感早就先入为主,这会见了,却满足了一切美好想象,几乎无可挑剔。
如果说有什么可惜的,就是站在夫人的角度看,李少癫太年轻了。
谢傅作为晚辈,被几位名阀夫人看到有点如坐针毡。
他虽能言善道,可这三位夫人一者辈分高他一辈,二者男女有别,除了客套话,真的无话可说。
一番客套之后,陆夫人道:“李公子,去年家夫邀请你来陆府做客,你怎么不赏脸。”
“陆夫人赎罪,谢傅刚好外出离开苏州,近些日子方才回来。”
“原来如此,少癫,那你日后可要常来这望河楼,指点我唱《洞房烛三叩拜》这是曲子。”
谢傅笑道:“陆夫人,曲子虽是我作的,可论唱曲,我未必有夫人唱的好,指点二字望不敢当。”
顾夫人搭话道:“唱的好不好,要我们听过才作数,不如干脆现场对唱一番。”
陆夫人看向谢傅:“李公子意下如何?”
她喜欢唱曲,偏偏丈夫一者公务繁忙,二者没有此好,每次被自己强拉来陪唱,总是敷衍了事,让人难以尽兴。
此曲与女人对唱总差点意思,可除了丈夫就再没有男子人选了,如今李少癫这原曲作者却是最合适不过了。
谢傅婉拒道:“陆夫人,我真的唱不好。”
顾夫人道:“你这原曲作者都唱不好,谁又唱的好。”
“顾夫人,就饶我不要当堂出丑。”
谢傅说着先罚酒三杯。
几位夫人咯咯而笑,“少癫,今日就放过你,下次一定要唱。”
对于一位晚辈,初次见面就能够如此熟悉亲昵,显然是李少癫这三个字在作祟。
谢傅终究还不知道,李少癫这三个字对中年妇女有莫大魅力,如果他年长年老一些,这魅力要再加三分。
“菜来了!”
就在这时秀儿端菜走了进来,看见厅闹哄哄的,几位夫人与谢傅同桌而坐,顿时愣住了:“这是?”
几位夫人也是心照不宣,她们原本是来兴师问罪的,怎知变成共坐一堂。
陆夫人问道:“秀儿,仙庭呢?”
“小姐还在做最后一个菜。”
顾夫人破有深意道:“平时仙庭可没对我们这么好,是不是见了英俊公子就偏心啊?”
秀儿不清楚情况,不敢乱开口,将菜端上:“我去看看小姐好了没有?”
秀儿走后,顾夫人问道:“李公子你和仙庭是怎么认识的?”
谢傅应道:“鹤情和顾小姐是好朋友。”
顾仙庭没少在三位夫人面前提起澹台鹤情,三女自然知道澹台府的澹台鹤情。
有些内情没有婉转点明,并不明朗,张夫人道:“这么说,少癫就是小鹤夫人要嫁的未婚夫了。”
小鹤夫人澹台鹤情在成亲之日被未婚夫爽约之事,闹得整个苏州城人尽皆知。
陆夫人和顾夫人暗暗深入思索,这么说这个谢傅,就是从一众名阀公子中脱颖而出,赢得王婉之的那个谢傅了。
难怪这个名字刚才听着有点耳熟。
陆夫人和顾夫人作为妇道人家,男人的事一般都不插手,不过作为夫人主母身份,听来听去总是能听到一些消息。
好一个谢傅!好一个李少癫!传奇人物充满传奇色彩!
谢傅也不明说,敬酒道:“日后鹤情若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几位夫人多行方便,谢傅先干未敬。”
陆夫人笑道:“这话说地我们好像会欺负澹台小姐似的。”
说着率先举起酒杯,其她两位夫人也举起酒杯,饮了谢傅这杯敬酒。
敬酒一饮,就相当于口头应下了。
顾夫人笑道:“澹台小姐可真是幸运,竟独占玫宝。”
以前,旁人总是认为是谢傅攀附上澹台鹤情,在顾夫人口上,却是澹台鹤情幸运得宝,显然在她心中,谢傅的分量要高于澹台鹤情,也认为谢傅的未来不可估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