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徐维禄真太过分了!竟然使出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没错,她是一路尾随徐维禄的人跟到太傅府的。那小子不知道从哪招来这群魁梧的精锐之兵,还是十来个人!她半夜醒来突觉情况不对,便见梁睿晴被迷晕,由这一群士兵架着出了客栈。事情来得太突然了,她也来不及喊上其他几人,只得匆匆起身跟随这行人的行踪,以图在中途找到机会把梁睿晴给救下。岂料那群士兵跟机器人似的,日不停步,夜不思寐,连着赶了一日一夜,愣把梁睿晴给安全带回了太傅府。害她阮绵绵一路上没日没夜,吃了不少苦头。
“你有法子把这门给打开么?”看着渐渐泛白的天际,梁睿晴不禁担忧。若使用蛮力,只怕会把事情闹大,到时落得不可收拾的下场,那结果就不尽如人意了。
“有。”不过不是她把这门打开,而是让徐维禄自个儿乖乖将梁睿晴送出府外。“昨儿我给你的那包东西还在么?”
“东西?”梁睿晴恍然大悟,弯腰捡起方才掉落在地的小纸包,“在,还在。”
约莫到了卯时,天已泛起鱼肚白。阮绵绵用手摸了摸刻意黏上的八字胡,整了整她那套从家丁身上扒下的灰不拉几的行头。瞧准了绑架梁睿晴的小头目冯源出现,便一下子[横冲直撞]到他身上。
“哎哟喂——”一声长长的呼痛声,她是真痛好不好?那该死的男人,那么强壮的身体,她那小身板一往上撞,就成了拿豆腐撞石头了。
“没规没距的,匆匆忙忙做什么?见鬼了?”冯源没好气地瞪了阮绵绵一眼。
“天啊!你怎么知道我见鬼了?真、真、真的啊——”阮绵绵一脸惊恐地指了指柴房的方向,“那里,那里有一个女人在喊救命,一直在喊,然后突然就没声音了……”
“你说什么?”冯源一惊,“你说的是柴房里发出声音?”
见到他神色的变化,阮绵绵心中一喜,这人是徐维禄的狗腿,没理由不知道柴房里关的是谁。而一个破破烂烂的柴房此刻竟被弄了把大锁锁上,且唯一一把钥匙在徐维禄手中,那么接下来的事情都该是按照着她的计划行进了!
“将军,这就是我说的那个人。”果不其然,她被带到了徐维禄面前。阮绵绵不屑地抬头睨了徐维禄一眼,很好,这小子的表情就像死了亲娘一样!脸上的肌肉不住的在微微抖动,眼眶也跟着湿润了起来。
呵呵,徐维禄,你也有今天!阮绵绵冷冷的笑了笑。
“到底怎么回事?说!”努力克制的咆哮。阮绵绵[吓]得浑身一哆嗦,结结巴巴地道,“奴,奴才方才做事,路过柴房门口,却,却听闻里面发出了好凄厉的几声喊叫,吓得我赶紧逃开。但是,我听见里面有个声音好像一直在说救救我,救救我,我很害怕,就折回去趴在门上看了看。这一看可吓死我了,那里面有个白衣女子,被一条闪着青色光芒的大蛇缠绕着,我吓得腿直打哆嗦,过了好久才勉强站得起来。可是,里面早已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