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从安立马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束胸了呀,惊诧不已,“你怎么知道?”
“原本是不确定,现如今自然就确定了。”骆南晴说着便走了过来,“我先前偷跑出去玩,也会着男装,你比我像得多,想来是个老手,只不过,你身上的味道也太干净了些,隐约还有些香气,可你又不是流连花丛的风流公子,这便是不妥。”骆南晴特意凑近闻了闻,许从安霎时间便涨红了脸。
“二来,你的手虽修剪得干净,只是这圆润的边边角角亦能看出女儿家的用心,三来,你不与男子接触,在人多时,比我还介意那些男子的靠近。一开始我便觉着你身上软软的像个姑娘,可我也不知男子是该如何模样,见你面上无须,颈无突出更是有了些怀疑,不过也不好妄下断论。说吧,你是哪家的小姐逃出来玩的,竟是对这扮男装颇有些门道。”骆南晴颇有些得意,得意自己细致入微,竟是能察觉出这人是个女娇娘,若不是自己贴得近,还真要被她骗了过去。
许从安暗暗松了口气,若是这些缘由,日后进了府自是无人靠近,就是有人识破,贵公子过得仔细些的也并不是没有,只怪自己太慌乱了些,竟被这小丫头片子诓了出来,当下亦不再慌乱,顺着骆南晴的话往下说,“还是妹妹聪慧,我是京城孔家的小姐,此次出来见见世面,想着男装方便些,故有此装扮。”许从安随口说了一户人家,想着欺瞒过去。
“孔家,可是礼部尚书家的四小姐?传闻孔四小姐娴静温柔,知书达理,竟也与我这般爱逃出来玩。”骆南晴眼珠子转了转,这孔家小姐不多,与自己这般年纪也就只有孔四小姐了,若说眼前这人是平民百姓家的,自己说什么也不会信的。许从安见她信了自己的说辞,便跟着点了点头。
“既然说清楚了,咱们就早些歇息吧,明日还要赶路回京呢!”骆南晴脱了外衫就躺在床上,许从安也只好靠着床边躺下。
只是许从安扭扭捏捏还不曾入睡,才刚有些睡意,竟是被骆南晴一把捂住了口鼻,骆南晴轻轻在许从安耳边嘘了一声,许从安便不再挣扎,两人齐齐看向门的方向,只见一根竹管戳破了窗纸,上头还冒着烟。
许从安已经憋红了脸,想着一直这般憋下去也不行,那贼人定是以为两人迷晕了要闯进来,自己又打不过,骆南晴定是想凑个热闹,巴不得人家闯进来。一时间房间内外十分安静,正当外头的汉子要推门的时候,许从安一个转身,捂住了骆南晴的口鼻,这动静颇大,床板叫唤了一声,骆南晴没有反应过来,闷哼了一声,便只听许从安在耳边喘起气来,便喘气还便说着不着调的话,“娘子,这药丸还真是有效,我觉着自己充满了劲儿。”说着又是用力摇了摇,摇得床板吱呀吱呀直叫。那些汉子竟是一时之间不敢轻举妄动。
骆南晴涨红了脸,一口咬住了许从安捂着自己的手,许从安竟是顺势大叫一声,“哎哟,娘子莫咬,咬坏了可怎么伺候你。”门外的汉子听得越发焦躁起来,这屋里的人哪儿有被迷晕的样儿,莫不是真有什么药丸这么顶用,竟是连这强的迷药也不管用,自己这般进去,动静定是不小,闹起来自己讨不得好,现在又被这对小夫妻勾起了欲·望,只想着赶紧找个地儿泄火才行,两人互换个眼神便匆匆下了楼。
那边贼人刚下了楼,这边许从安便倒在骆南晴身上不省人事了。骆南晴涨红了脸推开许从安,赶紧下床倒了杯水喝,又打开了窗子换了换气,转过身,看着睡死的许从安气不打一处来。走到床边,拿起枕头朝着许从安狠狠砸了几下,许从安晕在那儿毫无反应,骆南晴怎么解气,却也是吸入了些迷药,头也有些晕晕的,也只好作罢,躺在床上沉睡过去。
第二日骆南晴刚醒过来,头一件事便是将许从安从床上踢了下去,许从安一头雾水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骆南晴的怒颜,才想起昨夜里发生的事,又怎好与骆南晴计较,自己那番作为,连自己都觉脸红,遑论骆南晴了。
“还不给我去拿热水来!”许从安见骆南晴不再计较,赶紧起身叫了小二来,热水早饭一应备好,这才敢叫骆南晴起身。
两人赶了一天的路,总算在天黑前进了城,骆南晴想去孔府道谢,许从安怎敢叫她跟着去,“今日有些晚了,我们还是改日再聚吧。”骆南晴因许从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