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还好。
只是白天刚下过雨,窗沿湿滑,郁书青拿毛巾垫了下手,随即踩上窗台——
一跃而下。
\t\t\t\t\t\t\t\t\t', '\t')('\t\t\t\t土壤湿润松软,他也接住了那个姑娘。
对方年龄不大,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在家族里不受宠的孩子,没什么话语权,郁书青悄悄地带着人从后门离开,给她送上出租车的时候,姑娘“哇”地一声哭了。
她抹着眼泪:“你不和我一起走吗?”
“不用,”郁书青替她关好车门,“你回家,剩下的我会处理。”
二叔居心叵测,要的就是给郁书青身上泼脏水,弄点不清不楚的事来。
看着车辆驶远,他才扯开衬衫最上方的纽扣,努力按捺逐渐变快的呼吸,朝前方走去。
这事没完。
郁书青再怎么护短心软,也不能容忍这样的恶意。
片刻后,他停下脚步,靠在那盏路灯上,胸口剧烈起伏,同时掀起眼皮,看向对面的花臂男人。
两分钟前,自己就被尾随了。
视线交错之际,对方吹了声口哨:“哎呦,怎么一个人呀?”
他今晚猎艳没成功,酒吧里愣是找不出一个入眼的,没想到刚出来,就见到这个年轻男人了。
长得是真好看啊!
裤脚粘着泥,应该是喝大发摔倒了,弯着腰,脸颊酡红,单手撑着膝盖,似乎不这样做的话,就会瘫软倒下,把那张漂亮的脸蛋贴在冰凉的地面上,无力招架周围的嘈杂。
郁书青直起腰,没说话。
花臂男笑嘻嘻地朝他走来:“走,哥哥请你喝几杯怎么样?”
语调似乎混杂了酒精,格外暧昧,往郁书青耳朵里钻。
郁书青背靠着路灯:“不了,谢谢。”
这里处于郊区,人烟稀少,只有几家高端酒吧还在营业,门口停着各色张扬的超跑,白天刚下过暴雨,空气潮湿闷热,让人心跳得发慌。
花臂男吞咽了下,灼灼地盯着对方的脸。
真够带劲儿的。
足以令他铤而走险,大着胆子继续靠近,甚至伸手试图揩油:“别紧张,就是交个朋友而已……带你玩点有趣的。”
郁书青的额发散了点下来,稍微挡住了微闪的眸光:“滚。”
对方顿住:“你说什么?”
郁书青还在微微喘息。
花臂男冷笑一声,抬高音量。
“你去打听打听老子是谁,敢这么跟老子说话,笑死爹了。”
郁书青平静地开口:“真不幸,为你父亲的离世哀悼。”
对面愣了下,随即恼羞成怒地伸手,直接去扯郁书青的衬衫:“操,老子他妈在这就办了你……”
话还没说完,他就感觉胳膊一凉,随即就是灼热而尖锐的痛。
花臂男呆呆地低头,看向小臂上的一道血痕。
而刚才那个似乎都站不住的男人,此刻敏捷得像头豹子,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提起膝盖,凶狠地撞向自己的腹部——
“嗷!”
花臂男痛苦地捂住肚子蹲下,额上冷汗直流。
郁书青后退几步,右手抓着枚带血的玻璃碎片,面无表情:“滚,现在。”
他腰背笔直,实则只有自己才知道,腿软得随时都有可能倒下。
身体突然好热。
完全受不了。
花臂男咬牙切齿地站起来:“你等着,我要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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