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会这样互相打趣。
“挺好的,”郁书青收回目光,“所以我让讨厌的人睡大街,也很正常吧?”
徐矿惊恐:“不行!”
他一把抱住郁书青的胳膊:“我们是登记过的,法律都会保护我!”
郁书青:“你把那玩意塞我行李里,法律可没保护我。”
徐矿张了张嘴:“我……”
“所以,”郁书青抽出自己的胳膊,微微一笑,“今晚你可以回家,但是——”
他伸手,点在徐矿的嘴唇上。
“要乖。”
“因为只有听话的狗,才被允许上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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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姑姑徐宝珠还笑过自己,说矿啊你这么拉了,和郁书青在一起,怎么就被吃得死死的?
徐矿说我乐意。
他就喜欢这样,哄着他,爱着他,天天地缠着郁书青。
自从结婚后,他们去了不少地方,似乎是想把所有的遗憾全部弥补,郁书青和以前比开朗不少,每到一处景点,都会拍照给郁雪玲看。
“奶奶,您瞧!”
家里的事也尘埃落地,做错事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判决下达,郁雪玲最开始有些接受不了,不明白为什么一家人要闹成这样,但郁为民抚着她的头发,说我们也做错了,你不要责怪小咪。
郁雪玲还以为他清醒了,很惊喜地问,说大哥,你理解现在的情况了吗?
郁为民点头,说是啊,小咪想要一块糖果而已,我却说你要乖才能给你……孩子都不出去玩,没以前活泼了,是我们做错了。
他说小妹,你要让孩子出去玩,快快乐乐的。
郁雪玲是慢慢想通的。
因为她终于意识到,自己那个总是绷着一根弦,完美而省心的孙子,似乎是真的不快乐。
还好,现在他愿意走出去,看一看遥远的山川。
郁书青拍照,徐矿就会画画,把雀跃的身影也一块儿留在画布中,油彩涂抹出大片的绚烂,不仅有壮阔的景象,还有他的爱人。
到了晚上,他偶尔会在郁书青的身上作画。
为什么是偶尔,因为郁书青害臊,也会痒痒。
他们去看兴安杜鹃,去看美丽的极光,郁书青陪着徐矿准备画展,徐矿每天都接郁书青上下班,隔段时间也会拌嘴,但当天就能和好,哪怕是现在郁书青这么生气,也只是把徐矿赶出卧室——
“别怕,”郁书青懒洋洋的,“又不会真的让你睡大街。”
徐矿跪坐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你还不如让我睡大街。”
本来郁书青出差,就两周没见到对方,回来还没亲上嘴呢,被连着和橡胶勾八一块儿扔出房间,满打满算,徐矿已经半个多月没搂着郁书青睡觉了。
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苦!
而更可怕的是——
徐矿闭上眼睛,喉结滚动。
“睁开,看我啊,”郁书青的脚踩在对方肩膀上,“你不是很喜欢吗?”
是喜欢,徐矿喜欢得要死了。
关键是他的两手被禁锢着,完全动不了。
买来的手铐用在了自己身上。
完全无法碰到郁书青身上的锁链。
徐矿不敢看。
“我以为你会喜欢呢,”郁书青用了点力气,碾着男人肩上那浅浅的咬痕,“结果……你行不行啊?”
这不是徐矿能决定的事。
郁书青上半身没什么衣物,只有几圈泛着银光的锁链,不规则地绕在洁白细腻的肌肤上,从肩颈到窄腰,稍微动一下,就能听见微微的铃铛响,链环的设计很繁复,除了那精巧的小铃铛外,还有莹白的珍珠与贝壳串珠,缀着的流苏和圣洁的羽毛。
让人忍不住地想,若是扯一下,会让美丽的青年露出什么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