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书青做了个休止的动作:“我有个要求,我们可以不要讨论这么羞耻的话题吗?”
徐矿皱了下眉头:“性又不羞耻。”
“我知道,”郁书青继续,“我只是说,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简单点,纯粹点,床上的事就留到床上解决,要是按你的意思,每天都做,那岂不是要住在一起?”
他可不接受这样。
按照郁书青的打算,俩人要是真的有需求,
\t\t\t\t\t\t\t\t\t', '\t')('\t\t\t\t约好时间,睡一晚上也可以,但要跟徐矿朝夕相处的话……
郁书青打了个哆嗦,感觉有点腰疼。
“为什么不,”徐矿很奇怪地看着他,“都结婚了,那就是成立家庭,当然要回家住啊。”
他的语气太理所当然,而对方却陷入沉默,按在鞋柜上的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直到这时,郁书青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问题。
显然,自己犯了一个错误。
那就是徐矿,拥有一个正常的家庭。
无论是他的祖辈还是父母,都给予了他无限的爱意和祝福,徐矿对于婚姻的看法,和郁书青是不一样的,虽然他们在床上很契合,短短的相处中,郁书青也能敏锐地察觉,自己会和对方拥有一段不错的感情经历,和现在,他才突然悲哀地发现,两人之间横亘一条跨不过的河流。
那就是在徐矿的心里,婚姻的意义很重。
他会把誓言,当做真的来看。
目前的郁书青,不需要这些。
他选错人了。
郁书青很想捏点什么,最好是面包,如果没有的话也无所谓,小时候他被一个人反锁在房间里,哭和笑都很难获得回应,做什么呢,郁书青从窗户爬出去,旁边挨着的是保姆房,里面有很多的快递盒子,他像是得到了马匹的骑士,又像是寻觅到金币的巨龙。
郁书青可以和纸盒玩一天。
他钻在里面睡觉,把防摔的泡沫薄膜拿出来捏,拇指和食指一挤,轻轻的一声脆响,塑料泡就破了,包裹着物品的防摔膜有半米长宽,足够小小的郁书青度森*晚*整*理过难捱的一天。
“你怎么了,”
徐矿紧张地扶住对方的手肘:“不舒服吗,我抱你去沙发上?”
“对不起,”郁书青站稳了,另只手搭在徐矿的小臂上,“这件事先不着急,我再想想。”
他的脸色有些白,露出的笑也格外虚弱:“很抱歉。”
徐矿没理解里面的意思,他觉得郁书青这会儿不太舒服,于是托住对方的后背:“我不走了,行吗?”
晚上最起码,能帮忙倒杯水。
“不,”郁书青摇头,“你先走吧,我很累,想休息了。”
没等对方回话,他紧接了一句:“至于结婚的事……不着急的。”
郁书青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给徐矿打发走的。
门关上的刹那,他就像一颗被放了气的气球,“咻”地一下瘪了回来,事实上,郁书青也的确扁着嘴巴,他垂着头,一步步地回到卧室,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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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清理工作很到位,第二天一早,郁书青醒来后,除了身体的酸痛以外,没有任何异样。
今天周日,之前连轴转的几个大项目也结束了,郁书青不太想去公司,他给白可心回了几条微信,就把脑袋重新埋回枕头里,暗自发愁。
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郁书青朋友不多,他甚至思考要不要拿江泽顶上,可是两人太熟了,对方又是个大直男,真凑一块肯定露馅,还有一点就是,自从考虑过徐矿后,找女生帮忙的选项就从郁书青心里排除了,无论他做得再怎么低调,还是会对人家造成影响。
至于会不会对男人造成影响……
算了,郁书青不怎么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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