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对我腻了吗?”骆南晴一听,却是很惊奇,扁着嘴有些不大高兴,又不等许从安作答,就自己坐在许从安的腿上,抱着她的脖子,钻进她的怀里,把头埋在她的肩膀里,显得很委屈,“我这么好,你怎么能腻了?”
这撒娇的方式,许从安虽经历了许多次,可次次都有些手足无措,心立马就软了,“没有没有,哪儿会腻了,喜欢你还来不及。”
“反正你腻了也没用,你要是敢喜欢别人,我就宰了你们!”骆南晴咬牙说得恶狠狠,许从安半点不信,这人心比谁都软,只怕到时候自个儿躲起来哭得稀里哗啦的,又暗地里使绊子叫那个人吃亏才是她的模样。
骆南晴见许从安没有说话,便知道她是不信,“你还不信啊,你不信就找一个试试。”
许从安哭笑不得,“去哪儿找一个比你好的啊,比不上你我为何要试?”
“怎么没有比我好的了,现在年轻姑娘那么多,仰慕你的也不少,都等着你纳妾呢,你怎么不纳一个?”骆南晴最喜欢这般明知故问。
“不说我有没有那个命去纳这个妾,纵是你将军府肯叫我纳,我也不愿啊。也不知你哪儿听来的,年轻就是好的吗?十几岁的我,喜欢十几岁的你,而立的我,也喜欢而立的你。我只是喜欢你,又不是喜欢你的年纪。若是你比我小个十岁八岁的,没准我还不会喜欢你呢!”
“谁知道你是不是怕我那几个哥哥,故意说这话哄我的。”显然这些年,许从安没少说情话哄她,倒叫她不稀罕起来,不过也是面上的不稀罕罢了,心里可别说有多美了,要说这许从安与十几年前有什么差别,就是那张嘴越来越会哄人了。
“话不是这样说的,虽说几个舅子常常警告我要好生待你,可我若真不愿意,也没人逼得了我,对吧。我也就是喜欢你,才会听他们的,难不成将军府的人还真敢打我?”自打许从安见了骆南城之后,她便觉着将军府甚是宠爱骆南晴,这几年,陆陆续续与其余几个舅子相处过了几日,却是都如骆南城一般,想来岳丈大人对自己已算是客气了,还有舅子一上来就要打一架的,活像是自己抢了她媳妇儿似的,也总算知道兵部尚书家的公子为何求亲多次被拒甚至被逃婚也不敢有半句怨言,这感情抱怨一句,就是一条命啊。
许从安至今还记得,骆南晴生许纯玥的时候,那些舅子竟是齐齐地站在了门前,岳丈带着头,一排武将坐镇,大概皇后生子也没有这般的阵仗,吓得丞相府的人在一旁哆哆嗦嗦不知该如何伺候这些将军。这些将军倒也不为难他们,只叫他们伺候好里头生孩子的骆南晴,人高马大的一排人,像是一堵墙,庄重得叫换水的丫鬟觉得自己这不是在接生,是在攻城。
许从安原本是要进去作陪的,可这些舅子不准,硬是拉着她说话,说是说话还是客气了,实则是恐吓。无非是叫她不要老是折腾他们可爱的妹妹,许从安有苦难言,总不好对他们说,我也不想啊,是你家妹妹硬要拖着我干那事。那些将军瞧她不说话的样子,好似还不认罪,又把话说清了一些,你瞧瞧,若不是你瞎折腾,这纯瑗才出生多久啊,就又有孩子了!这怎么吃得消呢!
许从安惶恐地连连点头,只把罪过揽下来,心里却是委屈极了,明明不是自己想的,明明苦的是自己,怎么就没有哥哥替自己做主呢!哦,不对,她有哥哥也打不过他们的。
骆南城却是要火上浇油一把,“听闻前阵子晴儿还见红了,你们年轻人也太不懂分寸了。这可是儿戏!你还瞒着不叫大夫,就算你懂一些医术,可也不能这般托大的!幸好没事,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