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沈承安按开了浴霸,他一手托住盛霜序的屁股,另一只手痴迷地摩挲起他的老师的脸颊。
沈承安说:“老师,让我好好看看你……”
浴室内的光线变亮,盛霜序脑袋再混沌,也足矣看清眼前的情景,他自己被沈承安扒得不着寸缕,牢牢地钉在沈承安的胸膛与墙壁之间,沈承安的衣物早就湿透了,单薄的衣裳勾勒出他倒三角的身材,肩背肌肉分明,水珠不间断地顺着他的喉结往下滑,滚进他敞开的领口——盛霜序不想继续盯着沈承安看,视线却根本收不回去。
那双碧绿的眼睛在盛霜序赤裸的身体上游移,所到之处滚烫,几乎要把盛霜序灼烧出个洞来。
盛霜序连抗议的话都变得羞于开口:“你你你……你顶到我了……”
沈承安不回答他的抗议,只会把舌头缠在盛霜序的耳廓里,粘腻而痴缠地喊盛霜序的名字,他的声音太近,顺着盛霜序的耳道,重重砸进他的心脏里。
盛霜序随着沈承安的动作逐渐晕眩,他脑子里还固执地只想着“只要一个亲吻”,他没来得及继续抗议,颈边的刺痛就立即抽走了他本就涣散的注意力。
沈承安又开始咬他了。
沈承安喜欢在盛霜序身上留下细微的伤口,那是属于他的印记,就如同标记地盘、宣示主权似的,巴不得展现给所有觊觎他的老师的人——他只能通过这等卑鄙而不被盛霜序所察觉的手段,来满足自己不能明说的嫉妒心理。
沈承安终于把盛霜序给放了下来,此时的盛霜序被他吻得四肢发软,只能靠在墙壁上轻轻地喘,沈承安的吻便趁机顺着盛霜序的颈肉往下挪,落下一个又一个深红的痕迹,接着是柔软的胸膛、紧致的小腹,再往下——
盛霜序身体猛地一颤,他下意识去抓沈承安的头发,手指甫一收紧,便又慌张地去堵自己差点冒出声音的嘴。
沈承安跪在他面前,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技术也算不上好,吞吐的时候相当笨拙,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双手扣入盛霜序大腿的软肉中,在盛霜序身下涌动,沈承安的舌尖温热而柔软,那小心翼翼的动作引得盛霜序天旋地转。
疯了。盛霜序无措地咬住自己的手背,扬起头,胸膛随着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沈承安没有发疯,而他快要被沈承安逼疯了。
盛霜序顾不得压抑不住的喘息,他快到了极限,便猛地去扒沈承安的脸颊,沈承安没有完全躲开,就被精液溅了一脸,他安静地跪坐在地上,碧绿的眼睛望着他的老师,舌尖将嘴边的精液舔舐干净,再用拇指碾过自己的脸颊,赤红的舌尖沿着指根往上一舔。
这一刻,盛霜序屏住了呼吸,不自觉地吞了一口唾液。
“老师,如果你再不拒绝我的话,我是不会停手的。”
沈承安站起身,一颗一颗地剥开自己前胸的纽扣,露出分明的胸肌与腹肌,在盛霜序无法抽离的视线中,啪嗒一声扣开腰间皮带的锁扣。
盛霜序克制自己不去低头看他的胯下,沈承安下面远比自己要大得多,鼓鼓囊囊一团,剑拔弩张似的直冲盛霜序。
沈承安想要他,盛霜序从未体验过如此蓬勃而直白的欲望,这样的欲望正叫嚣着要将他吞噬。
沈承安单手撑在盛霜序头顶,另一只手沿着盛霜序的腰线往下抚摸。
“老师,我在梦里都在想你,”沈承安喋喋不休地说着让盛霜序害臊的话,“你的那条裙子一直被我压在枕头下,我每天就闻着上面的味道一边想你一边自慰……”
盛霜序害羞得不行,他只想一时放纵,而不是听沈承安说这种话,便慌乱地说:“你不要再说了!”
沈承安五指掐住盛霜序的臀瓣,按出几个圆润的指印,惹得盛霜序脊背微微发颤。
“我想进去,老师,求求你了,”沈承安低声咬盛霜序的耳朵,“让我抱你一次,就这一次。”
盛霜序没有回答,他盯着沈承安的肌肉,鬼使神差地探出指尖,去摸他腰腹上的水珠。
沈承安很性感。
性感,是盛霜序脑子里最先冒出来的词汇,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这不是他愿意认同在沈承安身上的形容词。
盛霜序的手指刚触摸到沈承安的皮肉,就再度被眼前的人架了起来——沈承安很急,他就像个初尝人事的毛头小子,生怕他的老师会中途逃走,便先不管不顾地塞进去了一根手指,叫盛霜序软了腰、再也跑不了,这引得盛霜序有些痛,他咬住沈承安的肩膀,感受痛觉过后抽插而来的酥麻,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
沈承安钳住盛霜序的腰,把自己阴茎插了进去。
盛霜序口齿下的皮肉蔓延出血腥的味道,沈承安太大了,他根本无法想象那样小的入口是怎样容纳下去的,他也不会、也羞于去看,只会默默承受沈承安那可以说是毫无章法的抽插,直到沈承安的阴茎擦过了隐秘的那一点,激得盛霜序直松开了嘴,挤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沈承安听到他的呻吟愈发激动,埋进那柔软的胸膛,发狠地啃咬盛霜序的乳头。
——好爽。
盛霜序脑子一片空白,任由沈承安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就如漂泊无依的小舟,被卷入这狂风暴雨似的攻势中。
盛霜序很少会在这种事情上取得快乐,而这一回他从未体验过的感受蜂拥而至,直充他的头顶,盛霜序昏昏沉沉间,忘记了自己是谁,真正地让自己放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