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纾，陆地神仙境的武者是不是很厉害”
“那当然了！”
“有多厉害”
“不知道。”
“……”
…………
次日。
林默一大早就起床了，在楼后方的演武场里悠哉悠哉地喝着茶，一边喝茶，一边时不时地抬头看天。
傅冲山一直都有晨练的习惯，从聘请的武者那里学到了一套连体拳以后，每天早上都会练习上几遍，这个习惯已经保持了很多年。
昨晚睡觉前，傅冲山特意询问了一下林纾，知道主楼后方有个演武场，起床后，沿着庄园的小路跑了一会儿，便一个人溜达到了这里。
刚走进演武场，傅冲山就注意到了石桌前正在喝茶的林默，看到林默这副悠闲的模样，不由失笑不已。
听到笑声，林默朝着演武场入口看去，在看到傅冲山以后，起身点头，“傅叔，起这么早啊”
傅冲山笑呵呵地点头，来到石桌这边，出声打趣：“小默，我见别的武者都是一早起来练武，你怎么一大早起来就在这喝茶啊”
林默给傅冲山倒了杯茶，笑着解释：“傅叔，你有所不知，我现在境界比较高，已经过了炼体的阶段，我现在想要再做提升，需要的是感悟，就像小说里的那些武道高手一样。”
傅冲山回想起昨晚林纾告诉自己的信息，心中的好奇再次被勾了起来。
“小默，问你个事可以吗”
“傅叔不用客气，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听你妈妈说，你现在是十级陆地神仙境”
“对。”
林默大大方方地承认，反正他现在的武道境界也不是什么秘密，在不久前的古武大比过后，他的名字已经传遍了整个古武界。
现在古武界谁都知道林家出了个绝世天才，年仅十九岁，就成为了陆地神仙境的高手，而且还是现阶段的红榜第一。
红榜第一，这四个字可是代表着古武界第一人的高度！
傅冲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小默，实不相瞒，我也聘请了几位武者保护自己，其中最厉害的就是一位九级武者，在我看来，那位九级武者的手段已经匪夷所思，我很好奇像你这样处于十级陆地神仙境的高手和九级武者相比，有什么明显的区别吗”
“区别肯定是有的。”
林默思索片刻后，道：“傅叔，我说的直白一点，九级武者见我如一粒蚍蜉见青天。”
这个形容，听得傅冲山暗暗咋舌，“差距这么大的吗”
“确实挺大，可以说是一个天，一个地。”
林默抿了口茶水，语气平静地解释道：“九级武者尚在人力范畴之内，但十级武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不算是人了，更何况是十级陆地神仙境，这个境界之所以叫做陆地神仙，那是因为这个境界的武者在很多方面有着堪比神仙的手段。”
傅冲山眼中的好奇不减反增，“比如呢”
“比如”
闻言，林默薄唇一抿，提起茶壶往石桌上倒了些茶水，下一秒，他的手指在石桌上轻轻一点，面前茶杯缓慢地飞起，飞到距离石桌台面一尺处停下。
林默的手虚空一扇，茶杯飞速转动。
不过数秒间的功夫，茶杯转动的速度便已经突破了肉眼极限。
在傅冲山目瞪口呆的目光中，林默的声音缓缓响起。
“傅叔，人不都是经常说覆水难收嘛，但覆水真的难收吗”
随着林默的话说出口，石桌桌面上的茶水仿佛受到了某种指引一般，凝结成一颗颗水珠缓缓飘起，精准无误地落在杯中。
“傅叔，我最近有了新的感悟，给你看个有意思的东西。”
说完，林默的右手虚空一握，面前空中正在高速旋转的茶杯突然碎成了齑粉，其中的茶杯丝毫不散，保持一个茶杯的形状。
接着，他握紧的右手缓缓打开，神奇的一幕出现。
漂浮在茶水周围的粉末，以一个肉眼可见的速度凝结，不过数秒钟，化为齑粉的茶杯重新复原，和之前一模一样，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错觉，杯子压根就没碎过。
傅冲山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这是什么
覆水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