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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什么,”郁书青想了想,“傻狗?”
徐矿不说话了。
这个姿势太久,郁书青实在受不了,腿和脚都很酸,膝盖处的关节也酸,而更可怕的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腿被往下压得越来越厉害,身体几乎都要对折。
郁书青憋不住:“……你站起来蹬啊?”
徐矿被噎了下,往后退了些距离:“说什么呢你,我是那种人吗!”
郁书青:“你快点,我真的困了。”
徐矿:“你睡你的。”
郁书青:“你是不是有病,有人这样怼你脚心,你能睡得着?你用哪儿不好,偏偏……”
话说一半,自己闭嘴了。
晚了。
徐矿眼睛明显一亮:“我还能用哪儿?”
郁书青:“……”
他不吭了,果断闭眼,开始装死。
这样也好,省得再看到对方近在咫尺的脸,屋里亮着盏台灯,柔和的灯光像是把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隐去,只留下徐矿看自己的表情,隐忍,又充斥着强烈的渴望,仿佛忍受似的蹙着眉头,睫毛浓密,瞳孔里燃着簇簇火焰,烧红了他的眼角和脸颊,也烧红了郁书青的耳尖。
一个英俊到了极致的男人,流露出这样的表情,郁书青受不了,事实上前两次亲热,他并没有好好观察过对方,可能是因为当时他濒临窒息,而此刻,终于有时间和心思,来看徐矿的神情。
可是郁书青不敢看了。
徐矿也没继续逼问他,而是低低地笑了一声,然后放开了郁书青的脚腕。
郁书青坐起来:“我给你拿……”
纸巾这两个字还没说出口,他就再次被徐矿压下去。
两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郁书青的肚子上。
徐矿按在那里,等待着心跳的慢慢恢复。
烫。
郁书青浑身僵硬,想坐起来又不能,怕顺着流下去,只好狠狠地瞪对方:“快点擦了!”
徐矿这才扯出纸巾,一点点地给郁书青擦拭。
郁书青光着脚往浴室走,边走边骂,进里面了还不解气,转头又骂了一句死变态。
而徐矿,一直在笑。
-
这天晚上,徐矿还是被轰出了卧室。
他也不恼,美滋滋地抱着毯子出去,在沙发上打了几个滚,睡得那叫一个香。
徐矿就没睡过这么舒服的沙发!
而郁书青,却难得的失眠。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子里都是乱糟糟的一团,怎么都不得安宁,可又不想出去给徐矿踹醒,说别睡了,来陪我聊天。
太没面子了。
拿出手机看一眼,铺天盖地的全是信息,有祝他新婚快乐的,有说你小子藏得够严实,什么时候谈恋爱了都不说一声,还有的惊讶至极,说还以为你是没有七情六欲的工作狂,真是铁树开花,不声不响地给人生大事办了,放心,周五一定准时到场,看看是何方神圣俘虏了你的芳心。
当然,大部分都是礼貌而客气的恭喜,说郁总人生赢家,祝和夫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从昨天开始,就这样了。
郁书青给手机调了静音,一个电话也没接,偶尔拿起来看一眼,面无表情地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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