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该不会是认真了吧?”
“怎么可能,我虽有龙阳之好,可若是认真了,还不得让我爹给打死了!也只能是趁着年轻,玩玩便好!将来啊,娶妻生子,也不会那么遗憾了!”
燕铭睿毕竟是将门之后,说起话来坦坦荡荡,就连自己“喜好男子”这样有辱斯文的话来,也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好在墨染已经习惯了他这个样子,再加上周围也没什么人,也就顺着他随意调笑了。于是顺着接了一句,
“不过你也可以试试,燕将军可能只要了你半条命也不一定,到时候不是还剩下半条命由着你胡闹啊!”
“放心吧,我还想好好活着呢,倒是你——堂堂王爷,若是也短袖了,你那皇帝老爹,第一个宰了你这个不孝子!”
“我不会认真的!”言语中的郑重样子,似是誓言一般。
“对嘛,玩玩而已。。。。。”
玩玩而已,怎会有谁戏耍了谁,谁辜负了谁?
两个丰神俊朗的年轻公子哥就这样肆无忌惮的说笑着,也不知是几分调笑,几分认真。片刻便已消失在这街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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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武阳城虽是天子脚下,却也禁止不了那些卖笑生意,再则朝廷中也不都是圣人,打着“人之常情”的幌子,也就渐渐地暗暗支持着,如今这南街便成了风起开放之所,茶楼、酒肆、青楼,楚馆。都逃不过为利而生,为利而死。
男风盛行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在世人感叹世风日下的的情况下,男娼确已悄然盛行,甚至有愈演愈烈之势。南风馆自然是其中楚翘。即使世人多手诛笔伐,可心里已多是默认,便也由着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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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还未降临,南风馆俨然已热闹了起来,当然,这个时候一般不是因为有客人前来,何妈妈自然也深谙其中规矩,才敢直接就在大堂中教训起人来。
“呦呦呦~妈妈我还没见过性子这么倔的呢,都被贬到我这南风馆了,还想做个清白人啊?你可要知道,在这里,混的好了还有你的饭吃,若是想做个清倌儿,那就趁早上死了那个心吧!瞧瞧你这年纪,你这身份,连那一般的娼妓都不如!”
被老鸨指着鼻子骂了半天,那人也仍是倔强的跪着,不发出一点声音,却处处体现着抗拒之意。
“要不是看你这张脸还能看,你呀,连我这的下人都不配当。”
周围是一些看热闹的其他小倌。有的幸灾乐祸,有的略带同情。来这里的,哪个是自愿如此的呢?识相的,也就安安分分的接受了,不识相的,也曾苦苦挣扎过,可这里的手段,有几个人能做到宁死不屈呢?能活着,谁想去死?
即使眼中有略微的同情,也被嘲笑掩盖,仿佛仿佛在看困兽做无谓的挣扎。毕竟何妈妈只是最低级的手段,这南风馆,可还是有大东家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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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呦呦,我说何妈妈,这青天白日的,您老怎么又在训人啊!”
这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正是与墨染一同前来的燕铭睿,作为这的常客,他也算是混得最熟的了。
只见刚刚还一副“凶神恶煞”教训人的何妈妈迅速的换了一张嘴脸,满脸堆笑的开口道,
“三爷四爷,今儿个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我这就给二位爷叫灵玉去。”
说着便挥挥手示意手下的人都散了。南风馆的规矩便是只有客人选人的份儿,绝少见公开抢客人的现象,所以几个小倌虽然眼馋灵玉有这么两位公子傍身,却也只能安静的走开。
可奈何刚才出手太重,跪着的人显然伤的不轻,由两个龟公拖着,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