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心嗓子也哑了,说知道了。
但还是扭头过来,抽了下鼻子:“那你呢?”
“我?”
徐矿的神情很轻松:“我也没问题,你别担心
\t\t\t\t\t\t\t\t\t', '\t')('\t\t\t\t了。”
话是这样说,但徐矿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了,脸色煞白,他现在后怕得要死,完全不敢想自己要是晚来一步,或者中间出什么岔子,会是什么样的后果,他低下头,不错眼珠地看郁书青熟睡的脸,把人搂得更紧,不愿松开。
白可心没敢再说什么,头扭了回去,祈祷能快点到医院,她实在慌得厉害。
深夜,道路畅通无阻。
医院灯火通明。
所有的检查做完,缝合也全部结束,医生认真地讲解目前的情况:“没有脑震荡和骨折,除了锐器划伤之外,就是脱水现象比较严重……你还好吗?”
徐矿笑笑:“还好,您继续。”
医生把单子放下:“别的没有了,住院观察两天就好。”
徐矿点头:“行,麻烦您了。”
他从谈话室出来,没有直接去病房见郁书青,而是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在淡淡的消毒水味儿中,捂住了自己的脸。
不行,心跳得太快了。
看到浑身是血的郁书青,徐矿差点没疯。
还好他回来了。
还好……一切都赶得及。
徐矿连着做了几个深呼吸,才站起来,往病房那边走,郁书青还没醒,正在挂水,贴着纱布的脑袋埋在枕头里,眼皮儿阖着,睡得很安稳。
就是脸色很白,嘴唇也干。
徐矿坐在旁边,不说话,就是看,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所有的杂事现在都不用担心,郁雪玲那边有人陪着,警方也在有条不紊地调查,现在的郁书青只需要睡觉就好,天塌下来,都不干他的事。
可郁书青还是醒了。
他眼眸和旁人有些不太一样,瞳仁黑,眼白清澈而亮,小时候甚至泛着淡淡的蛋壳青,这会儿里面也没什么血丝,很安静的样子。
徐矿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不睡了吗?”
“睡不着。”
郁书青声音还是哑,说话也费力:“你给我讲故事吧。”
徐矿说:“好,你想听什么?”
郁书青说:“都好。”
天边已经慢慢亮起来了,病房内笼着晨曦的柔光,徐矿握着郁书青的手:“我给你讲讲,笨蛋是怎么喜欢上一个人的,好吗?”
郁书青故意“嘶”了一声:“好矫情哦。”
“我早就喜欢了,”徐矿喉结滚动,“我很早就喜欢他了,但是我太笨,你说的对……我真的很蠢,我甚至以为自己是为了和他竞争……那个时候的他好孤独,我却没有发现,让他一个人走了那么久,我该死。”
徐矿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我该去抱抱他的,”徐矿哑着嗓子,“我为什么没有去呢,我真的无可救药,还差点失去了他。”
郁书青手背缠着纱布,行动就没那么灵敏,但也努力去摸徐矿的脸:“没关系,你喜欢的人也是笨蛋。”
徐矿鼻子一酸。
“你做的很好了,”郁书青柔声道,“帮了他很多,可是他也很笨,以至于最开始意识到心意的时候,被吓了一跳……没有人教他怎么去爱,所以,原谅他好不好?”
他摸着徐矿湿润的睫毛:“你看,两个笨蛋在世界上相遇,还互相喜欢,多巧呀。”
郁书青很少有这样说情话的时刻,徐矿愣住,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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