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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接X失忆症?(1 / 1)

组里大多都是暗潮汹涌,所有人都想要将权利握在手中,只是碍于池南和何韫雷霆手段之下不敢动弹,然而还是有人会心思迥异,抓住时机就想要逆转上下。遭受到了好几次的背叛和追杀就是最好的佐证。

而池南看上去却似乎不以为意,比起严防死守,他似乎更喜欢请君入瓮,再一网打尽,几次之后,下面似乎总算是开始深深忌惮不敢再异动。而下面几番动作也有一部分的原因,在于池南似乎有意在将涉黑的方面淡化转移。之前有傅中立在其中,涉及不少人的利益,而傅中立自从“生病”之后,他的女儿继承了他的大部分,她保留了她父亲一部分的手下人,剩下之人或是自力旁支,要不就是跟随了她继承了明面上合法的产业,当然也有人想要将她全部都吃下,但是这位傅家的大小姐,看上去单纯无害,但是她毕竟是傅中立的女儿,手段毒辣凶猛的很,再在池南的暗中帮助之下,几下就震慑了那些不怀好意的。

当然,池南也不是白白帮她的。

傅家最值钱的就是消息,而这些消息大大小小的传输,也让池南嗅到了不少手下人的异动,从而规避了好多风险。

池南大部分明面上的生意都是一些酒店,超市之流,他现在主要转移在这些上面,赚到的自然没有之前走黑以及赌场多,手下分到的肉少,利益驱使,自然会有意见。而池南表面不动,但是对于组内状况了如指掌,他没有处罚那些动了离开之心的人,这就是暗示了。如果想要跟着他的,以前的待遇分成照旧。而想要继续一条道走到黑的,也就到此分割,他也不会追杀这些背离着,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是被利益驱使的亡命之徒。但是始终也是有些想要全部都要的贪婪之辈,而池南对此当然是绝不心慈手软。几次下来,那些人也就默认,收了心不再想要吞食。

然而实际上,距离上一次的背叛刺杀已经是半年前,组里已经平静了下来,留下来的剩下的人都愿意跟随池南,毕竟就算是不再走黑,分到他们手上的也足够他们花一辈子了。组中的活动大多都是处在日本,这里黑帮虽然不算合法,然而也并不会被上面绞杀,帮里以前涉及的仇人也有,池南想要完全脱离出来自然是不可能,然而得亏于池先生之前打下来的名声,而池南的手段完全不亚于他的父亲,以及,他们还拥有最大的杀器——何韫。

只要池南想,何韫不会让他失望。

然而被称之为杀伐凶残的男人,此刻却不免皱眉难安——他面上仍可以说是没露出什么表情,但是眼中却满是担忧与踌躇。只因为就在半年前,他们再一次遇袭,自然,那一次的消息他们早已知晓,并且早就已经做下了陷阱。然而人算不如意外,在将那些人“教训”之后,竟是有漏网之鱼拼着鱼死网破的心开车撞向了他们的车子,一瞬间,何韫似乎心跳都停止了。

池南就在那辆车上,车子被撞到了墙上,等到击杀车内的那人,再赶过去,车头已经挤压进去了一大块,何韫全身都在发冷,面上的肌肉都在不受控的抽搐,他几步向前探身,却看到那车头似乎有什么在动,池南还活着。

何韫四肢都发了软,强装镇定将池南救出来,他的额头渗了血,其他没什么伤,去医院检查了一下,身上没什么大问题。何韫便松了一口气,哪成想,这才是开始。

池南没有规律的断断续续的失去记忆,有时候是完全忘记了所有,变成一张白纸。有时候却只是忘记了一些片段,一些年岁,或者忘记某个人。去找医生治疗,只说是当时伤到了脑袋,脑子里面有点淤血,但是不多,照理来说只要慢慢修养淤血还能自行吸收,甚至都不需要手术。而池南这种状况医生也找不出什么问题来,大大小小的仪器都探查了一遍,啧啧称奇,说是大概是损伤到了大脑的海马体,即便是动手术治疗,开颅毕竟是大手术,在没有影响到日常生活的情况下,这种断续的失忆症还是持保守治疗。说是可以用一些辅助手段,例如多带他接触一些以前熟悉的环境,工作,或是人之类的。说不准这种失忆症就能缓解一些了。

而这半年来,何韫一边雷厉风行的加速清除任务,一边守着池南,确保失忆之后他的安全,带他熟悉环境。因为他的失忆症来得突然,去的也突然,失忆持续时间也没什么规律,但是不管池南有没有失忆,他总归还是要守着他的。

事实上,担忧池南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确实也很困扰。在某些池南失忆的时候,他会变得特别凶残——在床上。他有时候会回到他父亲刚去世那一会儿,言语就会变得特别的黄暴,在床上也特别凶残,各个地方的py,言语粗俗淫秽的程度常常让何韫都希望自己聋掉,他的屁股和嘴都苦不堪言,更让人无言的是,等到他好不容易挨过这一段时间,池南就盯着他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和咬痕开始逼迫他一一陈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他们用的什么姿势,他射进去几次,在哪里高潮了几次。

何韫羞耻的简直快要死去,但是他没有办法对着池南撒谎,只能一一陈述,最后还要逼着再重演一遍,只因为池大少爷觉得自己什么都不记得吃了亏,必须再体验一遍。那段时间何韫甚至都隐隐觉得自己有肾虚的感觉,腰腹那里都被做的有些发虚。

但是有时候池南又会变得特别纯爱,他变得粘人不已,只是不能让何韫离开,说是他是他唯一感觉到熟悉的人,什么都不记得似乎让他变得“柔弱”,只有待在何韫的身边才能感觉到安心。何韫那时候的一颗心都会变得柔软甜蜜又有些痛苦,他无法拒绝池南,他的心还是迷茫的,但是唯一知道的一点就是,他确实无法离开池南。

如果是当初他只是想要辅佐完池南就死去,而现在,虽然他仍然不确定自己的心,然而他愿意陪着池南一起活着。

只要池南愿意,他也愿意一辈子都陪在他的身边。

而在何韫的悉心照顾下,池南的失忆症渐渐地开始好转了起来,频率开始变低,从刚开始时不时的发作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都没有再发作了。而就在何韫开始有些放心的时候,池南的失忆症再一次发作了。

而这一次,他似乎回到了他的年少时候——那个阴郁而孤独少年时期。

池南离开家,被他的外公接去的时候才十三岁,正好是叛逆少年期,画风是阴暗而扭曲的,那时候的何韫二十出头,正是风头无限时。何韫隐约记得那时候的池南对自己的态度很是冷淡,甚至可以说是厌恶的,后来几次屈指可数的归家时期,对他也是正眼都不瞧的爱答不理,当时何韫就觉得池南极其讨厌自己,而当他硬着头皮对这个失去记忆回到少年时期的池南简略的描述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时,对着对面男人的目光,他简直有些流汗。当然,他隐去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只说是在他的父亲去世之后,他辅佐他继承了所有,因为一次清剿活动,他暂时性的选择性失忆了。

少年记忆的池南不置可否。

只目光森冷的注视着何韫,何韫仿佛又回到了十几年前,他那时候不知如何应付这个冷淡的少年,现在亦是。

而且说起来,似乎更加麻烦了。

因为毕竟以前实打实十几岁的池南对他冷淡以对,可以说是避如蛇蝎。但是现在的池南是实打实的成年人了,只是失了忆,何韫不可能对他视而不见,等着他这次的失忆潮过去。何韫甚至觉得这还不如之前池南失忆期最长的那次——他回到了刚回到池家的时候,起码那时间他不用特别花费心力考虑如何对待池南,只是让自己的屁股惨重了些……但是现在,何韫觉得棘手的很。

面对何韫的解释,记忆仍是少年时期的池南对他将信将疑,只说:“我要回家看一看。”

这个家,当然不是现在他们身处的房子,对于少年时期的池南来说,还能被称之为家的地方,大概也是他外公带他居住的那段时间的地方。

那是近郊区森林的独栋别墅,其实那也是池家的财产,何韫知道一些,先生真正心中的那个人,就是养在那里的。那人身体不好,在那处待了没几年就没了。后来夫人也没了,他们一起葬在了那里。何韫跟在先生身边的时候夫人已经逝去了好几年了,他几乎都跟在先生身边,也几乎没有看到过先生去祭奠过。而池南去了那里与他外公一起居住之后,先生倒是每年都会过去住个几天……现在想来,大概是那里有他最深爱的人,与最内疚的人,爱与痛都到了极致,反而无法面对。而池南在那里,反而给了他一个由头,能够去见见他们了。

何韫从来都没有去过,而现在,他却要去了。

心情确实很是复杂,何韫坐在车中看着不断晃动的景色,手指不由紧了紧方向盘,他下意识的往后视镜看了一眼,男人正侧脸看着窗外的景色,白净俊美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神色变化,难安的心似乎平静了一些,何韫凝神继续。

大概是池南也有托人管理修葺,别墅挺大,院子里的花木被修整的十分整洁,开门进入,里面的摆设都十分日常自然,有许多的小摆件,似乎一直维持着最开始的模样,可以看出当年的温馨模样。池南的外公其实好几年前就去世哦了,池南却一直没有回家,而是继续一个人在这里居住了好几年,何韫不由好奇他在这里生活时候的模样,他那时候一个人居住在这里,难道……真的不孤独吗?

池南熟门熟路的放置好了行李,似乎面对何韫还有些别扭,他指了楼下的一间,冷道:“你就住这。”

他指的大概是客房,何韫自然是不可能说不的,等到他走进去看清楚摆设的时候,不由了愣了愣神,他沉默的打开了柜子,里面果真放着几套便装,都是先生的风格。这里大概,是先生居住在这里的时候住的房间吧。

他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抚上那衣服,手指却好像被刺痛了一般瑟缩了一下,何韫垂眸,叹了口气:痛,当然是还会痛的,毕竟那是他十几年的执念与渴求。但是现在更多的,却是满心的感慨,他被教导着,一步步成为了别人的替身,仿佛十几年的满心喜欢都被践踏,在先生眼里,他面对的,似乎都不是何韫这个人,而只是一个替代品……恨吗?何韫自嘲一笑,他的命都是先生的,有什么好恨的呢?只是当初那曾经的爱欲却也渐渐在痛苦之下褪去,他安静的关上了衣柜门,浓郁的爱恨,也早已跟随着他死过一次了。

他曾经为先生而活,而后来,先生死了,他便为池南而活。

而他从始至终,都似乎没有为他自己而活过。

何韫思索着,缓缓转身,却在看到门口身影的时候吓了一跳:男人不知何时站在了那里,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极深,似思索着什么,那双桃花眼沉着,见不到半分笑意,比起少年时期更加的冷冽,饶是何韫都被他看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下意识上前,轻声叫他:“少爷?”

池南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这是他的房间。”

何韫愣了愣:“是。”

池南似乎诧异他的反应,他扬了扬眉,却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何韫赶紧将行李放下跟了上去。

别墅里虽说每天都似乎被打扫着,但是看不着什么人,大概是池南曾经有吩咐过,何韫跟着他一路,走过后花园,上了后山,这里的山道也被清理过,大概走了半个多小时,直至到了山顶,那是三座墓碑。何韫即使不去看,大概也知道那会是谁的。

他便站在入口处等待,看着池南上前祭拜,等待了一会儿,池南忽然转身看他,何韫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前,他抬眸看向那三座碑,心中感慨万千,他恭恭敬敬的深深鞠躬。他们上来的时候是下午一点,山里本来就气温偏低,大概是快要下雨了,天暗沉了下来,风刮的旁边的树木都在晃荡。雨下的很快,下山的路走到一半的时候山下就下起了大雨,他们一下被淋了个透心凉,原本就是要入冬了,气温降下来,等到他们回到别墅的时候,何韫感觉自己冻的发僵,然而他的注意力都在池南身上——要知道他本来就受伤,要是着凉发烧,烧的脑子更加不对劲该怎么办,但是天不随人愿,更加糟糕的事情发生了:别墅停电了。

他没有办法烧热水,更没办法洗个热水澡温暖身体。

何韫咬了牙,顶着池南诧异的目光将他推入房间,伸手碰到他手的时候何韫一凛:他的皮肤冷的像是块冰。如果不赶紧解决,怕是会生病,对于现在的池南,何韫几乎可以说是紧张到了极点,生怕这感冒让他原本就受伤的脑子更加雪上加霜。他让池南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换上新的,自己也麻溜的换上新的,别墅里面没有电,自然也用不了热水,池南身上的温度一直没上来,何韫犹豫了一下,也钻进了被窝。

池南在被子里的身体明显一僵。

自始至终,池南面对他就没有发表过什么意见,似乎都乖乖按照何韫的做了。何韫并没有想太多,大概是因为失去了记忆,所以他下意识的会遵从身边的人吧。何韫相比池南身体滚烫,他从背后贴过去,手臂圈住池南,低声解释:“这样热的快一点……”他想了想,对于现在的池南也可以说是十几岁,可能接受不了,便补救似得补上:“都是男人,没关系的吧?”

背对着他的池南沉默了一会儿,才极轻的“嗯”了一声。

两个人身上就两层薄薄的布料,相互贴合在一起,很快热量就上了来,路上一直都是何韫在开车,六个钟头,疲倦在此刻袭上,窗外是呼啸的风雨声,困意一下子就涌了上来,何韫无意识的蹭了蹭面前的男人,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可他不知道,被环保住的人在黑暗之中一直睁着眼,他静静的盯着黑暗处,手指缓缓回握住了腹前的手掌,鼻息之间全是对方的气味,他轻轻的喘息了一口,眸色渐渐深了下来。

……

何韫很少会有睡这么沉的时候,大概是身体的疲倦加上对池南的信赖感,他是因为身体不寻常的热度而醒来的,朦胧的睡意侵蚀着大脑,让他没有办法瞬间清醒,下一瞬他就发出了一声呢喃的呻吟,后穴处湿润的快意让他的身体散出不寻常的烫意,他几乎是立刻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男人滚烫的呼吸在他的胸膛处喷洒,他的手掌烫的惊人,手指圈着他精瘦的腰,淫靡的上下滑动,末端嵌入饱满的股间,挤开夹的紧致的缝隙,入了那窄紧的穴,那里早已被玩弄的熟烂,想来也就是四五天没有被进入而已,紧紧的含住入侵的手指不肯松开,然而被侵蚀过的肉穴内处却早已迫不及待的分泌出淫液,好让那熟悉的阳具快些进来捣弄一番。

他!他竟然……何韫几乎是下意识的闭紧了眼睛,难道池南已经想起来了?他想要问,但是又有些迟疑,几下犹豫间便也失去了最好的睁眼发问的机会。

池南的喘息声很重,他的嘴唇比任何都要滚烫,滚烫的舌尖隔着衣服在他的胸膛上舔舐着,很快那单薄的布料就已经黏在了何韫的身上,尤其是那双乳之上,两颗乳粒被肆意的亲吻吮吸,早就已经肿立了起来,快意让装睡的何韫无法自抑的轻轻颤抖,呼吸声也难以再平稳,他的心跳的快要飞出来,被池南贴着轻轻磨蹭,他的脸颊埋在他的胸膛上亲吻磨蹭,像是只撒娇的猫,然而手上的动作却似乎越发的肆无忌惮,像是根本就不怕何韫清醒一般,他的手掌很大,包住了何韫的半个臀瓣,肆意抚摸,饱满的股肉都在指缝里溢出来,渴望东西插进去的穴口蠕动着溢出淫液来,将整个股缝弄得湿哒哒的。

密密麻麻渗出的汗液将两个粘合在一起,气味交融,何韫半张侧脸都埋在枕头里,简直都要呼吸不过来,池南的手指加进了几根,玩弄般的拨动着穴口,或是指尖熟门熟路的顶在敏感点上肆意摁压,强烈的快意密密麻麻的涌上来,他的脊背都在颤抖,强烈的快感让何韫的眼中渗出一点儿湿润,他无声的张大了嘴巴,舌尖探出唇,随后又隐忍的闭合,他快要止不住尖叫,便越发的侧了脸,口中咬住了枕头的一角,眼中的泪都快要从紧闭的眼皮里渗出来。

池南以前弄得他很狠,剧烈的快感之中总是夹杂着疼痛,又爽又痛,何韫被弄的狠了,久而久之也有些习惯于这种热辣的性爱方式,这五天忍耐下来,他也只能靠着不去想而来躲避那狰狞的肉欲,而现在一番下来,将他这段时间所有的忍耐都一下子给点燃了。

池南的动作又慢又急,他的硬物早已蓄势待发的顶在他的腿边,何韫都能感受到那沉甸甸的压迫感,然而他却又不急着将他吃掉一般,慢条斯理的玩弄着他的身体。就在何韫有些隐忍不住时,怀中的人忽然抬起头,对着他的下巴就吮吻了一口,他哑声低笑了一声,手掌猛地圈了何韫的大腿,沉甸甸的硬物就势如破竹般挤入那泥泞的入口一下子进到了深处!快感噼里啪啦的炸开,何韫还未缓过神来,就被池南凶猛的攻势撞击的眼冒金星,他整个人都快要散了似得,头伴随着池南的动作都要磕在床头,却被池南抓着腰拖回来,何韫的呼吸都在颤抖,他终是忍不住吐出枕头发出不堪的呻吟,胳膊下意识的圈住池南的肩膀迎合着他的动作,却听到池南在他耳边低声说:“你不是说我们没关系吗?”

何韫的手一下子似烫着了般缩了回去。

他确实说过。

刚开始的时候,池南试探性的问过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是碍于关系种种,何韫也就只是说他们之间就是普通的上下关系。他现在这么问,难不成他没有想起来?但是又为什么……“嗯!”强烈的快感让何韫发出惊叫,可心里有了顾忌总有种莫名的顾忌,羞耻感让他不由自主的隐忍,简直恨不得像刚才那样装睡才好!

粗大的性器不断地在他的股间快速的抽插,何韫的脸胀了个通红,他的嘴唇都快要咬烂了,却还是止不住喉咙口那模糊的惊叫声,直到池南最后冲刺着在他的深处倾泄而出,池南在他紧闭的嘴唇上亲吻着,他哼笑了一声,问他:“……所以,我们是什么关系?”

“……”何韫有点无语,但是伴随着胸口处沉甸甸的落下,他松了一口气,垂下眼回吻着池南的嘴唇,温声低语:“……情人。”

“不。”

池南咬了一下他的嘴唇,不重,但是还是有点痛:

“我要和你,是爱人关系。”

这才是他,最想要听到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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