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耸肩,轻笑:“我累了。”失了准头。
她弯腰将烟头捡起,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转身离开时,他叫住她:“你看到了吗?”
她不想搭理他。
“那一桌子里,就属你最不配。”
不配。
这词像根针一样扎进她心,疼得她瞬间僵住。
回头,她的眉皱得死紧死紧,失了惯有的淡然:“然后呢?”却又努力装得云淡风轻。
他一脸惋惜,啧啧摇头:“看看你的模样,再精心打扮,也不过草鸡装凤凰。到了凤凰身边,即便凤凰不介意,旁人的眼光你还能厚脸皮?”
“所以你守在这里就是为了打击我?!”不得不说她的脸皮没那么厚,原本在厕所里灌满的油已经被他的针扎得漏得差不多了。
“我只是来好心提醒你。你与他们多不配的事实。”他轻轻地说,迈开脚步,走了过来。
他在这里蹲守着她,这一晚上他的视线从来没有离开过她,她或许知道,也或许不知道。那与他并不重要。
他想要的,目标就那么一个。
“我真是谢谢你的好心。如果你说完了,我可以走了吧?”她一直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他的凑近。
不是期待着他的到来,而是还未从他给予的打击中恢复。
“邹小鸡。”他已来到了她面前,伸出了手,将她禁锢在他的胸膛与墙壁之间,将英俊邪气的脸凑到她耳边。
外人看起来是亲昵极了的行为。
他低低地在她耳边宣告:“你个女表子,我和秦仲霖决裂了!”声音是那么咬牙切齿,脸上却是那么温柔浅笑。
她的身子一颤,来自于他语气中的怨恨,内心升起了淡淡的恐惧。可强自镇定,她仰起下巴,尽量让声音自然流畅:“那是早晚的事!我以为懦弱如你一辈子都不会让这结果出来!”
他的一只手作掐脖子状凑到她下巴处,她几乎是下意识一缩脖子,尽量保护着它。
可他的手没下来,只是作掐状。
瞧着她惧怕他的反应,他低低地笑了,将掐改为轻柔抚摸上她的脸,他的声调温柔似情人间的呢喃:“怎么就挑了这么张不出彩的脸蛋呢……既然可以跑到别人的身体里,怎么就不知道挑具美的呢……或许。”
他再度将脸凑到她耳边:“试着附身到秦言诚喜欢的孙媳妇身上,不就可以永远和他双宿双栖了么!”
话落,她蓦地感觉耳朵刺疼,尖叫声出口的瞬间,一只巴掌捂住她的嘴。
他重重地咬住她的耳朵,发了狠似地咬了下来。疼痛让她眼眶里迅速堆积了泪水,第一反应便是僵住默默承受他的暴力。
没有推开他,没有反抗,只有逆来顺受。
他终于松开了她的耳朵,如愿而满意地盯着那被自己咬出血的耳朵,他嘴色弯出了很满足很满足的弧度。
然后迈开脚步潇洒地后退,最终背抵着墙壁,看着她安静地捂着流血的耳朵顺着墙壁缓缓地滑坐在地。
狼狈痛苦的她,满足愉悦的他。
“我就知道你不敢出声。”他那般得意地宣布。她顾虑着这里太多的人而不敢反抗,而他也享受着她的顾虑。
她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只内心叹气,轻声问:“蒋东原,你就不怕被人发现吗?”
“为什么怕?”他的表情不可思议,“如果被人看到了,我就会说,这是你勾引我的。想想,秦仲霖名义上的‘老婆’勾引他的‘好兄弟’,得让多少人看笑话?!你该大叫的,叫出来让旁人来帮忙。虽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