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近的吻打断了徐矿的犹豫。
郁书青仰起脸,主动亲吻了对方。
火星子掉进枯草。
等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地分开时,姿势已经大变样,郁书青被抱着坐在洗漱台
\t\t\t\t\t\t\t\t\t', '\t')('\t\t\t\t上,分开的两-腿夹着徐矿的腰,眼眸蒙着水汽,薄薄的睡衣已经被揉皱,凌乱地挂在肩头。
徐矿两手撑在台上,静静地看了会。
“你真好看。”
浴室里换风的声音很小,自然压不住衣物滑落地面的声音,郁书青的手抓着徐矿的头发,难为情得耳朵都要红了——
“有点扎……”
“不行……”
“疼。”
以前只要他说疼,徐矿肯定立马停下,但今天这人狗胆包天,完全不为所动,微微冒出的胡茬带来的不仅是细微的刺痛,还有难以言喻的痒,他就故意一边咬,一边用下巴蹭郁书青。
摩挲得泛红,又因为加上了水蜜桃味儿的东西,细腻的肌肤一片湿-滑。
郁书青抖了下,急急地开口:“好了,你停下!”
徐矿早已站了起来,单手揽着郁书青,另只手维持着动作:“嗯?”
“……我想上厕所。”
做噩梦出了太多的汗,醒来后口渴得不行,喝了整整三杯的温水,郁书青难为情地把徐矿往外推:“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他受不了的。
徐矿很温柔地亲心上人的脸颊:“不能。”
“……徐矿!”
郁书青猝然变调,指甲深深陷入男人的肩膀:“你混蛋!”
不停下就算了,反而更快更用-力,他膝盖没法儿并-拢,被禁锢在如此狭小的空间,后背就是浴室的镜子,镜面和洗手台就那么一点的地方,徐矿完完全全地把他压在这里,不得逃脱。
“害羞?”
他亲昵地蹭彼此的脸颊:“我把花洒打开,你听着声音就不紧张了。”
郁书青的瞳仁紧缩,下一秒,猛烈的水流声响起,哗啦啦地冲击地面,汇集成蜿蜒的小流,水蒸气缓缓上升,在浴室里氤氲出温热的气息。
“不行,我杀了你……”
他咬徐矿的肩,又咬对方的胳膊,哪儿都咬,又抓,反复地骂你是狗,你不要脸。
徐矿就亲他,随便咬,一点也不怕疼,还笑着凑近耳边,说你不是要杀我吗,干嘛纟交得这么紧?
郁书青不是没被徐矿硬生生糙设过,他能接受,但完全接受不了这么羞-耻的行为,耳朵红得能滴血,憋得受不了,可另一种奇异的感觉也在被放大,头皮发麻,被刺-激得什么都不会了,只会骂徐矿,哭着骂,反复地骂他混蛋王八蛋。
是真的哭了,眼泪啪嗒啪嗒地摔在徐矿的肩膀上。
到最后,骂也骂不出声了,就喘-气。
徐矿紧紧地抱着他,眼睛死死地盯着镜子中的身影,郁书青后颈处的皮肤全变粉了,瞳仁微微上翻,整个人像是刚剥皮的水蜜桃,不,也可能是荔枝,反正就是一切饱-满多氵十的的水果,熟透了,在枝头沉甸甸地垂下。
看了会,受不了,就过去亲人家嘴巴。
真好,是张开的。
郁书青呼吸不过来,双目失神,干涸的眼泪黏在脸颊上,睫毛也是一簇簇的,仿佛被雨打湿的绒花。
他已经不记得,一切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只知道在濒死般的战-栗中,徐矿亲他的脸,夸他好可爱。
他被温柔地放在浴缸里,水温适宜,刚好没过肩膀,沐浴露也是最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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