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好好品尝,想借着酒劲儿,哪怕是用强迫的手段,他也想好好吃上一回。夜那么长那么暗,他搂着她纯盖棉被聊天已太久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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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每叫她的名字时,她的身子便会下意识的酥软,不再抗拒他。
此刻也不例外,他是个聪明的人,太聪明的男人,一点细微的动静都逃不过他的敏锐。当感受到她反应不再那么剧烈时,他眸一黯,便挺腰轻耸往肉里一入。
可那肉到底随着女人的排斥,干涩,进入困难,不够热乎。
他无法破开,强行进入只是疼痛。
康洛是放弃了,他想上便上,总归得让他弄个几回解解馋吧。
可是身体是放松了,但他进来时,却疼得要命。到底是心里排斥着,所以身体怎么也浪不起来。
男人略黯眸,她排斥,他又不想放弃,便强行硬上,生生用龟头棱子给挤开了口子硬钻,把那细而长的一条红肉缝子挤成了个圆形。穴口紧窄,男人的阳物又大如婴儿手臂,那跟打桩似入插入,把肉臂撑得紧紧地失了弹性,厚厚的肉都给像面团儿似地撑成了薄薄地一片儿透明了起来。
“痛!不要进来!”女人在男人进了个龟头后,整张儿脸蛋皱成了老树皮,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
那双细白的腿儿也是死命地屈着并拢着用小腿儿抵在他胸口,就为了让他不再沉下腰力。
她痛得钻心地疼,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可男人这时候不想再怜香惜玉,他觉得自个儿喝了酒,就该借着酒劲儿耍耍酒疯,强行把她给办了。毕竟,他们早忆是合法夫妻啊,他想日日上交公粮,撑得她什么想法都没有……
于是便狠了心,壮硕的腰故意一沉,女人那两条细腿儿能有多大劲儿啊,腾一只手,轻轻扳开一条腿,架在自己腰侧,就这么重重捣了进去!
女人痛得眼泪都来了。
男人粗喘口气,他进来了,这滋味也不是多美。干涩,不够湿润,就堪堪流了一点点儿可能连他整根性器都没能浸湿的程度。
不舒服。
倒是紧得很,他初一入个龟头棱子,就被那肉壁裹得严严实实的,热哄哄的。
他想她若动情了那出了水之后,那肉物里又湿又热的,该是烫得他多舒服啊……
于是他想她湿,想她快动情,便抽出,又重重一耸入,打桩子似的弄了五六下。
那被压在身下的女人便猛地嚎啕大哭了起来。
她的手握成拳,不停捶打着他,她的腿又屈起抵在他胸前,嘴里哭叫着:“停下来停下来——不要再插了……痛——”
她痛得钻心窝子的痛。
她无法分泌爱液,她也想像躺尸一样由着他发泄了了事。
可他太大,那玩意儿太大,她不夸自己多小,她只知道他大,而她没有湿,那就是折磨,比一刀杀了她都还要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