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安宁说话,他突然又自言自语说了一句,“这不重要。”
他说完突然拿出一把匕首朝安宁刺来,安宁吓了一跳,满眼惊恐,“你干什么?!”
她和这个鬼袍人见了不是一次两次了,鬼袍人都没动手。
今天突然看见他拿匕首,安宁心慌。
心慌是因为她心里很清楚,自己不是鬼袍人的对手,现在这个情况,鬼袍人随时都能杀了她。
她不怕死,真不怕死,可她怕在见到他之前就死了。
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见他一面,哪怕只让她望一眼就好。
方便她来生好找他!
鬼袍人没回她的话,也没要她的命,而是割了她一把头发塞进香包,放进了长袍里。
转身,走了。
安宁一脸疑惑,他要自己的头发干什么?
第二天晚上,夜家收到了有人突然传进实验室,把实验室彻底毁了的消息。
夜老震惊,“谁干的?”
“不知道啊,全场没一个活口!”
“监控呢?”
“监控也全被毁了!”
夜老呼吸一滞,“是陆岩深的人吗?”
“不,不确定,现在什么信息都没有。”
“那还不赶紧去查!”
“是是是。”汇报情况的人连滚带爬跑出去了。
夜老的心腹说:
“情况不妙,咱们的实验室是很隐秘的,压根没几个人知道,先不管是谁摧毁了实验室,都证明咱们出了内鬼,还是您信的过的人。”
夜老眉头紧蹙,满眼怒火的看着正前方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