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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一直都很乖的好不好/摸NR昨晚被C肿的X(1 / 1)

每到冬日,天枢宫会持续飘着一段时日鹅毛大雪,弟子们却不曾懈怠,和夏暑一样起得极早,开始自己修行剑道的一天,作为修仙界最负盛名的剑修天才少宫主,危弓衣会在卯时来为师弟师妹们授课讲学。

他给师弟师妹们演练了一番剑招,语气平静且冷漠地讲解自己之前示范的剑招,收剑的时候,手指不由得一动,接住了一片雪花,垂眸看去,落入掌心的雪花晶莹,雪白无暇。

他想他的道侣落鹤现在应该还躺在柔软的床被里睡觉。

落鹤,只是在心里念一遍这个名字,危弓衣都能感觉到指尖细密的痒意。

“还有其它问题吗?没有的话今天的授课讲学到这里就结束。”他面上无波无澜,想回去看还在沉眠中的道侣,却有新来的一批师弟师妹留下了他,问他练剑事宜。

等到结束的时候,已经将近午时。

高岭之花总格外让人有征服欲望,修仙界向来不缺慕强的男修女修,一名新入宫门的美貌弟子拦在他面前,轻声细语道:“少宫主,您适才讲解的剑招,有一处我还是听不明白……”

危弓衣淡淡打断道:“听不明白去询问其它听懂的师弟师妹便可。”

“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语气如这冬日的雪没有什么温度,听起来让人觉得冰凉,偏生仪态又礼貌至极,等危弓衣离开后,美貌弟子打了一个寒颤,好心的师兄心中一软来安慰道:“少宫主修无情道的,对谁性格比较冷漠,连对宫主都是如此,你不必在意。”

“可我听说,少宫主有一个凡人道侣,他对道侣也是这般吗?”

“那……那人是少宫主道侣,少宫主对他自是不同。”好心师兄脸色有些尴尬。

岂止是不同,少宫主在那位凡人道侣面前与在其它人面前判若两人,哪怕对方在修仙方面天资再如何愚笨,少宫主也会耐心教授,不厌其烦,并为对方寻来洗髓伐骨的天材地宝,甚至将自己修为渡给对方,简直将那人宠得无法无天,现在整个天枢宗谁都不放在眼里。

……

危弓衣回到洞府去找自己的道侣,道侣不在床上,不过床上的被子没有了,他动了动腰间垂挂着的铃铛,循着另外一道铃铛声来到另一道房间,推开门,就见自己的道侣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团,坐在庭央的屋檐下在看雪。

“小鹤。”

他十分温柔的呼唤了道侣一句,从背后拥抱住人,手掌自然而然从道侣的衣襟里滑了进去,握住里面的乳房把玩着,嘴唇贴着道侣脖颈落下一道道细密的吻。

听着呼唤,落鹤仰头,露出一张稠丽又乖巧的脸蛋。

危弓衣亲了亲道侣的脸颊,手指夹着昨夜被他咬肿的奶头,用力捏了捏。

“呜……”落鹤下意识躲开,捏着他奶尖的手拧了拧,他就不敢再动了,乖乖任由危弓衣抱在怀里揉着奶子,他身体敏感,没一会儿就软在危弓衣怀里,口中喘着带热雾的气。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修无情道的缘故,危弓衣整个人身上常是冰凉的,就连手也是,明明摸了他奶子好大一会儿,那手却还没热起来,落鹤忍不住抱怨道:“太冻了,拿出来好不好?”

危弓衣收回手,给自己画了一道灵咒,淡淡的热意覆盖在肌肤上,重新把手放回道侣的衣襟里。

被玩着奶子的道侣隔着被子在他怀里发出细小又有些舒服的呻吟声,眼睛也眯了起来,看起来颇为享受。

外面太冷,危弓衣没让落鹤在外面待太久,连人裹着被子重新抱回床上,房间里烧着火炉,他不喜热喜冷,不过道侣身体太娇气,冷一会儿就生病打喷嚏,热一会儿就身上起薄汗,现下冬日,只得为道侣烧起火炉。

修长的手指顺着道侣脚踝一路往上抚摸,摸到光滑的大腿内侧,果然,湿了。

他抽回手,将那沾着的粘液给落鹤看,像是蜘蛛的网丝,勾在他的指尖带着粘性,透明的一条线,又清又淫荡。

“小鹤,看。”

落鹤瞪了他一眼:“拿开。”

“小鹤湿透了。”青年剑修喟叹一声,将道侣身上的衣服脱了干净。

哪怕房中烧着火炉,把衣服全部脱掉也难免冷了些,落鹤打了一个寒颤,下一瞬间就落入危弓衣包裹着一层暖意的胸膛里,

还是楚漠身上更暖和,像火炉一样,热烘烘的。

他心里感慨了一下,却是把自己往危弓衣怀里钻得更深,危弓衣不会白日宣淫,所以哪怕把他摸了脱了他都不带一点害怕。

危弓衣也确实不是为了肏道侣,他一做起来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会结束,白天需要忙的事太多,回来只是为了给醒来的道侣涂抹修复身体的药剂。

因为被危弓衣金尊玉贵养在洞府里,宅着少见阳光,落鹤肤色极白,漆黑的长发散在床榻上,像水里飘摇的海藻,过白的肤色让一点痕迹都能清晰可见,比如昨晚被含着咬了半夜刚才又经历了一番玩弄的奶子,奶尖俏生生的挺立着,奶肉红肿鼓胀,上面还残留着交叉的指印,往下看去,闭合着的在轻颤中露出一条缝隙的双腿间,藏在萎靡的秀气性器下,那处穴也是肿得通红,充着血,宛如熟透了的红桃,透着软烂的淫靡气息,更别说腰肢两方,大片大片的通红,色情不堪。

危弓衣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盖子握着瓶身,控着往道侣身上倾倒,清透的液体落在道侣裸露的肌肤上,指腹跟着按揉,那些布满情绪的污浊痕迹慢慢淡去。

他怀抱着道侣,看着像是出尘脱俗的谪仙,垂着的丹凤眼清明,没有丝毫的情欲,然而微微滑动的喉结,暧昧抚摸着道侣被侵犯过的身体,忍不住加重的力道都昭示着他的内心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般无欲无求。

“这段时间小鹤好乖。”

缩在他怀里的落鹤焉哒哒的温顺。

当然乖了,这么冷的天气谁不乖,他又出不了危弓衣的洞府,外面风雪交加,他卷着被子看看风景打发打发时间还行,真出去,不要命了?

零下十五度唉。

他抬着一张嫩生生的漂亮脸蛋,睁着一双清澈无辜的双眼,粉红的嘴唇一张一合:“我一直都很乖的,好不好?”

“呜……”他闷哼一声。

天才剑修的手指就着瓷瓶药液插入道侣肿涨的穴眼里,轻轻笑了一声:“小骗子。”

昨晚被肏了一整夜的穴又肿又肥,修长的手指刚擦进去,落鹤就拧着身子反抗:“嘶……疼,我不要擦了,你出来。”

屁股被拍了几巴掌,力道并不怎么重,落鹤抽噎几下,不怎么高兴的看着危弓衣,却没挣扎了,乖乖由着危弓衣的手指将灵液涂抹在肥肿的穴肉上。

一簇一簇的白精从穴眼里被挖了出来,全是昨晚上射进去的,撑了他肚子一整夜,让落鹤睡着都在梦到自己怀孕,那种感觉并不怎么好受,更何况那个梦并不怎么美妙,回忆起来的落鹤打了一个寒颤。

“做噩梦了?”

他点点头。

“什么噩梦?”

落鹤趴在危弓衣怀里,一边由着他揉穴,一边絮絮叨叨说自己做的噩梦。

他说梦到自己挺着一个大肚子,然后突然间生了,生下来的却不是人,是一条接一条的小蛇,又长又滑,数都数不清,密密麻麻从他子宫口里滑了出来。

“吓死我了。”想着那个噩梦,他脸色都有些白,“一百多条蛇从我身下爬出来,我腿上都是。”就和他在现代刷视频时看的母蛇洞穴里生产一样,没一会儿的功夫,整个洞穴里都是密密麻麻的小蛇了,看得人头皮发麻。

危弓衣一顿,指尖入得更深,道侣小穴里的软肉绞住他的手指,嘴里发出娇哼。

“不会有那么多。”

他垂着眼眸,慢条斯理的说。

落鹤:“你慢点呀……什么?”

少宫主耐心为自己的凡人道侣解释,嗓音有些暗哑:“要生下一百多条小蛇,雌蛇至少要在卵期与三条到五条的雄蛇交配,只与一条雄蛇交配的话,最多会产下三十条。”

落鹤正想问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已经将里面精液挖尽灵液抹完的危弓衣收回手指,撑开阴唇,看里面红肿消了大半,转而提了另外一件事:“最近魔族肆虐,我要与其它宗门的弟子前去讨伐,时间需要一两个月。”

落鹤眼前一亮:“你要出门?”

少宫主点头,用帕子将手指擦干净,低头来亲自己的道侣:“这么开心我出去?”

想起偶尔会从别人口中听到的那些结为道侣最后其中一方变心的故事,玩笑似的说了一句:“难道小鹤会在我不在的时候,去找别的男人吗?”

落鹤心脏重重漏了一拍,被……被发现了?

不,危弓衣不可能发现,毕竟他用了两个号各自负责攻略一条线,两个号虽然长得一模一样,但是另外一个号一直戴着面具,只在楚漠面前摘下来过,危弓衣再怎么敏锐,也绝不可能察觉到他脚踏两条船的事。

想到这里,他很快稳下心神,撇了撇嘴,却还是因为一点心虚躲开危弓衣的亲吻,贴着怀中的厚实胸膛,抱怨道:“你胡说什么啊,在你心里我是这样水性杨花的人吗?”

危弓衣定定看了道侣好一会儿,在落鹤不敢与他对视躲闪的目光中回得很体贴:“不是。”

“我与小鹤说着玩的。”

落鹤吐出一口气。

一点都不好玩,因为他是真的会找。

接下来危弓衣没有再提这个话题,给他穿好衣服后,把他抱在怀里教他如何步入修行,落鹤作为学渣,压根听不懂在讲什么,没听一会儿就打瞌睡,被叫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过一会儿又靠着危弓衣的肩膀睡了过去。

“听说魔尊身边有一个很得宠的魔修。”

落鹤猛然睁开眼睛。

危弓衣轻叹一口气:“好的你不学,坏的你喜欢听。”

落鹤伸出双手,乖巧环住伴侣的脖子,露出无辜的神情:“我听了呀,但是我听不懂啊,你知道的,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凡人,压根没有什么修仙的天赋。”

“你刚才说,魔尊身边有一个很得宠的魔修,后面呢?”他感兴趣的追问着。

后面,危弓衣语气淡淡:“后面就不知道了。”他对魔界的事并不怎么感兴趣,也对对方身边得宠的魔修不感兴趣,“小鹤如果想知道的话,我此行回来,讲给你听。”

“好吧。”

乖巧的道侣让危弓衣忍不住抱得更紧,他咬着落鹤白嫩的耳垂,“我不在天枢宫的时候,你乖一些,小鹤,灵仆会每日给你送来三餐,想吃什么他都会给你带来,我会在洞府设下一道护佑你的结界,你只需要待在洞府里,就没有人能伤害你。”

这样的安排让落鹤脸色变了变。

“你的意思是,我不能离开你的洞府吗?”

危弓衣无言。

他的道侣从他怀中坐了起来,直勾勾看着他,神情写满了无聊和厌倦。

“我是你养的金丝雀吗?少宫主。”

“小鹤,你是我的道侣。”年轻的少宫主很平静也很认真的回应着。

落鹤嗤笑了一声:“哦,这样啊,你说是就是吧。”

爱意值四星半。

危弓衣知道自己的管控让道侣心生不满,然而骨血里的控制欲与占有欲日益增长,在生气的道侣面前,他选择退让一步,温柔的语气里带着一缕恳求:“我可以随时为你解开结界,小鹤,你想出去时,可以用传音符告知于我,我给你打开。”

“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只是想保护你,我不在你身边,你会很危险,结界可以阻止心怀不轨的人。”

道侣与他对视半响,最后别开头不看他,嘟囔了一句:“随便你。”

小鹤似乎没有那么不高兴。

危弓衣见此,松了一口气。

“我会很快回来陪你。”他亲了亲道侣的额头,嗓音轻柔缠绵:“等我。”

十八九岁的天才剑修,天枢宫的少宫主,在第一次入世历练救下了被妖魔追杀的凡人道侣落鹤,天真无邪的凡人道侣跟在他身边说要报答他,却不小心中了狐妖媚法。

“我倒要看看你这个传闻里无情无欲的少宫主,是不是真的能无欲无求。”

中了媚术的道侣满脸潮红抱着他不肯松手,衣襟蹭得凌乱,坦露着一对白嫩柔软的奶子,还拉他握剑的手去摸流着水湿漉漉的小逼,很害羞又很淫荡,用带着痴痴的羞怯嗓音说:“仙君,你肏肏我,我逼很嫩的,好不好?”

身处洁净之巅不染尘埃的少宫主就这么被自己的凡人道侣拉入情欲的泥沼,一只手抬起凡人道侣的下颌与之亲吻了起来,一只手去摸道侣水嫩的小逼。

畏惧危弓衣实力藏于暗处的狐妖见计划得逞,消了大半戒心,显出窈窕风流的少男身形,“天枢宫少宫主不过如此,一个寻常凡人,也能引诱你堕入欲河,不如我也……”

太吵,少宫主不想自己与道侣的情事显露在别人眼中,便用一只手盖住情迷意乱的道侣双眼,安抚性亲了亲道侣毛茸茸的发,另外一只手握着本命剑挥出一道剑气将狐妖斩杀。

画面过于血腥,他不想让小鹤看见。

原来的地处已经脏了,他只好抱着已经神志不清的道侣去了另外一个空置的山洞,很温柔亲吻道侣的唇瓣和肩膀处的肌肤。

哪里都很温柔,可是中了媚法的道侣并不满足于这样的温柔,拙劣引导着他伸手粗暴揉娇嫩的奶子,用阴茎进入那具青涩宛如花骨朵的身体。

小鹤的穴很紧,绞着进入的鸡吧不放,还扭腰说痛不舒服,让他出去。

高高在上的少宫主耐心哄骗道侣:“乖,小鹤,很快就不难受了,马上就会好。”说着缓慢挺腰,一点一点占有道侣的小批,然后翻来覆去把道侣肏了个遍。

天沉入夜复又明,日月交替。

道侣中的媚法已经解开了,哭着说不要不要,少宫主还是没有抽出自己的阴茎,嗓音依旧温柔清明,看着好像不入情欲的样子,事实上已经溺死在其中:“快了,小鹤,再忍忍。”

“我……我已经解了。”

“还没有解。”

“真的,真的解了,呜呜……”

“没有,那是你小鹤感觉错了。”

阴暗漆黑的巢穴,任意接受侵犯的爱人,危弓衣缠着认定的雌侣不放,一连几日鸡吧都泡在道侣的逼里,哪怕道侣困得撑不住抽泣着睡了过去,他依旧不知疲倦索求,直到七日后才将眼泪都哭干了两颊颧骨红通通的道侣从山洞里抱了出来。

“小鹤,和我回天枢宫,与我结为道侣吧。”

躺在怀里被肏得身体一点都没力气的道侣哆嗦着身体说好。

危弓衣把人带回天枢宫,面对父亲长老和师弟师妹们投来的视线,一惯淡漠的语气难得温柔:“这是我的道侣,他叫落鹤。”

天枢宫宫主震怒,要把落鹤驱逐。

“你被区区一个凡人迷了心窍!你别忘了你的身份!”

弟子们在大殿门外围观,长老们语重心长说他是受了凡人引诱,劝他以修行为重放落鹤离开。

“他会坏了你的修行大计的,弓衣,不要耽于儿女情长。”

“他们好像都不欢迎我,我,我还是离开吧。”道侣躲在他身后,怯着嗓音道:“其实我觉得他们说得挺对的,仙君,你不要为了我和他们闹矛盾比较好。”

谁都觉得是落鹤在勾引他。

连落鹤这个小骗子自己也这样觉得。

不,他们谁都不知道。

是他在看到落鹤的第一眼就想占有,是他引诱妖魔追杀落鹤自己施以援手,是他故意放纵狐妖对落鹤施了媚法让落鹤对他求欢。

他甚至想在那个山洞里侵犯到落鹤直到落鹤怀了他的胎。

此类淫邪念头一旦冒出,全身血液沸腾而起,若是父亲与长老们将他驱逐出天枢宫,他便可造一处与世隔绝的山洞,将落鹤关在里面,金尊玉贵养着,日夜敞着衣裳与他交合,繁衍他们之间的子嗣。

谁都不能打扰他和落鹤,他们会永远在一起,直到他身死道消,灵魂也会纠缠着落鹤到下一世继续死缠不放。

……

天枢宫不会将宗门天骄驱逐出宫,但危弓衣执意留下落鹤,最后天枢宫宫主和长老们退让一步,说需经刺骨冰锥之刑三天三夜便可留下落鹤,他们本是想借此让危弓衣放弃带回来的微不足道的凡人,不曾想危弓衣一句话没说就去领了刑。

听到消息的感情小骗子打了一个寒颤,不可置信道:“他真去啊?”

系统:攻略人物危弓衣爱意值四星。

落鹤费解:“哪有人肏一次爱意值就四颗星的?”

系统:“无法告知。”

被好生安置着的落鹤撇撇嘴,最后只能归于一个解释,那就是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肏了就觉得是爱了。

好肤浅的爱。

他没心没肺的想着。

和他对未婚妻小衣的爱完全不一样,他为了救小衣,可是连自己的身体都给豁出去了。

受了刑的危弓衣回来,见小骗子百无聊赖在发呆,他全身都是血,一身白衣都成了红色,衬得如玉皎皎的姿容多出一点妖异之貌。

“小鹤。”他很温柔的呼唤着。

落鹤抬头,看到他身上的伤瞳孔一震,连忙过来扶他,口中惊慌道:“怎么……怎么受伤这么严重!”

“你会不会死啊?危弓衣……你死了我可怎么办啊?危弓衣你不能死,你可不能死。”

他连仙君都不叫了,一口一个危弓衣,着急的要命,仿佛他死去是一件不能接受的事情。

真可爱。

危弓衣想。

他第一次见落鹤就觉得落鹤很可爱,可爱到他想关起来,谁都看不见,只有自己才看得见。

他低头亲了亲落鹤的额头:“小鹤与我做一次让我采补一下,我就不会死了。”

信以为真的蠢笨道侣连忙掀开衣服,露出白嫩的屁股和湿软粉嫩的小穴,含着泪说:“那还等什么,快采补啊。”

“你受伤了,那没事,我自己来。”

说着就将他压在身下,把他层层叠叠的衣摆掀起来,看着那根硬起来的粗大阴茎,咬了咬牙,坐下来一点一点吞进去,一边吞一边掉眼泪:“危弓衣,你能不能小一点啊,呜……好涨……太深了……”

又缠又软又紧致的穴,热乎乎吸吮着吞进去的阴茎。

好爽啊,小鹤的逼像肉套咕叽咕叽吞吃着他的鸡吧。

他感受着这美妙的滋味,哄骗着小鹤起来时高一点,坐回去时深一点,目光平静注视着小鹤水淋淋的软逼,牙尖有一点痒。

想把小鹤的逼肏烂。

落鹤的体力不好,没撑得了多久腿失力彻底坐了下去,阴茎长驱直入顶开子宫,娇气的崩溃哭叫着,撑着身下紧实的腰腹想要爬起来,却在下一瞬间被入得更深。

浑身是伤的危弓衣把他反压过来在身下,安抚亲了亲他发颤的嘴唇,柔声道:“别怕,小鹤,一会儿就舒服起来了。”

“别……别别……啊啊啊……呜呜……”

因为哭得太狠,最后危弓衣忍不住捂住道侣的嘴,没办法,小鹤哭起来他会忍不住肏得更狠,只能把小鹤的嘴巴捂住,不让小鹤出声。

“很好就好了。”他伸出舌尖舔舐着道侣雪白的脊背,又重新说了一遍,阴茎进得更深,将整个子宫口彻底撑开,搅弄着里面的汁水。

少年剑修盯着自己的道侣,原本漆黑的眼瞳慢慢变成墨绿色,瞳孔一点一点变得竖立狭窄。

不知道说了多少遍很快就好了,他覆身在道侣纤细瘦弱的脊背上,放任精液注满道侣的子宫,而后喘气从道侣脊背一路亲吻下来,最后吻止在道侣的大腿内侧。

瞳孔墨绿的颜色散去,变回略微圆润的漆黑,他抬起身体,把神色恍惚满身湿汗的道侣抱在怀里温存亲吻。

“好了,小鹤。”

“你……你采补好了吗?”

他可爱的小鹤,蠢笨的小鹤,可怜巴巴问他采补好了没有。

少年剑修的阴茎又硬了起来,沉默片刻说可能还要用嘴巴一次才能好。

“还要用嘴巴啊。”

“对,还要用嘴巴。”他伸手抚摸上了道侣粉嫩丰盈的唇瓣,哄骗着天真稚嫩的道侣弯下腰,心不甘情不愿张口含住他上面还有浊精的阴茎。

手掌按着道侣毛茸茸的脑袋,他挺身抽插起来,被肏着嘴巴的道侣呜呜用很小的动作挣扎,他当做没有看见。

最后的最后,他恋恋不舍抵着道侣柔软的粉舌,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白精,这才放过可怜蠢笨的道侣。

“好乖,小鹤。”

危弓衣离开天枢宫前,专门布置了一个限制落鹤与旁人接触的结界,他知道这样做会让落鹤不高兴,温柔安抚好了一番,这才离开洞府,只在踏出落鹤的视线外便叫来灵仆,语气平静吩咐对方看好落鹤,无论谁来结界外与落鹤接触,都要告知于他。

灵仆恭顺应答。

想着道侣过于艳丽勾人的面容,还有那被他问于是否会背着他找别的男人躲避心虚的姿态,少年剑修慢慢攥紧手指,闭上眼睛,唇齿间溢出叹息:“落鹤……”

别背叛我。

……

目送着危弓衣的离开,落鹤脸上的不高兴消失得一干二净,他伸个懒腰打个哈欠,麻溜的爬了起来,拜拜啦您,哥哥要找另外一个爬床对象了,为了小衣。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脊背有点冷,明明今天的火炉烧得很旺。

这样的念头一转而逝,落鹤摇了摇头,没有继续往下深想,不行,他得赶紧去找楚漠,已经一段时间没怎么用那具身体了,不知道楚漠会不会发现不对劲。

他躺在床上盖上被子,闭上眼睛切了另外一个号。

在另外一具身体里睁开眼的落鹤,第一眼就看见一个黑色的身形坐在他旁边,对方撑着下巴坐在那里,就好像等了很久一样。

什么东西啊!落鹤见鬼似的吓了一跳,瞳孔都睁得大大的。

察觉到他醒来,楚漠挑了挑眉,嗓音有些凶恶:“怎么?看到是我,不高兴?”

见是楚漠,落鹤哪里敢说不高兴,他起身准备去哄人,却没想到这具身体因为灵魂离开太久一直保持打坐的姿势导致血液流通不畅,酸痛得要死,才刚一动作就往前跌入,落入少年魔尊怀中,对方显然有些得意,又竭力克制住往上翘的嘴唇,“才刚见我就要投怀送抱了,这么饥渴?”

落鹤:“……”

要不还是回去危弓衣身边吧。

“放开我。”他推了推人。

这个带着厌烦意味的动作让楚漠脸色一下阴沉下来,转念一想好不容易等到老婆出关,没有必要吵架,于是抱着落鹤,脑袋埋在对方白嫩的脖颈上,狠狠吸了一口,贪婪的伸出舌头舔舐着:“老婆,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啊。”落鹤靠在他的怀里,面不改色道。

这句话可比放开我好听得多,楚漠抱着人,只觉得心里软成一团。

明明知道怀里的小骗子在骗他,但听到这样的话,他还是会忍不住感到甜腻悸动。

因为靠得太近,落鹤嗅到他身上发泄过后的腥气,以为楚漠在自己“闭关”这段时间去找别人泄欲了,随口问了句:“你找的谁啊?”

“什么找的谁?”

还搁这装纯情呢。

“就是找谁上的床啊。”

原本埋头如同狗一样舔着他脖颈的男人抬起头来,目视着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你说我,找其它人上床?”

楚漠被落鹤气笑了,以至于俊美的神色都有些狰狞扭曲:“落鹤,在你心里我是什么人,你觉得我会去找别人上床?”

落鹤没想到这句话这么让楚漠这么生气,自己……自己也没说什么呀,他有些怂,小声道:“你身上有精液的气味,总不至于是你找我做的吧。”

在此之前,他这具身体借着闭关的借口装死,反正肯定不是他与楚漠做的,既然他们没做过,那楚漠身上的纵欲气息,肯定是从别人身上来的啊。

这么生气,难不成恼羞成怒?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他挺起胸膛理直气壮道:“你凶什么啊,上床就上床了,我又没管着你,说不允许你和别人上床,大家都是魔修妖怪,这方面风流混乱一点不是很正常吗?”

魔界不比修仙界,修仙界克欲,有了道侣还要背叛道侣是会被人唾弃的,但魔界别说背叛道侣了,互相当面ntr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有的还男女通吃都不放过。

楚漠咬着一口牙:“我没有和别的魔修上床。”魔界确实是淫乱了些,魔修荤素不忌,魔妖会动不动触发发情期,可他刚一成年发情期遇到的是落鹤,他没有碰过其它的魔修魔妖。

“你没有和别的魔修妖怪上床你身上的精液气哪里来的,你自己肏自己玩水仙吗?”

“落鹤!”

他语气过于凶厉了些,落鹤抖了一下,又反口怼回去:“你再凶试试!自己心虚还不让人说!”

“你说我心虚?”

“难道不是吗?不是心虚你这么急?”

“我没有!”

“你说没有就没有,证据呢?没有吧?空口无凭谁不会说。”

本打算藏着掖着自己好好纪念享受的楚漠,被自己的伴侣逼得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一时激愤拿出了录影石:“谁说我没有证据的,我根本就没有和别人上床!不信你自己看!”

被放出来的录影石,自动播放着画面,落鹤随意看了一眼,整个人如被雷劈,他看见自己被放在打坐修行的床上,楚漠这个狗男人脱掉他的衣服,跨坐在他的奶子上,从裤子里放出一根粗长弯曲的性器,怒张地顶着他的奶肉,低头试探喊了他一声老婆,见他没有回应后,毫无负担就肏起了奶子,时不时顶到他的下巴和唇瓣,最后坐在他的脸上阴茎插进嘴巴里,畅快地喘息着。

而他自己就像个专门定制的性爱玩具一样,没有一点反应,任由男人侵犯奸淫奶子和嘴巴。

落鹤脸色一下涨红无比,又难堪又羞耻又恼怒,他回头看向楚漠,命令道:“快关掉!”

“是谁说的我找别人上床了?”

“你关不关?”

“我有没有找别人上床?”

落鹤咬碎一口银牙:“没有行了吧!快给我关掉!”

得到回答的楚漠这才把录影石关掉,他正打算把录影石收回去,落鹤就贴到他的怀里,亲了亲他下巴:“好嘛,是我误会你了,老公。”

“对不起啊,你不要生气了。”

心爱之人的撒娇和讨好让楚漠气一下消了干净,只是还没等他享受多长时间,手中的录影石就被夺了过去,落鹤一拿到手,就给捏碎成粉尘,然后想也不想给了楚漠一巴掌:“你个傻逼你有病啊!”

魔界人人都很畏惧的魔尊,现下被自己的伴侣扇了一巴掌,捂住脸看着自己的伴侣,刚一露出生气的苗头,就被瞪得偃旗息鼓。

“不是你要我给证据的吗?”

他说话的声音,威严尽无,甚至还有一点委屈在里面。

落鹤又给了他另外一边脸一巴掌,将不讲道理演绎得淋漓至尽:“你不会好好解释吗?用得着甩我脸上?还有谁让你对我做那种事的?”

打完人的落鹤看着对面人脸颊上的两个巴掌痕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下意识退后两步。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着楚漠胆子那么大,就像是笃定对方不会伤害自己一样,可生杀予夺的魔尊,哪怕是刚上任不久的,一只手都能捏死他,就像捏蚂蚁一样。

“抱……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

情绪冷静下来,他开始感到恐惧了。

却不想这样躲避害怕的姿态,反而让原本没什么感觉的魔尊伴侣,神色一下变得不怎么好看起来,气势危险万分。

“你怕我?”

别人怕自己,楚漠无所谓,他甚至享受别人畏惧的目光,可唯独不能接受落鹤怕他。他对落鹤到底哪里不好了?从落鹤跟着他到现在,除了在床上,打没打过,骂没骂过,什么好东西都紧着落鹤来,可为什么还要怕他?

他紧抿着嘴唇,漆黑的瞳孔阴沉沉地望着落鹤,质问着:“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可如果不喜欢他?为什么当初还要勾引他?甜言蜜语一句接一句,让他根本应付不过来。当初如果不是因为落鹤凑上来先献身,他压根……压根——

楚漠发现自己没办法接下去。

因为落鹤不凑上来先献身,他其实已经打算强奸人了。

魔就是这样的,遇到喜欢的伴侣,不择手段都要抓到手里,他当时还很高兴原来落鹤也喜欢他,这样他就不用经历那些话本子里强奸带球跑互相折磨最后才在一起的剧情了。

落鹤有些心虚,他确实不喜欢楚漠呀,他只喜欢小衣。

他甚至穿来这个世界看到楚漠的第一眼,就觉得楚漠很讨厌,很碍眼,怎么看都怎么心烦气躁,还是系统拿着小衣来威胁他,说他必须先把楚漠攻略线开始了才能开启危弓衣的。

本以为楚漠会很难攻略,因为听其它的魔说楚漠杀人不眨眼,喝酒喝的都是新鲜的鲜血,看起来也很阴戾乖张,好像看一眼都会被抹脖子,但没想到自己不过是给一个漂亮姐姐借了套露肚子露腿露手臂的纱裙,然后在庆祝魔尊新上任的宴会上跳了他自己都觉得拙劣丑陋的舞蹈,再凑上去嘟着嘴巴表达自己的爱慕之情,楚漠就进入发情期把人赶走,让他脱衣服证明口中的喜欢,等他脱完衣服就骂了一句骚货,把他按在长桌上肏了起来,肏完之后说霸道的说从今之后你就是我的雌侣了。

爱意值,四颗星。

这个爱意值来得莫名其妙,落鹤愿把这个爱意值称之为肏逼值。

后面他开另外一个号去攻略危弓衣,刚开始心想不愧是高岭之花就是难攻略,和楚漠这种纵情声色的魔就是不一样,好男人,后面发现,两个人好像没太大区别。

肏他之前,星星是灰色的。

肏他之后,五颗星星一下亮了四颗,且做完之后不约而同都是把他当伴侣了。

不是,请问呢?攻略过程在哪里?

危弓衣勉强还有点过程,楚漠他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就失身了。

系统也是一个神经兮兮的东西。

他穿过来之前也有看过不少系统文,里面的系统都是程序逻辑严密的,能给宿主提供很多帮助,回答很多问题。

但是他的系统,已经失联很久了,只剩下一些基本功能,具体失联多久落鹤也不记得,全靠对小衣的爱他才能撑到现在。

为了小衣。

眼下面对楚漠的质问,一切为了小衣的落鹤当然不可能说我不喜欢你。

“我当然喜欢你呀,你怎么会这么想?”他无辜且讶异的看着楚漠,“是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我不喜欢你了吗?那我给你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楚漠:“你若是喜欢我,又怎么会怕我?”

那是因为你是阴晴不定脾气臭大男子主义还满脑子黄色连喝酒都喝血的冷酷无情的臭傻逼。

“我没有怕你呀。”

楚漠冷笑一声:“没怕我?”他往前走了一步。

男人身形高大极具压迫感,落鹤在他面前就像只老虎面前的兔子,忍不住悄悄后退一步。

“没怕我?”他又重复了一遍。

落鹤手撑住墙,“我……我……”

他白着一张小脸想狡辩的措辞,楚漠却已经不想听了。

再听也不过是谎言。

明明就是害怕他,害怕等于不喜欢,既然不喜欢,当初为什么又要勾引他?

他又往前走了一步,伸出双手将落鹤完全堵在墙角,弯下腰,少年滚烫灼热的呼吸拍打在落鹤脸上,落鹤有些心慌,伸手推了推:“你,走开啊。”

满口谎言的老婆像小姑娘一样。

分明所有的一切都在他讨厌的点上,他不喜欢雄性乖巧漂亮的长相,觉得很柔弱很没有雄性气概,也不喜欢雄性说呀这个字眼,矫揉做作,更不喜欢雄性穿着雌性暴露的衣裳跳舞,觉得和搔首弄姿没什么区别。

可为什么他看落鹤的第一眼,心脏就扑通扑通的跳,鸡吧差点把裤裆顶破。

太可爱了,可爱到他想把人按着强奸。

别的魔都是发情期来了找雌侣,他是看到落鹤发情期汹涌而来,就好像在这之前,他有的只是一副空洞的躯壳,直到看到落鹤来了,这副躯壳才活了过来。

那是他自己的感觉吗?还是被什么未知的东西操纵着?楚漠曾经思考过这个问题,后来发现,没有东西操纵他,他就是对落鹤一见钟情,一见钟情到第一眼就想到上床,然后是成亲孕育子嗣,只要一想到这些,就是前所未有的心悸甜腻。

“老婆,让我舔舔你的骚奶子好不好?”质问的话消失在喉咙里,他凑到落鹤胸前,嗓音暗哑,“我想肏你。”

“不,滚啊……唔!”

拒绝的话才刚说完,脆生生的奶尖就被隔着衣服被人用高挺的鼻梁抵着研磨,落鹤呼吸一个停滞,脊背涌上异样的酥麻。

落鹤压根推不动楚漠,楚漠的胸膛硬得像石头一样,而楚漠显然也没打算等他同意,急不可耐的拉扯开他的衣领,不顾他的阻挠一口含住那不久前才被他鸡吧顶过的尖粒,手掌也按在粉红又软的奶肉上,口中嘬弄着奶头,发出滋滋的水声。

“啊……别……别……唔……”

落鹤被亲得浑身发软,更是没有挣扎的力气,他软下腰肢就要滑下去,楚漠用手揽住他的腰,又将他更进一步压在墙上,品尝着少年的骚奶尖儿和白奶肉儿。

与落鹤面容完全的青涩不同,楚漠的轮廓面容已经褪去了不少少年气,眉眼间多出几分男人的成熟意味,看起来格外具有侵略性,以至于落鹤在他怀中宛如雏妓一般。

手掌毫不客气乱摸,奶子摸够了就顺着往下摸肚子摸腰,动作谈不上有多粗暴,却足够急迫下流,嘴巴里含着奶尖不放,手掌顶开腰带就去摸下面的逼。

落鹤都快哭了,控诉道:“你不是在我打坐的时候已经对我发泄过一次了吗,你是公狗吗,随时随地发情?”

楚漠沉沉笑了一声:“我是公狗,那老婆你是我的小母狗。”

“你……你不要脸!”

不要脸就不要脸,自己还能有更不要脸的,楚漠松开被他嘬得肿胀的奶子,在落鹤的尖叫声中把人抱了起来轻轻一举,就搁置在自己脖子上,而后掀开落鹤的衣摆盖住头颅,两只手从大腿摸到腿根,掰开老婆紧闭的双腿,让那含羞带怯欲露不露的花穴展现在眼前。

“楚漠!你放开我!”

一巴掌隔着衣物扇在了他的脑袋上。

楚漠充耳不闻,那力道给他挠痒痒还差不多,他目光死死盯着那又粉又嫩宛如花苞一般的逼穴上,半响才开口道:“老婆,每次看你逼都好美好骚啊。”

这样美这样骚的逼,生下来就是给他的鸡吧配对,含着他的鸡吧给他强奸的。

落鹤受不了他这些脏话淫话,打他打得更用力。

楚漠却只顾着看老婆的逼。

又肥,又嫩,两片阴唇羞羞怯怯又闭又开,露出一条细缝,因为刚才被摸了一顿,现下有晶亮的汁液从细缝里流出来,像山林深处某个洞孔里流出来的清幽泉水,让饥渴的过路旅人忍不住低头鞠起一捧来舔。

原本就勃起的鸡吧一下翘得高高的,将裤子顶出一个巨大的囊包,他舔了舔唇瓣,下一瞬间整张脸颊埋了上去,鼻翼顶着老婆的阴蒂,嗅到甜腻的香气,舌头毫不客气往里面钻。

“啊啊啊……楚漠!放开我!放开!别舔!啊啊……唔……你别舔!”

楚漠恶声恶气含糊着嗓音回应:“给我舔怎么了,是你说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现在舔个逼就让我放开,哪里有你这样给人当老婆的?”

平时动不动就要闭关修行,和失踪没什么区别,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老婆去找别的野男人去了。

想到这里,他舔得更狠,掰着落鹤腿根的手上面骨节上血线清晰可见,动作凶猛得如同快饿死的野狗。

落鹤被舔得眼角发红,眼眶里盈满水雾就快掉下来。

他那是随便复制网络上女生聊骚的话,说什么我是你老婆你是我老公我们在一起你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他是说了,但是楚漠一定有必要当真吗?

花穴被含着用力舔弄,漫过骨髓的刺激让他不由得张嘴大口喘息,扬起脖颈大脑一片空白,他的身体忍不住发颤,手指紧紧抓着楚漠发根,阴唇里面的嫩肉被咬着嘬弄,哭鸣声也唤不醒沉迷给他舔逼的楚漠。

他终于控制不住,崩溃的哭叫着喷了楚漠满脸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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