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敏心想每次接到她,都是在烂醉的边缘,上车就昏睡,哪儿有交流的机会。
游星倒也没有真怪罪她的意思,重重叹口气:“我该如何才能逃过这一劫?”
阿敏试图宽慰她,“我听游总说,游小姐到时候是要去流原县,正好是我老家。我的地盘,游小姐别怕,到时候我跟他们打个招呼,让我朋友们多照应你。”
阿敏虽和游星没有太深的接触,但她觉得这位千金小姐人品是没问题的,除了偶尔耍耍小性子和阴间作息外,其余都好。
“对了,游小姐认识周总吗,周总就是我们风平村的。”
“哪个周总?”
“周砚均周总,可有名了,年轻多金还帅气,格局大,听说魔都跨国公司用年薪三位数挽留他,但他执意要回我们县建设,带动全县经济共同致富。只不过我跟他不熟。”说起他,阿敏满是自豪。
另一车道一辆机车发动机震耳欲聋,呼啸而过,正好将‘周砚均’三个字卷到车轮下。游星心不在焉,更是不在意谁人。
阿敏看得出她不高兴,仍旧试图安慰,不停向她介绍流原县的美食美景。
游星被游厉这尊油盐不进的大佛堵得心烦,听不进去她的话。
而后几日,游星被此事噎着,去了几回酒局都不尽兴,一心思考该如何甩脱‘流放宁古塔’这事,后来
但着实想不到什么好的拒绝方式,她只能一如往常的耍赖,去游厉的办公室等他,左右耐着性子磨他,诉说自己的委屈和害怕,将此次前去的所有风险罗列成ppt——‘论流放宁古塔的一百种痛苦’,逼着游厉看。
游厉又气又好笑,但丝毫不松口。
她改变策略,开始攻向游厉身边人,助理,嫂子,合作伙伴,甚至是小侄女糖糖,皆成了她的说客,但丝毫希望不见。
游星濒临绝望,接到夏知桐的电话直奔国贸。她急需吐槽,急需发泄!
夏知桐是她的发小,当初两人相约读一所大学,而后她失约出国,自打穿开裆裤就认识,即便异国,但两人的关系从未被时间撼动。
除了夏知桐,游星另一好友是娱乐圈内的人,叫立琪,平日忙,两人很少联系。
香奈儿店门口排着长队,sa早早便在店门口迎她,带着她避开人群去了香奈儿二楼的vic室。
宽敞的vic室里一眼便见到翘着二郎腿,手拿咖啡的夏知桐,她的四周围了三个sa,客客气气给她展示新品。
夏知桐身旁重重陷了下去,游星仰躺着,不自觉叹口气。
“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做什么,谁惹我们游大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