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迟了,你既是娶了我,便别肖想那些蜂啊蝶啊的。”骆原含毫不矜持地宣告着自己的主权。
“这是为何,那些男的都能纳妾,我自然也是能纳妾的。”许纯玥自然不是真有纳妾的念头,只是不想骆原含这般嚣张,想要她与别个做娘子的一般,本分一些。
“你若是不怕这许家院子里埋不下人头,你尽管纳便是。”骆原含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她纳一个她杀一个,许纯玥暗自抖了一抖,这事骆原含还真做得出来,当初自己怎么就糊了脑,竟是没想起来她那狠毒的性子,把她给娶了过来,这下好了,有自己苦头吃了,“你这番可是能被我休了的!”
“你尽管去写休书,我这个人啊,不打算人生里被人念叨被休,却是不介意丧偶。”骆原含一番话叫许纯玥寒毛直竖,这可真是一个温馨的洞房花烛,有些畏惧地坐得远了些。
骆原含见她动作觉着好笑,脸上却是不显,只是悠悠叹了口气,“哎,这洞房花烛可是要落红的,我的红早就落你衣衫上了。今晚就只能便宜你了。”许纯玥一听,果然来了精神,连忙贴了过去,“这妻子伺候官人,本就是应该的,快伺候我更衣。”
“事先说好,要礼尚往来。”骆原含三两下就将许纯玥的衣衫褪下,许纯玥一听,也没什么异议,原本她以为这一晚上都是自己伺候这个人的,当然是欣然同意,伸手去解骆原含的衣裳。
两个习武之人,整整折腾了一夜,东方渐白才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日,日晒三竿了也不曾有丫头来叫,想来骆南晴是理解得很。两人渐渐转醒,却是紧紧相拥,脸上便有些红。两人虽常常纠缠一处,可从来不曾夜宿一起,如今这累了便睡,醒来便见到对方的感觉,倒是叫两人心动不已,只觉满腔热情化作了柔情,竟是生出几分甜蜜来。
待到午后,两人才前去敬茶,骆南晴倒是无所谓,许从安却是有些担忧,生怕自家女儿把骆原含折腾坏了,“你们年轻力盛,却也要顾忌一些,不可贪恋。”两人自然是闹了个脸红。
两人也不管许从安的告诫,夜夜缠绵便也罢了,青天白日或许也能情难自禁来回几次,只身子不便那几日得以空闲,丝毫不觉羞耻,如此月余才缓了一些,也觉出“来日方长”的味儿来。
只一日,宫里赏了些贡品,骆南晴着人送来了一些胭脂水粉。骆原含便拉着许纯玥,要给她上妆。许纯玥坐在镜前,骆原含站着为她描眉,许纯玥瞧着骆原含专注的神色,很是温柔,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