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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残破花X惹人怜(1 / 1)

临水阁侧殿刚被打扫出来,看着焕然一新,内务府送来一位宫人和一个太监,宫人唤作橘绿,太监叫做橙黄。

正好对应诗句中的“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

橘绿原先在梁太妃身边伺候,梁太妃和太后不对付,他薨逝后宫人的去处都不太尽如人意。

他还是跟内务府里的人有几分交情,才被分到萧清嘉身边做大宫人。

而橙黄则是个刚入宫没多久的愣头青,拜的师父嫌他笨手笨脚,怕他得罪贵人,就把他塞到了临水阁,“橙黄”也是照着“橘绿”改的名字。

萧清嘉勉强打起精神,跟二人说了些体己话。

主殿的姝妃那边派人过来送了些摆件,并告知萧清嘉病好后再去向姝妃请安。

萧清嘉浑浑噩噩,行事全靠做洒扫奴才时的肌肉记忆,险些给来人跪下,还是橘绿眼疾手快地把他搀了起来。

回过神来的橙黄赶忙在一旁忧心忡忡地说:“我家小主病得都站不稳了。”

来人也以为如此,恭敬地退下了。

生锈的脑袋可算转动起来,萧清嘉一脸不好意思:“多亏了橘绿你们。”

皇上新封的答应给一个宫人下跪,传出去就成整个皇宫的笑话了。

橘绿和橙黄扶着萧清嘉回到床上。

仅仅几步之遥,萧清嘉走得步履维艰。

等躺到床上,人已经被汗湿透,浑身泛着恹恹病气。

橘绿妥帖地给萧清嘉掖好被角,宽慰道:“小主还发着热,病气上头而已。”

“橙黄,你快去太医院请位太医过来。”

“诶!”

太医院里,医士进来恭敬地禀报:“萧答应的宫人来请太医看诊,请问哪位有空能去一趟?”

埋首整理医案的一位太医抬起头,诧异地问:“宫里什么时候多了个萧答应?”

有耳聪目明、消息灵通的太医为他解答:“昨儿个陛下宠幸了一位望舒楼的洒扫奴才,今早才封的答应,您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

太医点点头,不感兴趣地接着做手头工作。

也有人闻言起了兴趣,宫里的太医要么业务能力强悍,能得到皇上的倚重,青云直上。

要么傍上后宫妃子,替对方调养身体,额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妃子们投桃报李,自会给他们吹吹枕头风,提携一下。

“哦,不知这位萧答应住处在哪?”

先前回答问题的太医意味深长的一笑:“临水阁。”

听到这地方,在座的各位便知道这位萧答应八成是个不受宠的。

临水阁位置偏僻,离着不远处便是停放棺椁、诵经超度的佛堂。

主殿的姝妃常年养病、足不出户,皇上也不常来看望,导致临水阁门前冷落、在宫中遗世独立。

这是个烧不热的冷灶,早就成了众人的共识。

若是皇上真相中了这位萧答应,又怎会把人安排在临水阁那么个冷清地界儿?

就不怕被姝妃过了病气?再香消玉殒了。

郑院判思索着该派谁去,这种不讨喜的差事向来没有几个人乐意去,有几位太医已经借着理由,脚底抹油地溜走了。

他捋着美髯,视线微移,一张俊美如俦的面庞闯进他的眼帘。

风姿雅致、相貌堂堂,正是在钻研古籍的晏千虚。

郑院判语气和蔼:“那就请晏太医去一趟吧。”

这位晏太医是不久前从地方上推荐上来的,根基浅,在京城里的关系不多。

初见到对方时,院判属实被吓了一跳。

晏千虚刚及弱冠,一介白身,穿着素朴,但气质超然、疏狂,活像下凡的仙人。

“小子晏千虚,见过郑院判。”

郑院判扶起晏千虚,夸赞道:“去岁青州大疫,是你一剂良方拯救万千百姓于水火,赵院使奏请圣上将你提携到太医院来,老朽原以为你会是个须发皆白的医者,没想到竟如此年轻,真是后生可畏啊!”

晏千虚淡然道:“医者仁心,责无旁贷。”

自他师父仙游之后,他便在各地游历,青州发生疫病时,他正好下榻府县,当机立断加入了青州府组织的防疫队。

摸清疫病情况后,晏千虚力主更换原来按图索骥使用的苏轼“圣散子”药方,改成对症下药的良方。

青州知府顶着重重压力,怕板决定采用晏千虚提供的药方。

不过几日,疫情便得到了控制,晏千虚的名字也随着青州官员的报喜奏折一同入京。

郑院判见他谦虚有礼,更为喜爱:“你有这份心很好,日后便在太医院安心精进医术吧,若遇到什么困难,可告知我一声,若能帮到你,老朽自当伸出援手。”

晏千虚:“多谢院判。”

如今的太医院,皇上身体不适会找院判、院使看诊,后宫嫔妃们都有自己的专属太医,皇子公主身边的太医位置满坑满谷,皇上下旨命令太医院编纂的医书正在最后的校对阶段……

数来数去,就没有晏千虚能干的活。

不过这也正中他下怀。

他本就是为了珍藏的医书才来到皇宫里,无人找他看诊,他端得清闲、自得其乐。

郑院判让他去看诊,也是因他去藏书阁比来太医院还勤快,想给他找点事做。

被点名的晏千虚施施然拎着药箱就走了。

郑院判看着晏千虚背影,无声的摇头叹息,貌似仙人,脾气也如仙人般无拘无束。

不知会何时会受不了这条条框框的尘世,翩然而去。

晏千虚来到临水阁偏殿时,萧清嘉正脸色潮红地躺在床上,他昨晚刚被破了身,难言之处也抽痛着。

撕裂的伤口已经发炎,引起高热

“微臣晏千虚,来给小主看诊。”

晏千虚径直走向萧清嘉,看到床上人的姿容愣神了一下。

这位萧答应生得颇合他的审美,玉体纤柔,清纯动人,双颊的红晕平添一丝媚态。

萧清嘉也看呆了,恍惚中以为仙人来接自己上路了。

他怯怯地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劳烦晏太医了。”

搭脉片刻,晏千虚便知晓该用什么药了。

他收回手,在一旁的小几上铺纸写药方,侧耳询问:“不知小主还有什么吩咐?”

一些主子找太医看病,总会顺带问些问题或者要些东西,所以他们这些太医总会在开药方之后问上一嘴。

这都是晏千虚听太医们闲聊时学到的。

萧清嘉缩在被窝里,可怜兮兮地问:“药能不能别那么苦?”

想到一言难尽的中药汤滋味儿,他就忍不住蹙眉。

真不想喝药……

一丝笑意藏在眼底,晏千虚认真地点头:“微臣尽量。”

他从药箱里拿出一份油纸包着的东西,那是他自己用来佐茶的蜜饯甘草桃条。

“喝完药后,小主若是觉得难忍,可以试试此物。”

萧清嘉:“多谢晏太医。”

“嗯……”

晏千虚听不清他的小声咕哝,凑近问:“小主说什么?”

萧清嘉贝齿咬着下嘴唇,艰难地说:“我下面好像破皮了……您能不能给我开些涂抹的药?”

晏千虚沉思片刻:“微臣还需一观。”

一瞬间整个寝殿静的只有蝉鸣声。

“橘绿,橙黄,你们去门边守着。”

等二人退下,他艰难地半起身退去亵裤,满头大汗地岔开双腿,露出被糟蹋得可怜兮兮的花穴。

腿心结了血痂,花穴里外皮破血流,连呼吸都带着下身撕撕拉拉的痛。

昨夜他没尝到一点欢爱的快乐,被凶狠的利物刺穿,他只觉痛苦万分。

皇上不顾他的哀求,一味图爽快,抱着他翻来覆去地操弄。

到最后他连哭都觉费力,痛不欲生地祈求快些结束这场受虐,可上天没听到他内心深处撕心裂肺地祷告。

这夜太过漫长,让他恐惧呼吸的每一瞬。

翌日晨起,皇帝嫌弃他不会伺候,一纸圣旨把他丢到了临水阁,任他自生自灭。

陷入可怕的回忆当中,萧清嘉恨意浓稠,指甲陷入手心,掐出月牙形状的血痕。

就在他愤不欲生的时候,一双温润如玉的手用力掰开他的手指,阻止了他的自残。

晏千虚:“很痛吗?”

萧清嘉先是一惊,心头的情绪惊涛骇浪般打在理智的礁石上,抛却虚名与世俗。

他握住晏千虚的手,暖意沿着二人交握的手,传递到冰冷的心。

两行清泪划过苍白的脸颊,他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晏千虚将他拥入怀中浅浅叹息,定是很痛吧。

作为一个行四海、走八邦的江湖游医,他年纪轻轻却已经见识到不少人间疾苦。

可如今感受到的苦意却与曾经都不一样。

藏在济民之心后的私心头一次因为一个人变得如此酸苦。

再甜美的蜜饯也无法抵消这份心头苦。

他抱着他,一如以往安慰患者般温柔,那颗仁心却在天平上偏移,想突破胸膛、撞进眼前人心扉中。

萧清嘉一股脑地想把全部委屈都哭出来,涕泗横流,全无仪态。

“好疼……真的好疼……可是没人能救我……”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

……

晏千虚抚着他后背,怕他呛咳到。

许久后,萧清嘉哭到晕厥,屋内肃然一静。

晏千虚将他放平,用手帕轻柔地擦拭赶紧萧清嘉的下体,又从药箱里拿出膏药,手法熟练地涂药。

掰开湿软的花穴,蘸取膏药的手指探了进去。

花壁层层叠叠,挤压着外来异物。

晏千虚平静地抽出手指,全然不顾媚肉下意识的挽留。

仔仔细细上完药,晏千虚给萧清嘉盖好被子。

身下的疼痛有所缓和,萧清嘉在昏迷中也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

晏千虚:“好好睡一觉吧。”

炎炎夏日,得亏晏千虚医治及时,要不然私处免得要化脓发炎。

下身撕裂的伤口已经好了,晏千虚今日如常查看患处。

他净好手,冰冷的手指按在花穴上。

萧清嘉被冰的浑身一颤,娇喘一声。

本就烧得通红的脸更加红润:“我……”

花穴彻底好了,一些被痛觉掩盖的快感再也无法隐藏。

“小主恕罪,是微臣的手太冷了。”

“没有……”

萧清嘉嘴笨舌拙得无法应对,干脆眼睛一闭,就当自己是砧板上的鱼肉。

也就错过了晏太医的浅笑,如霜雪消融、春水潺潺。

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微微的触碰都变得如此明晰。

他感到晏太医的手指在花穴上打转,冷淡的声音如击冰碎玉:“放松。”

萧清嘉轻轻喘息着,听话地让紧闭的花穴缓缓绽放。

叩开紧闭的大门后,晏千虚的手指长驱直入,先是浅浅戳刺,进而左右抠挖。

萧清嘉也从一开始的抗拒,变得食髓知味,愈发享受起来,膝盖并在一起,娇躯轻颤。

得益于对方的双眼紧闭,晏千虚如愿观赏起对方沉醉的表情,看着对方因自己的动作娥眉轻蹙、媚态外露。

指尖摸索着找到位置,狠压在骚点上。

“啊!”

手腕被抓住,晏千虚平静地看向猛得坐起身、睁大双眼的萧清嘉:“怎么了?”

怎么了?!

这让萧清嘉怎么回答?

说他自己被手指按爽了?

没等他回应,身下的蜜穴流出股股清亮的淫水,打湿了一小块被褥。

晏千虚了然地点头,开解道:“小主不必惊慌,这是正常的反应,说明花穴已经完全恢复了。”

他抽出手指,故意将淫水蹭到萧清嘉手上,见他像被烫了一样把手抽回去,晏千虚眸中闪过异色。

萧清嘉羞得不想再见人,又不得不听晏太医在耳边嘱咐他密处修养的方法。

“小主的穴需用药玉温养才好。”

萧清嘉随意点头,只想赶紧把晏太医送走,他需要独自一人静静!

可晏千虚偏不遂他意,出门唤来橙黄:“你去太医院取一样东西,这是凭条。”

橙黄蹦蹦哒哒地走了。

萧清嘉在屋内等得心焦,又隐隐有些期待,身下的花穴一鼓一张。

晏千虚再进屋时,就看见萧清嘉悄悄玩弄自己的花穴。

美人细白如葱的手指插在红色嫩蕊中,不得章法地抽动按压着。

另一只手抚慰着秀气的阴茎,手指在敏感的龟头处打转。

这一幕看得晏千虚小腹一紧,眼中酝酿起乌黑的风暴,他在行走间故意弄出些动静。

如愿看到萧清嘉一边惊慌失措一边潮吹的美景。

“嗯啊啊啊啊啊!”

晏千虚装作讶异的样子:“小主你……”

“别看我!”

萧清嘉捂住脸和花穴,淫水却从指缝里汩汩流出。

好好欣赏完美景,晏千虚慢条斯理地从盒子中取出一根拇指粗细的玉柱。

“看来小主已经做好了准备。”

萧清嘉睁开眼:“什么?”

晏千虚将一脸茫然的萧清嘉按倒在床铺上,圆润的玉柱头抵住花穴缓缓进入。

“嗯……好凉……哈啊……”

玉柱比潮热的花穴温度低的多。

滑嫩的臀轻轻颤抖,淫水流经湿软的穴,浸润下方的菊穴,在暖暖日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

只经过一次人事的花穴,蜜水四溢、靡靡烂红。

晏千虚:“还请小主忍耐一下。”

他还是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公事公办地做着职责之外的事。

其中的私心昭然若揭。

花穴吞咽着入侵物,晏千虚向外抽拉玉柱时带出红湿的穴肉。

萧清嘉目光迷离,小声呻吟,身下泥泞不堪。

含泪模糊的视线中晏千虚饱含侵略意味的目光刺激到了萧清嘉。

他在注视自己,看着自己发骚。

萧清嘉忍不住娇吟一声,纤柔的腰肢开始小幅度的扭动。

晏千虚欺身上前,带着薄茧的手指搓弄阴蒂,小小的花蕊凌乱瑟瑟,厚实的阴唇柔媚地含着手指。

两指并拢,指缝里挤着靡丽艳红的阴蒂。

玉柱才插进花穴中半截,爱液顺着玉柱滑落到床铺上。

萧清嘉手抵着对方宽阔的胸膛,抓皱了对方的衣服,半合着眼呻吟:“唔……嗯啊……”

还未学会说淫词淫语,他只会嗯嗯啊啊地小声叫唤。

晏千虚却独爱萧清嘉这幅清纯生涩的样子。

他将沾满清亮穴水的手指按在对方娇艳欲滴的唇上:“含着。”

若说插玉柱有养护花穴的幌子,现那在的行为举止实属逾矩。

萧清嘉不曾拒绝他的种种“恶行”,这让晏千虚忍不住得寸进尺。

他想在这张冰清玉洁脸上看到更多淫荡的表情,想把这副冰肌玉骨的身子调教得纵情恣欲。

萧清嘉并非不知世事、养在深闺的单纯双儿,他在皇宫里当了这么些年奴才,一路摸爬滚打,虽不聪颖但也并不愚笨。

若无那场突如其来的临幸,他或许能明哲保身到被放出宫。

如今却被封个随手可弃的答应,余生只能在这寂寞冷庭中煎熬人寿。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他和晏千虚的关系已经超越了普通的太医和妃子。

但是那又如何?

皇上不过把他当做一次性的泄欲玩物,他难道还要给皇帝守贞?

比起记忆中逐渐模糊面容的天子,如谪仙人般的晏千虚逐渐占据了他全部的心神。

萧清嘉只犹豫了片刻,就顺从地乖乖含住晏千虚的手指,尝到了甘甜的淫水,这味道让欲念之火熊熊燃烧。

晏千虚满意地挑弄对方滑软的舌头:“真乖。”

听到对方的夸赞,萧清嘉心里陡然升起诡异的满足感,他无师自通,舌头开始笨拙地舔弄对方的手指。

为了奖励他,晏千虚的掌根抵在阴唇上极速搓弄,阴蒂如狂风中凌乱的花枝。

萧清嘉被快感吞噬,哼着不成调的呻吟攀上高嘲。

花穴里泻出一大股淫水,晏千虚趁机将玉柱完全插了进去。

萧清嘉还未享受完高潮的余韵,就又被晏千虚带上了新的高潮。

接踵而至的愉悦让粉白的身体似弱柳扶风,在晏千虚魁梧的身躯笼罩下花枝乱颤。

前边的花穴埋好了玉柱,晏千虚将萧清嘉轻轻翻身,大手搂着细腰,抬高臀部,方便他往后穴插玉柱。

沾满淫液的玉柱轻车熟路地一路挺进,萧清嘉小声抽泣,后穴紧紧夹着。

男人温热的呼吸喷在耳畔:“放松。”

萧清嘉泪眼朦胧,娇喘微微,晏千虚身上的冷冽药香像一剂烈性春药,他闻到就忍不住饥渴难耐。

“嗯啊……好舒服……”

一只手撸动着秀气的阴茎,另一只手抚摸着平坦的胸部。

骨子里的风骚完全暴露,晏千虚对自己双手缔造的杰作十分满意。

听到身后的闷笑声,萧清嘉整个人如同火烧起来一样害羞。

“别看我……”

晏千虚:“小主这般风姿绰约。”

“为何不让微臣细细观看?”

蜻蜓点水的吻落在腰窝,带着虔诚与炽热,然而羞于见人、心思慌乱的萧清嘉并未察觉。

撑腰的手缓慢上移,在小腹处打转,继而覆上乳房。

“小主的这里看来也需要保养。”

薄薄一层白嫩乳肉上缀着红樱桃。

萧清嘉两颊浮起红晕,纤细的手与晏千虚的手重合。

他小声问:“也要涂膏药吗?”

那到时候是不是也要晏太医亲力亲为?

冰凉的药膏涂到胸上,随着揉搓逐渐融化,如蜜一样浮在皮肤上。

玉柱碾压过骚点,在萧清嘉的婉转呻吟中探到底。

“无需,只需小主在饮食中添上些丰胸之物。”

两个穴都被玉柱塞满,春光潋滟。

萧清嘉听了,心中有些失落,想让晏太医给他揉胸,一定很舒服……

他猛然一惊,自己原来如此渴望晏太医!

晏千虚用帕子擦干净手,抚平衣物褶皱,一丝不苟,看起来与来时无异。

他拎起药箱要告退。

萧清嘉心一横,搂住晏千虚,不让他走:“晏太医,操我吧。”

晏千虚微讶,他早就计划着让对方一步步卸下防备,自己迟早会拥有这具美丽的躯体。

他却没想到萧清嘉会如此快的迈出这一步。

“小主,这不合规矩。”

萧清嘉探手摸到晏千虚衣服下半挺立的巨物,他跪在床上,一边求着晏千虚一边隔靴搔痒。

两行清泪滑过娇嫩的脸,他用眼神哀求着对方。

想被操,也想被爱。

哪怕是对方为了操他制造出爱的幻觉,他也要。

他是个卑微的奴才、答应,他想要的只是一点点、分量不多的温暖。

晏千虚的阴茎在萧清嘉的触碰下逐渐醒来,顶起宽大的衣袍。

分量十足,粗长的阴茎可不是细小的玉柱能相比的。

想到二者的对比,萧清嘉有些踟蹰。

摸起来似乎比皇帝的阴茎还长还粗,那日自己被粗暴对待,花穴撕裂、私处破损。

若换上晏太医这根……

萧清嘉在心里摇头,不会的,晏太医不会让他受伤的。

晏千虚抓住萧清嘉的手:“还望小主自重。”

萧清嘉缠着晏千虚不放:“晏太医,你心里早就不清白了。”

“我和你,也早就不清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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