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全身上下都被鸡巴占满,他手里拿着两根,嘴里含着一根,屁眼里插了一根,连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也能幸免。
他仿佛真的成了鸡巴容器,哪怕被操得晕晕乎乎,他也要尽全力去讨好男生们,双手不停歇地撸动着男生们的鸡巴。
要是稍微慢了一点,便会遭到男生们的暴力伺候,原本洁白光滑的皮肤青一块紫一块的,全是男生们留下来的掐痕,他的乳尖被掐得又红又大,十分诱人,像熟透的石榴一样漂亮。
嘴巴倒是比手上要轻松一点,不需要卖力吞吐,只需要一直张开嘴巴、收住牙齿、将舌头紧贴在鸡巴上面,男生们就会自己操动。
男生们强硬地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提起来,对准镜头,他的嘴巴已经完全合不上了,只会湿哒哒地留着口水、含着鸡巴。
那些他摇头晃脑、吐着舌头,被操得口水直流的视频全部被男生们发到一千人的兄弟大群里。
过了今夜,所有人都会知道他是一条母狗。
小胡子一边操他的嘴巴,一边说:“以后我们群里的兄弟就都是你的主人,见到我们就得把屁股撅起来求操,听懂没?”
顾念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什么也听不懂,但听到“求操”二字时,眼睛还是本能的亮了一下,可碍于嘴里含着鸡巴,无法开口说话,只能支支吾吾地点点头,像极了贪吃的小松鼠求食的模样。
见到他的反应,男生们哄堂大笑,“这骚母狗真带劲,操一次就操服了,老子还从没见过这么骚的骚货呢!”
“哈哈哈,谁说不是呢,其他人起码要调教几个月,这货,一晚上就搞定了,不不不,还没到一晚上呢,最多才两小时。”
“真是骚婊子他妈给骚婊子开门,骚到家了!”
小胡子使劲拍着他的脸,教训道:“你呀,还上什么学?当什么校草呀,不如跟哥哥们走,哥哥带你去会所开开眼,当婊子去!”
顾念脑袋晕晕乎乎,听不懂男生们在讨论什么,可听语气,大概能明白男生们是在骂他,但诡异的是,听到男生们骂他,他不仅不觉得羞耻伤心,反而还隐隐有种莫名的兴奋。
操他屁眼的眼镜男是最先感知到他兴奋的,“操,这骚婊子真够骚的,你们越骂他屁眼夹得越紧,爽死我了!”
听眼镜男这么一说,男生骂得更狠了,甚至还打开群视频,让群里面的兄弟一起骂。
一瞬间,母狗……婊子……贱畜……骚货等各种污言秽语如雨后春笋般纷至沓来,填满了顾念的耳朵,在这些话语的引导下,他仿佛不再是一个人类。
他变得没有灵魂,没有血也没有肉,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尊严。
他只是一条母狗、一只母猪、一个性玩具、一件可随意丢弃的物品。
他可以是任何东西,但总之,他不能是人。
若非鸡巴堵住了他的喉咙,顾念可能还会配合的汪汪两声,可现在他只能用口齿不清的呻吟声来表达自己的兴奋,“嗯……呜呜……啊嗯嗯……”
口涎顺着他的嘴角源源不断地往下滴,滴在地上,掉进泥里,如同他尊严一样消失不见。
在男生们一轮又一轮的冲刺下,顾念被操得几乎昏死过去,眼神涣散,身体软绵绵的任人摆弄,模样比被人玩坏的充气娃娃还可怜。
可即便是这样,他也没能引起男生们的一丝怜爱。
男生们的攻势还在不断加强,五六双手同时对他又掐又打,玩弄他的舌头,乳头,甚至是尿眼。
顾念被刺激得脸颊泛红,全身都冒着热气,“嗯嗯啊啊……啊嗯嗯呜呜……呜呜……”
他努力在说些什么,好像是在向男生们求饶,可因为正含着鸡巴,口齿含糊,没有人能听懂他在说些什么。
其中眼镜男的花样是最多的,先是用皮筋捆住他的鸡巴,让他无法射精,再猛力去操干他的屁眼,直到把他的阴茎操得翘起来,才会放缓动作,用鸡巴慢条斯理地去摩擦他的前列腺。
几次下来,顾念已经快被憋疯了,脑子里除了射精什么都想不出来。
无法说话,顾念便只好用祈求的眼神看向正在操他嘴巴的男生,希望男生能替他讲讲情。
顾念本就长得好看,尤其在被男生们反复操过几轮之后,浑身上下更是流露出一股若有若无的媚态,即使被鸡巴挡住了半张脸,也藏不住他眉眼间的风情。
男生咽了咽口水,恶狠狠地说道:“别用这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老子,想射就自己努力。”
他的双手都被鸡巴箍住,一刻也不能停歇,怎么努力?
顾念懵懂地摇摇头,眼睫上还垂着晶莹的泪花,委屈至极。
“操!这骚婊子真会勾引人!”男生无法,憋着气骂了一句,再帮顾念换了个姿势,让他跨坐在鸡巴上面,不耐烦地说道:“自己动会吗?”
见终于有机会射精,顾念赶忙点头,生怕晚了男生们就反悔了。
他的膝盖被压在地上,直接与地面接触,此刻顾念也不管疼不疼了,努力抬起屁股,再对准鸡巴坐下去。
每进行一次,都是对膝盖的折磨。
眼镜男见状,鸡巴也不动了,就等着顾念自己动,一边等还一边骂,“骚婊子动快点,没吃饭吗?要不要哥哥喂你点牛奶喝?”
顾念只好加快速度,可再怎么加快速度,他毕竟只是一个高中生,成天在学校念书,能有多少体力呢?
没一会儿,他就累得直喘气,身体忍不住瘫倒在男生身上。
男生嫌弃地踹了他一脚,“真没用!既然如此,你以后就干脆别射了。”
说罢便把手伸向他的鸡巴,将原本只箍了一圈的皮筋,调整成两圈。
顾念立即感觉到一股痛意,呜呜地叫出声,可是没用,皮筋依然稳稳地绑在他的鸡巴上,憋疯了的鸡巴已经从最初的粉色变成青紫色。
再这样下去,他的鸡巴肯定会坏掉的。
顾念硬撑着直起腰,屁股动得比先前更加努力,每一下都坐得极深,将鸡巴完完整整的吞了下去,每一寸肠肉都能感受到鸡巴上面的青筋,小腹被操得直接凸出了一小块。
由于是自己来动,顾念比男生们更加知道敏感点在哪里,每次都能很好的照顾到骚点,骚点在顾念的不断刺激下,骚水越流越多,一直从他的臀缝滴向男生的大腿,再从大腿的缝隙处滴到地上。
地面全被打湿了。
突然,下腹处传来一阵强烈的快意,顾念受不住地全身颤抖起来,屁眼也缩得更紧,爽得眼镜男闷哼出声,一巴掌打在他骚浪的屁股上。
就是这么一打,他竟然在捆着橡皮筋的情况下射了出来,虽然射得不多,但好歹是解放了,精液淅淅沥沥地滴在眼镜男的腹部。
射完精的顾念,神智已然不清,恍惚间,他像是来到了天堂,眼前白茫茫一片,他从未感受过这种极乐,爽得每一根汗毛都立了起来,不禁痴痴地笑出声来。
这一番淫态,瞧得在场的男生们纷纷咽了口水,原本已经射过一轮的鸡巴又重新硬了起来,大家面面相觑,谁都想要啊。”
“还有……我听说被操的松的屁眼除了合不上以外,形状也会改变,变成长长的一条1字形,就像女人的逼,性感极了。”
顾念越听越入戏,似乎是相信了男人们的说法,他已经能想象到在大庭广众下被人扒开裤子,暴露出松垮的屁眼,遭人轮奸的场景。
想到此情此景,顾念再也忍不住了,激动地喘着气,脸上显出艳靡的红润,他把手伸到后面,掰开臀瓣,忐忑地央求道:“请主人们把我操松。”
“好好好,果然是个骚货,屁股再撅起来一点,”
顾念腿部微微发力,听话地抬起后臀,但可能是因为之前被男人们操得太猛,他有些脱力,两条纤细的小腿坚持不住地颤抖起来,这使得肥圆嫩腻的臀肉也开始晃荡起来,再配上臀瓣上鲜红的掌印,简直就像一块可口的草莓布丁。
男人们颇有闲情雅致地欣赏着这一幕,并不急于操动,反而还恶趣味地搞起破坏,顾念刚抬起来一点,便用手按在饱满的臀肉上狠狠往下压,一边压还一边贬低顾念。
“不够,不够,屁股再抬高一点,笨死了,连撅个屁股都撅不好,你这样的蠢货,谁还愿意操你的穴。”
听到这话,顾念瞬间慌了,顾不得臀上还有手掌在压,赶紧使力高高将屁股撅起,不仅把屁股翘起来,还谄媚地对着男人们摇动,左扭右扭,臀肉一摆一摆的,即便腿酸得要命,都没有放弃这折磨人的动作。
“主人不要嫌弃母狗好不好,母狗在努力撅了。”顾念努力摇着屁股,希望男人们不要嫌弃。
“嗯,撅得还行,就是姿势还不够标准,一点也不像母狗,哪有母狗是站着撅屁股的,你跪下去再撅一遍。”
顾念看了看满是脏污的公厕地面,心里有些嫌弃,可想了想男人们的命令,犹豫一会儿,忍着不适,慢吞吞地将双膝弯曲下来,跪在地上。
跪在地上的滋味并不好受,两条小腿不仅要接触带有尿渍的地面,膝盖还要承受身体全部的重量,顾念本就被操得有些体力不支,现下还要一边保持跪姿,一边将屁股高高撅起,便更是有些吃力了。
顾念喘着粗气,身形摇摇晃晃,努力咬牙坚持,为了不让男人们失望,他的屁股始终保持着高于正常跪姿的翘度。
可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怎地,男人们都非常默契地没有理会他的下半身,只用手去掐他的嫩奶,插在骚穴里面的两根鸡巴也离他而去。
顾念急得要命,但又没什么办法,经过刚刚短暂的训导,他已经完全把自己当做一只听话的母狗了,而狗是不可以对主人发出施令,要求主人做事的。
他只能笨拙地扭动着屁股,以乞求男人们看到他的渴望。
等了五分钟,顾念感觉自己坚持不住了,他的体力本就快不行了,保持这样的撅屁股跪姿就已经很勉强了,更不要说现在还要像母狗一样不断摇晃屁股来吸引注意。
这看似简单的几个动作,几乎快耗尽他所有的体力,顾念气喘吁吁,身形摇摇欲坠,如果鸡巴再不操进来作为支点支撑他一下,他恐怕下一秒就要栽倒在地。
因此,顾念只好弱弱地出言提醒:“主人们,母狗……跪、跪好了。”
“哦,那就继续跪着。”男人们丝毫不为所动,看来是存了心要戏弄顾念。
“可……”顾念还想说什么,抬起头看了一眼男人们的脸色,又默默低下头,继续奋力坚持,细嫩的小腿肚都快绷出青筋来了。
又过了两分钟,顾念实在坚持不住了,顾不得违反做狗的原则,再次出声:“可……可主人们说了要把母狗操成松货的,结果我等了这么久……还、还没有操……”
一边说还一边忍不住流下眼泪,顾念越想越委屈,明明是男人们说要把操成松货,让他跪好,可他跪好了,也不见男人们行动。
这分明是故意耍他玩呢!
顾念敢怒不敢言,默默地流着眼泪,他五官本来就生得漂亮,再加上年纪小,长得嫩,哭起来更是惹人怜爱,看得在场好几个男人心都化了,纷纷哄起他来,“好了好了,小母狗,别哭了,主人们这不是想多捏一下你奶子,帮你把奶孔疏通一下嘛!”
“你看你,奶子涨成这样,还不淌汁,主人们这不是担心你的健康嘛,所以才会一时疏忽,忘记了下面的骚穴。”
“真的?”顾念吸了吸鼻子,不确定地问出声。他潜意识里总觉得这些男人没有那么好,可是被操得大脑晕乎的顾念哪里思考得了这么多,听到这些哄人的话,心头抑制不住一暖,浑身好像又有劲了,卖力地摇着屁股向男人们表达喜悦,倒真像是一条活灵活现的母狗。
“真的。”男人们哄他。
得到男人们的肯定,顾念胆子也大了起来,得寸进尺地抱怨道:“母狗膝盖磨得好疼,全身都好酸,快要没力气,跪不下去了,母狗……母狗想要一根大鸡巴插进来,帮我支撑一下。”
男人们淫笑地问:“只要一根吗?你刚刚不是还吃下去两根?”
见小心思被识破,顾念不好意思地红着脸点头,“那,那就要两根。”
说着就主动将屁股撅得更翘,两手伸到后方扒开饱满的臀肉,方便男人们进入,这回男人们没有再戏弄他,两根鸡巴一前一后地贯穿肛口,挤满肠道。
肛口又恢复成先前被撑开的模样,周围一圈的皮肤都隐隐有些泛白,连褶皱都被完全撑平,看起来无比光滑。
面对如此高强度的双龙,顾念不仅不觉得痛,反而还心满意足,没忍住哼唧起来:“嗯……好舒服……两根鸡巴同时在屁眼里面……”
插在屁眼里面的两个男人听到顾念的哼唧,对视一眼,默契地笑了起来,两根鸡巴飞速的在屁眼里进进出出,似乎是在这个狭窄地通道里举行抽插大赛,比赛谁插得更快、更猛。
两人每一次抽插都用尽了力气顶到最深,插得骚肠道都快冒出火星子,除了屁眼里面的肠肉在遭受撞击,裸露在外面的肥臀也在遭受撞击,男人们每顶一次,臀肉便晃荡一次。
体力快不支的顾念哪里承受得住这么猛烈的撞击,身形摇摇欲坠,不断往下滑,可滑没一会儿,又立即被屁眼里那两根粗硬的鸡巴顶了回来。
身后的两根鸡巴就像两根支柱,把顾念架在那里,使顾念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稍一往下滑,就会被更用力地顶起。
顾念是进也不行,退也不行,不管怎么挪动肉臀,都会被两根鸡巴狠狠折磨,他克制不住地尖叫起来,“嗯……啊啊啊不行了……母狗快没力气……啊嗯,又被顶回来了……屁眼、屁眼快被主人们捣坏了,母狗要成为没人要的松货,啊嗯……嗯呜呜不行,不行……别顶了,母狗快被操死了……”
可男人们哪里会听他的,见顾念被操得欲生欲死,男人们更兴奋了,鸡巴越顶越用力,完全不把顾念当人看。
顾念除了下半身被男人们狠狠折磨,上半身也好不到哪里去,同样惨遭虐待,两团柔软的乳包始终被周围的大手掌控着。为了使顾念尽快产奶,他们对着顾念的乳肉又拉又拽,有用指尖去捏的,有两指旋着去掐的,还有用鸡巴去打的,总之什么花招都用上了。
被玩得最狠的还属顾念的奶头,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样,原本淡粉内敛的小乳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又红又肿的大奶头。
通体像是充血一样,奶头变肥了一圈,高高地翘立在乳晕中央。
上下一同被折磨,顾念简直快要疯了,刺激磨人的快感如同汹涌的电击,一刻也不停歇,不断朝他袭来,将他的理智淹没。
顾念完全失了分寸,他像是被电傻一般,大脑一片空白,说话颠三倒四,语无伦次。一会儿努力夹着鸡巴说“好舒服不要停”,一会儿又吵着要赶鸡巴们出去。
让人根本弄不懂他的需求。
而这群男人能聚到公厕嫖娼,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人,当然不会对顾念有什么耐心,认真去他说话,刚才哄顾念也纯粹是一时兴起,哪里会真的心疼顾念。
因此不管顾念嘴巴里讲些什么,男人们都不予理会,只把顾念当做一个飞机杯,专注闷头干事,一心操穴玩乳。
只有偶尔闹得凶了,才肯赏顾念点眼神。
沉溺于快感里面的顾念哪里懂得这么多,见男人们不理他,还以为自己受到了冷落,为了重新博取男人们的关注度,只好叫得更大声,“嗯嗯啊……乳头不要,不要……主人们别捏了……好痛,好痛……屁眼里面也太快了……肚子要被插破了……母狗真的不行了……”
可等男人们真如他所愿,放缓了动作,顾念却又不干了,立即哭着求男人们恢复成刚才的频率,“别停……求求主人们别停……屁眼和奶子都需要主人们安慰……母狗想变成松货……想给大家产奶……主人不要停,不要抛弃母狗……”
几次下来,男人们哪里还不明白顾念的心思,这骚货分明就是嘴上喊疼,实际上爽得不行,根本不离开鸡巴。
明白了这一点,男人们玩起来更加肆无忌惮,各种花样层出不穷,明知道顾念的肛穴里面已经吃进了两根鸡巴,穴道里放不下其他东西了,还是哄着顾念硬塞进去了一颗熟鹌鹑蛋,然后再用鸡巴把熟鹌鹑蛋顶到最深,美名其曰“双龙戏珠”。
这个夜晚,不管顾念身后的人员怎么变动,插在屁眼里面的鸡巴数量始终不变,一直是两根,顾念被穴里的两根鸡巴反复操晕又操醒,在场的二十五个男人平均每个人都在他的骚穴里射了一泡浓精,有些体力好的射完一泡还不算完,又重复对着骚穴射了四五泡,直到射到囊袋里空空如也才算结束。
但他们结束了也没有放过顾念,转而喝起矿泉水,准备往顾念的屁眼里撒尿,顾念的屁眼被轮番双龙操过好几轮,肛口早就合不拢了,鸡巴一拔出来,就露出一个莫约两指的小洞,像受惊的蚌壳一样对着男人们开开合合,怎么也闭不拢。
这样的松垮的肛穴正好可以用来比赛“谁尿得更远”,顾念此时已经被操得晕头转向,男人们说什么,就听什么,完全不会反抗,极其好摆弄。
几个男人将顾念从地上抬起来,以“脸朝下,屁股朝上,双腿分开”的姿势放在马桶盖上,马桶上可占地面积极小,因此顾念必须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皮肤紧贴着马桶才可能不摔下去。
近距离接触公厕的马桶,滋味当然不好受,顾念刚把身子伏下去,还没等脸贴上满是尿渍脏污的马桶盖,一股浓重的尿骚味就向他的鼻尖涌来,一瞬间,顾念觉得自己好像是被泡在上千个男人撒的尿液里游泳,刺激得他天灵盖都快被掀翻。
为了躲开这股源源不断的尿骚袭击,顾念只好屏住呼吸,不让自己吸气,可是憋不了一会儿,脸就会涨得通红,身体不自觉放弃抵抗,大口地呼吸着这股尿骚。
使得没憋气之前比憋气后吸入得更多了,顾念感觉自己快要被尿骚腌入味,连嘴里吐出来的空气都带了一点尿味。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马上就要接替身下这个脏臭的马桶,承担它的职责,成为新的便器,给男人们装尿。
见顾念已经摆好姿势,男人们依次排好顺序,站在顾念身后。第一个上场的是一位胖子,鸡巴短而肥,或许是知道自己鸡巴太短,在射程上没有优势,因此胖子谨慎的只隔了半米远,由于距离够近,对得够准,尿液一滴不剩的全部打进了顾念的肛穴。
可肛穴里面被灌足了精液,根本无力接纳多余的液体,尿液刚撒进去没两秒,肛穴就已被盛满,开始向外逆流,连带着肠道深处的精液也被冲刷出来,一汩一汩地冒着黄黄白白的精尿。
在场人纷纷摇头,这哪是灌尿啊,这分明是用尿液给骚货洗屁眼嘛。
第二位上场的男人是一个戴着眼镜的上班族,为了避免出现和上一位同样的状况,他很有耐心,等了一段时间,等顾念把穴里的精尿差不多都排干净了才开始尿。
上场前,上班族还特意将顾念的屁股又抬高了一点,这样尿进去的难度虽然加大了,但起码保证了尿液灌进去不会在第一时间漏出来。
做足准备后,上班族才掏出鸡巴准备开尿,因为调高了肉臀高度,他站的并没有多远,只比上一位胖子多了两小步。
上班族尿得颇慢,酝酿了四五分钟马眼才开始出货,他一边尿一边与顾念谈话,先是问顾念多大了,又问他上高几,最后再问他的学习成绩。
顾念每回答一句,上班族便夸一句“好孩子”,顾念被夸得飘飘然,一时都忘了自己在做最下贱的公厕尿便器,心中竟然升起一股莫名的骄傲,好似自己在执行什么伟大的任务一般。
直到上班族尿完换下一位,那种感觉也没有消失,淡淡地萦绕在他心间,既令人有些欣喜,又让人有些怅然若失。
可下一位大胡子就没有上班族那么好脾气了,一上来就直接往顾念饱受折磨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威胁道:“臭马桶,等下你敢泄出一滴老子尿,你这贱屁股就别想要了,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顾念赶紧回答,生怕答晚了又挨上一脚,肛穴里的尿液被刚刚那一脚踹得晃晃荡荡,若是再来一脚,他可就真夹不住了。
得到顾念肯定的答复,大胡子便解开裤链,瞄准肛穴开始撒尿,他离的距离比前两位都远,足足有一米多,但势头却比前两个都凶猛,粗壮又热腾的水柱直直地射进肠道,刚好打在顾念前列腺的位置。
沉寂已久的前列腺陡然被发现,自然是无法承受如此激烈的进攻,那一处的穴肉都在猛烈地收缩,想躲开水柱的攻击,可是大胡子岂会让它们如愿,他见顾念止不住地颤抖,便知道自己尿对了地方,因此水柱更汹涌地对准了那一小块穴肉。
这下顾念再也忍不住,顾不上尿液有可能会从穴里漏出去,左摇右晃地浪叫道:“啊啊啊嗯,主人别尿了,尿到骚点了……嗯啊啊啊不行了,母狗受不住了,求爸爸放过母狗……嗯啊啊……”
大胡子见状更加得意,前两位男人撒尿时,顾念都没求饶,轮到他时,求饶声一声比一声大,这不正说明他比前两位男人更强吗?
大胡子挺了挺胸膛,继续尿下去,足足尿了两三分钟,水柱才停下,看了大胡子的战绩,其余男人也学会了,尿不是乱撒的,而是有准头地尿,得对着骚货的前列腺去尿,效果才能更好。
因此,在接下来的比赛中,除了比拼谁尿得更远,更有准头,所有人又在心中给比赛添加了一项隐性的考核标准,那就是谁能让顾念喊得最大声。
多了这项考核,顾念可就遭罪了,剩余所有人都开始往他的前列腺上撒尿,他的前列腺位置本来就不深,几乎是人人都能尿准的程度。
即便顾念不时扭动身躯,来调整屁股的方位,也躲不过源源不断的尿柱,它们总是能在第一时间瞄准顾念的前列腺,跟着它移动。
尿到最后,简直成了射击游戏,顾念躲藏,男人们瞄准射击,这其中不乏一些作弊的,故意找人固定住顾念的身子,或者是在撒尿的时候,扇顾念两巴掌,使他叫得更大声。
顾念就这样不断被男人们的尿液折磨前列腺,在前列腺的作用,他的高潮几乎就没停过,一直持续到早上六点,男人才停住动作。
这其中,顾念被反复尿晕过好几次,同时又被尿醒过好几次。只不过被尿晕和被尿醒的方式不太同,被尿晕是因为尿液反复刺激前列腺,身体实在受不住高潮迭起,才暂时保护性晕厥。
而被尿醒则是因为男人们为了叫醒他,把热腾腾的尿液浇到他脸上,灌进他的鼻孔里,嘴巴里,所以严格来说,顾念是被尿液给呛醒的。
虽然男人们停住了撒尿的动作,但却并没有停住蹂躏顾念的乳房的动作,经过催乳药一夜的催熟,顾念的小奶子早已涨得不成原样,从a涨到c,如果单看奶子,恐怕没有人能看出这是一个男生的乳房。
此刻,顾念的乳房已经完全具备了产乳的条件,男人都不需要过多的揉掐,乳头自然而然地就流出香甜的乳汁,看样子是快装不住了。
男人们找守在门外的混混要来纸杯,准备一人喝一杯早餐奶再走人,他们排着队去接顾念的乳汁,由于在场人数太多,怕不够分,因此每个人都很默契地只挤了一小杯。
即使这样,等轮到最后一个男人时,奶量也已经不够,必须非常用力才能挤出两滴,气得男人只好直接抱着顾念的奶头嗦,才勉强嗦出来一些。
力度之大,疼得顾念直求饶,“好主人,别嗦了,母狗疼,奶头快被咬掉了,等下次再嗦好不好,母狗真的没奶了。”
等混混们进来收钱清场的时候,也被眼前这一幕震惊到了。
顾念有气无力地躺在地上,周围都是尿液,他的身体浸在精尿里面,不用走近就能闻到一股腥臊味。
顾念不止皮肤上沾满精尿,毛发上也同样不堪入目,头发除了被尿液淋湿,还有精液沾在上面,就连最隐蔽的眼睫毛都没能幸免,挂着几颗浓白的精液在往下滴,看起来竟有几分圣洁,像是哭了一样,既淫荡又可怜。
他的身体被折磨得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全是各种形状、深浅不一的红痕,有一些是被指甲掐出来的,有一些则是被手掌打出来的,还有一些则是被脚踹出来的。
原本白净纤细的身躯如今遍布凌虐的伤痕,竟显出一种别样的美感,现场好几个男人还没离开,就开始念念不忘,眼珠一动也不动地盯着顾念。
毕竟他们这群男人都是社会底层,平时嫖资最多一百块钱出头,根本遇不上什么好货色,大家都是第一次操到像顾念这么好的极品,不仅人长得漂亮,还便宜又耐操。
不少人开始向混混打听顾念下次什么时候接客,更有甚者直接找顾念要联系方式,若不是有混混们在场,他们不敢轻举妄动,这群男人恐怕是会干脆把顾念绑回家做性奴。
混混们带上一次性手套,忍着心中的嫌弃,把顾念翻起来,仔细地数起他身上的标记,他全身上下被写满了大大小小的正字,尤其是肉臀到大腿那一块,几乎是被正字占满了。
一个笔画就代表被操了一次,顾念身上这么多笔画,可想而知他被轮着操了不止一回,起码得是四五回。
数完正字,混混们又开始统计内射,喝尿,吃精的情况。其实这都不用细数,光看顾念隆起来的小腹,和屁眼里源源不断往外流出的精尿,就能够猜到大致的次数,在场男人肯定对着顾念射了好几轮精尿,不然是达不到眼前这个淫乱程度。
混混们拿着纸笔挨个询问。
第一个被问到的男人骄傲极了,似乎是很满意自己的性能力,他略抬下巴,绘声绘色地答:“我一共射了这骚婊子五六回,哈哈哈把他屁眼都给撑大了。后面还尿了三回,有一回是尿在他嘴里,剩余两回是尿在他屁眼里。你不知道啊,当时我尿得这骚婊子呜呜乱叫,一直哭哩!最后我还喝了一杯乳汁,你别说,这骚婊子人看起来蛮骚,但乳汁却是一点异味都没有,还怪香甜的呢,比牛奶好喝多了!”
第二位男人就没有第一位那么活跃,看起来有些沉默寡言,不过战绩仍然不斐,丝毫不逊色前一个男人,简洁利落地答道:“操了五回,射精四回,射尿五回,其中有两回是尿嘴里。”
有了前两位的战绩在先,其余男人也不好意思表现的比他们差太多,每一个都稍稍美化了一下自己的战绩,不是多尿了一次,就是多射了一次。
总之每一个人都在造假,宁愿多付一部分嫖资,也不肯承认自己在性方面比不过别人,就连最抠门爱贪小便宜的老汉,也要咬着牙给自己的战绩多加了两次,反正顾念收费便宜,即使多加几次,也不会贵到哪里去。
毕竟操穴五十块一次,内射精液五元一次,内射尿液十元一次,喝尿二十元一次,上哪里也找不到这么便宜的婊子,多给点小费打赏怎么了。
混混们也看出了男人们的好胜心,询问的时候会有意夸男人们雄伟,若是遇到次数少的,还会故意反复追问,使人难堪,“确定是一回吗?只有一回?这也太少了,兄弟你还得努力啊!”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同情地盯着那个男人,男人见状,脸都臊红了大半,赶忙改口:“不不不,我口误了,是两回,两回啦,你看我,射了太多精,把脑子都给射糊涂,俗话说得好,一滴精等于十滴血,今天看来果然如此,我得回去多补补。”
在男人们好胜心的比拼下,嫖资自然也是水涨船高,最后算下来,竟然高达一万六千多块,原本混混们在设想里,能有够三千就很不错了,如今超额达成目标,连带着看对顾念的眼神都顺眼了一些。
混混们数了数收到的钱,笑得合不拢嘴,走上前去对顾念说:“我们老大说过了,今天卖淫结束以后,你这件事就算完了,希望这次能给你一个教训,记住!以后不要再瞎惹人了。”
“不过视频我们是不会删的,只要你不去报警,我们也不会把视频泄露出去!如果你敢去报警,不止视频会被传得全网都是,你今天在这里卖淫的事情也会和我们一起受到法律的处罚,听懂了没有?”
顾念经历了一夜的轮奸,脑袋早就晕成浆糊了,根本听不懂混混们说的话,但看了看混混们的脸色,还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收完款,嫖客们也陆陆续续走出公厕,准备各回各家,偌大的公厕里就只剩看守的混混和精疲力尽的顾念。
现在天已经亮了,再过段时间,就会有人来上厕所,必须趁来人之前把顾念送回去,不然被人看见报警就麻烦了。
怎么把顾念送回去就成了问题。
混混们望着瘫在地上的顾念,不禁头大起来。要顾念依靠自身的体力站起来已经是没可能,那就只能靠他们去搬,在场几个混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愿意去搬,大家都嫌脏。
刚刚把顾念身体翻过来检查,也只是小范围碰触,如果要把顾念整个人搬起来,那接触范围可就大了,肯定是会弄脏衣服,试问谁想让腥臊的精尿沾到衣服呢?
而且就算是搬起来了,也还是要把顾念放到后备箱,这个面包车可是老大新买的,要是沾上了尿骚,他们少不了挨骂。
因此,没有人敢做第一个出头鸟。
僵持之下,混混们只好跑出去找了一根水管和一条麻袋,水管是用来接上公厕的水龙头给顾念冲洗身子用的,麻袋则是等顾念冲洗干净打包用的,这样就不会脏到手了。
大家都急于把“顾念”这个麻烦脱手,清洗的动作自然不会多温柔,接上龙头后,混混们就火急火燎地
把水流开到最大,也不管顾念会不会难受,水柱就直直地对着顾念冲,一点也不避开鼻孔、嘴巴这种呼吸器官。
顾念被冲得呛了好几口水,没等冲洗干净,水先喝饱了,公厕的水都是中水,里头有不少杂质,喝起来的口感当然不会怎么好,难喝得顾念直吐舌头。
引得在场混混们哄堂大笑,“你说这臭婊子,让他喝尿他倒是不嫌弃,喝几口不干净的水他倒是不干了。”
顾念被说得抬不起头来,面颊几乎被红晕染透,想说点什么证明自己没有那么淫荡,可又不知道怎么反驳,经过这两次的调教,他已经完全爱上了人类尿液的味道。
水还在继续冲,只不过是从脑袋的位置转换成身体,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等到冰冷刺骨的水柱打到身上时,顾念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刚才冲洗脑袋的时候,水流直往他鼻子里面灌,顾念只忙着呼吸,根本没注意水有多凉,现下冲到身上,才知道水有多冰。
再加上混混们把水流开到最大,冲击力自然不小,虽然没有高压水枪的威力那么大,但打在身上同样是很难受的,尤其是打在饱受凌虐的乳房上,滋味更是难受。
顾念觉得自己的乳腺都快被冲坏了,乳房里面又酸又痒,“主人们……别冲了,乳房好疼……嗯啊啊……换一个地方冲好不好,求求你们了……”
混混急着把顾念冲洗干净送回去,听到顾念可怜兮兮的求饶,莫名一阵心烦,不仅不予理会,还狠心地羞辱道:“叫什么叫,冲得你骚鸡巴都立起来了,还敢有脸乱叫!”
说罢又对着顾念刚挤完奶、空空如也的乳房冲了几下,在水柱的刺激下,顾念竟直接喷出奶汁来,溅到混混们的脸上。
这下,混混们更生气了,认定顾念就是没事找事,故意向他们发骚,来打扰进度。
手上的水管再一次对准了顾念的乳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顾念刚刚喷过奶,乳孔打开了,混混们越对着乳房冲水,乳房就涨得越大。
混混们一共冲了四五遍,才把顾念皮肤表面的精尿冲洗干净,可冲完表面的精尿还不算完,顾念肠道深处里还有一大堆精尿,正在止不住地往外流。
如果没处理好,肯定是要流到车上的。
无奈,混混们只好任劳任怨地帮顾念灌肠,将水管插进他的屁眼,好在屁眼经过一夜的双龙,早就被操开了,不需要多加润滑,两厘米的水管就能轻松进入。
在等待灌肠的时间里,混混们也不闲着,拿起厕所隔间的马桶刷,直接往顾念身上刷,以求尽快洗干净顾念身上的黑色马克笔痕迹。
顾念此刻完全被当做一个货物来对待,这群混混根本不在意顾念会不会疼,他们把灌肠的水流开到最大,没一会儿,顾念的肚子就涨了起来,像怀孕六个月一样。
顾念腹疼不止,额头上也冒出冷汗,可是还没完,水流仍然源源不断的往肠道里面涌,除此之外,粗粝的刷毛也来回在他身上摩擦,把他当做一个脏马桶来清理。
原本顾念身上只是被凌辱过的地方有红痕,可经过马桶刷一刷,几乎每一片皮肤都在发红。
顾念此时的意识尚未完全清醒,不清楚混混们是在给他清洗,只以为是自己做错事了,混混们正在惩罚他。
连连认错道:“嗯啊……别刷了,主人们别刷了,母狗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呜呜母狗真的承受不住,还有屁眼也快被灌爆了……肚子好疼……啊啊啊不行了……母狗快坏掉了……求求主人放过母狗……”
听到顾念认错,混混们也来了兴致,问:“你错在哪里?”
顾念本来就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哪里答得上来,“嗯嗯唔……母狗也不知道……啊啊求求主人告诉母狗……母狗下次再也不会了……”
混混们故作生气,手上马桶刷的力度又加深了些,“你刚刚还说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现在转头又不知道了,故意耍我们呢!”
顾念一共被反复刷洗了二十分钟,洗到最后,顾念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了,奄奄一息地瘫在地上,若不是还有呼吸,混混们都差点以为顾念被他们玩死了。
见顾念昏死过去,混混们不敢耽误时间,生怕顾念真在他们手中出事,以最快的速度把顾念套进麻袋,运送到他家门口。
这群混混也知道顾念家门的密码,因此不需要特意叫醒顾念,就能够打开大门,还没等在麻袋的晕头转向的顾念反应过来,就随着“砰”的一声被丢进了家门。
顾念紧盯着手机,拿起来又放下,显然是在等什么人的消息,界面一直停留在上次轮奸他的混混们的聊天对话框。
自从上次男厕强制卖淫事件结束,那群混混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他,好像真如承诺所说的那样放过他了。
期间顾念有试探性地给他们发过一条的消息,但却没有发送成功,消息框前面那个格外醒目的红色的感叹号显示他已经被拉黑了。
顾念不太相信这群混混会如此轻易地放过自己,左思右想都觉得这是他们拿捏自己的新手段,或许混混们是准备先佯装放过他,再试探他会不会去报警。
意识到这点,顾念惊恐极了,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每天都畏手畏脚,觉得有人在监视他,可他又不敢找混混们问个明白,生怕打草惊蛇,激怒了对方。
顾念就这样惶惶不可终日地度过了一个星期,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混混们始终毫无动静,顾念的生活又恢复正常。
对此他本应该感到开心的,可实际上心里却是空落落的,连同心里空落落的还有屁眼,被狠狠开发过的屁眼一刻也忘不了那种鸡巴插进来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被鸡巴填满后充实饱满的胀感。
就连在学校里,顾念也没办法安心听课,不止是因为屁眼会痒得淌出淫水,更是因为使用过催乳剂的乳房,会随时溢出乳汁。
他一天之内至少会流个四五次汁,夸张的时候十回也是有的,顾念几乎每一天换洗下来的衣物都是濡湿的,有好几次还差点被同学发现他的乳房和屁眼在淌水,顾念没办法,也只好打着哈哈说是“天太热了,流汗导致的”。
可是现下正在入秋,气温正是凉爽的时候,哪里来的天太热了。为此顾念不得不裹上厚厚束胸,穿上成人纸尿裤来上学,才能避免这种尴尬的状况发生。
淌汁的问题是解决了,可他屁眼瘙痒的问题却还没有解决,纵使顾念再不愿意承认,他也在痒意的折磨下,开始往屁眼里塞东西了。
顾念不敢往家里买情趣用品,怕没藏好被父母发现,只能就地取材,用家中能找到的物品自慰,多数时候都是冰箱里的食材,鸡蛋黄瓜之类的。
每天必须得用这些东西狠狠通过穴以后,才能够出门,痒意严重的时候,屁眼甚至得一天都夹着东西,不然就寸步难行,害得顾念不得不在外出的时候也插着这些东西。
可这些死物终究是无法比拟真实的大鸡巴,顾念越用这些死物,就越想念那些滚烫的,有温度,会往他穴里撒尿射精的大鸡巴。
“嗯啊……唔……好难受……”
顾念深吸一口气,经过这一周没有鸡巴的日子,他的精神已然面临崩溃,经常会陷入莫名的低落里面,为了缓解这种症状,他只好找出那天被轮奸时穿的衣物和混混们留下麻袋,将鼻子紧贴着物品在上面吸气,以此来攫取一些当时的记忆,才能好过一点。
可这终归是杯水车薪,短暂的回忆过后,带来的是无尽的空虚,空虚使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顾念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没有鸡巴的日子了,在一番痛苦的纠结过后,鼓足勇气给混混们发去了好友申请:【你好,我是顾念,我们能谈谈吗?】
这次好友申请近乎用掉了顾念全部的勇气,可是一天过去,仍毫无回应,手机通知里面除了垃圾短信就是购物软件的推送。
难道是他讲得太含蓄了,被混混们误会了?一定是!
顾念不死心地又加了一次:【我是顾念,我不会报警的,我……我想求你们,能再操我一次吗?】
依旧毫无回应。
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顾念不信,他已经被那群混混们抛弃了。
顾念当然不会傻到以为那群混混是因为好心才放过他。既如此,那就只剩一种可能了:他们已经找到了新的玩物,不需要他了。
忽然间,一股莫大的难过席卷了顾念,他几乎克制不住地想流下眼泪,可他又搞不清楚情绪为什么会低落,心里甚至还有一点嫉妒,嫉妒那个可以被混混们轮奸的可怜人。
顾念知道他不应该这样想的,可他就是忍不住。
明明他不是这样的,依照他的学习成绩,他可以考一所好大学,毕业以后找一份体面的工作,成为一个优秀的人,他的未来应该是出人头地,光明璀璨的。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胸前淌着奶汁,屁眼里塞着鸡蛋,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挽回那群轮奸过他的混混。
顾念觉得自己快疯了,可是他连那群混混的真实姓名都不知道,根本不可能找到人,就算找到了,只要混混们不愿意,他也不可能强制要人操他。
就在事情陷入绝望的时候,顾念看到了转机。
准确来说是看到了一个人。
顾念望着楼梯转角处的校服少年,心底一阵震动,他认识这张脸,他第一次被轮奸的时候,这个男生也在场。
好像混混们还叫他“老大”来着。
顾念记得,当时混混们想让男生第一个替他开苞,男生还冷冰冰地点着烟,对混混们说:“你们玩吧,我从不操男人。”
顾念相信只要能搞定眼前这个人,就一定能找到那群混混。
回到教室,顾念就向周围人打听,经过多番询问,终于知道了那个男生名叫闻纪年,是新来的转学生,不过和他不是一个班,顾念是学校重点培养的a班,男生则是成绩回回年级垫底的f班。
“我们顾大校草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怎么想起打听这个?”同学好奇地冲他挤眉弄眼。
顾念哪好意思回答真实原因,只讪讪地笑了笑。
可还没等顾念想好怎么开口求人家,正主就找上门来。
这天放学,顾念像往常一样磨蹭到教室里只剩他一个人,才起身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自从被轮奸过两回以后,顾念就开始有意拖延回家时间,每次都是等到天已经尽黑才出校门,想以此来偶遇那群混混,期盼着再被抓去轮奸一次。
再不济来一个色狼,性骚扰他也行。
可是一次也没有。
正当顾念低着头,沉浸在失望中,以为今晚又会是像以前那样一无所获的时候,却突然感觉胸口有一道力量,阻挡住他出教室的步伐,下一秒,他就被重重地向后一推。
瞬时,顾念的背就重重砸向讲台,摔在地上。
这变化太快,顾念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脑袋有些发懵,呆呆地抬头看向前方,紧接着,瞳孔聚焦起来。
推他的不正是他心心念念要找的男生吗?
愣神间,男生已地走到他身边,不紧不慢地伸出右手,大掌包裹住他的下颌,用力掐着,就像是在玩弄小动物一样,问:“就是你在找我?”
男生所散发出来的压迫几乎让顾念喘不过气来,耳边像是在放最刺耳轰鸣的摇滚乐,血液的流动都快被吵停了。
扑通,扑通。
嗓子里像卡了东西,又噎又灼,怎么也出不了声,顾念竭尽全力才勉强从喉咙发出一声“嗯。”
闻纪年实在想不通顾念为什么敢找他,以往被他欺凌过的人碰上他,都是避之不及,顾念反倒还背道而驰。
这不禁让闻纪年对眼前的少年起了浓重的探究欲,于是仔细凝视了一下掌中的这张脸,柔美可怜,毫无攻击性,问:“为什么找我?是想报警还是想报复?”
听到男生这么问,顾念顾不得脸颊的痛意,赶紧摇头,“不,不是的,我是想求你,求你……”
接下来的话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闻纪年眼眸里升起几分好奇,看向顾念。
算了,早死晚死都得起。顾念缓了缓神,鼓足勇气,一口气全说出来,“我想,我想求你让他们再操我一次。”
纵是见过再多世面,闻纪年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还是稍稍震惊一秒,随后又不确定地问:“我没听错吧?”
被轮奸了两次还不够,还要接着轮?
这可真是稀奇。
闻纪年突然想起前几天胡子男还向他抱怨,说他多管闲事,说顾念不会报警,很情愿被强奸,还疯狂给他们发好友申请。
当时他以为胡子男是撒谎开玩笑,就没有多问。
现在看来,这件事竟然是真的,竟然真的有人会对轮奸上瘾。
闻纪年嘴角溅出一抹讽刺的笑意,目光又重新看向顾念,只不过这一次目光里带许多鄙夷,想都没想就开口骂道:“贱货!”
亏他还颇讲原则的让胡子男他们放过顾念,没想到这竟是这个不要脸的贱货,骚到没边了,主动找人求操。
想着便一脚踩了上去,这一脚正好不偏不倚地踩在顾念的阴茎上面,许久没有被抚慰过的阴茎当即就立了起来,顾念克制不住地哼出声,“嗯呐……嗯唔嘶……轻点,轻点……”
“很爽是吗?”闻纪年问。
顾念不敢撒谎,怯懦地点点头。
闻纪年继续问:“我凭什么帮你?对我又没有好处。”
“我,我,我……”顾念吞吞吐吐,答不出来,想了一会儿,“钱,我可以给你们钱。”
对!给钱不就行了!
上次混混们拉他去卖淫不就是为了钱吗?
只要他给混混们钱,他们肯定会愿意操他的。
顾念立即在心里算起账来,父母每个月都会给他两千左右的生活费,他平时物欲不高,除了必要开销,基本不怎么额外花钱,加上这几年的压岁钱,零零总总,他也存了快五六万。
这些钱足够混混们操他一段时间了。
如果不够,他还可以像上次一样出去卖啊。
清点完存款,顾念再次抬起头来,目光坚定地直视闻纪年,“我可以给你钱,只要你让他们过来操我,多少钱我都可以给。”
说着顾念便拿出手机,想给男生转账。
闻纪念真是快被眼前这一幕逗笑了,他是见过不少骚货,可还没见过哪个骚货像顾念一样骚,被轮奸了不报警,还要找上门求操,求操了还不够,还是拿着钞票上门求操。
闻纪年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下腹被激起一阵欲火,忽然想打破他不操男人的原则,一把拽起顾念的头发,将对方的脑袋按到胯下,问:“舔?会吗?”
霎时间,一股浓烈的雄性生殖器味扑面而来,争先恐后地钻进顾念的鼻尖,顾念好久都没有闻过这种味道了。
一时竟有些忘我,不管不顾地贴了上去,拿脸蛋蹭来蹭去,蹭完仍如痴如醉,想起男生上回说过的话,好奇地问:“你不是不操男人吗?”
问完又吓得不行,觉得自己多嘴了,瑟瑟发抖地看向闻纪年。
果不其然,闻纪年一听这话,脸色骤然阴沉下来,表情闪过一丝被戳破的恼羞成怒,只见他恶狠狠地提起顾念的脑袋,暴戾道:“你个贱狗也敢管这么多,让你舔你就舔!”
“再说谁说要操你啦,少自恋了,像你这种贱狗只配用嘴巴帮我清理包皮垢!”
听到这通羞辱,顾念连生气都不敢,顾不上头发还被男生扯着,下贱地连连点头,生怕晚了一秒男生就不让他舔了,手也近乎谄媚地,讨好地去抚摸对方的裆部,想拉开裤链。
可还没等裤链拉下来,就被闻纪年制止住了,“谁准许你手了,用嘴!”
顾念闻言,为难地望着闻纪年,如果是要用嘴解开的话,必须得先用牙齿咬着裤裆那块的边角,一点点拽开扣子,才能够掀开遮挡住拉链的布料,可比手麻烦多了。
但犹豫过后,顾念还是艰难地凑了上去,没办法,他实在是太馋了,这些天没有鸡巴的日子已经快把他憋疯了。
口交就口交吧,虽然不是操穴,但只要是能让他尝一下味道也是好的。
顾念小心翼翼地把嘴唇贴了上去,因为怕弄疼对方,他一开始口腔并没有张太开,慎之又慎地张开一点小口,用牙齿轻轻咬住纽扣那一块的布料,慢慢地往下扯。
或许是闻纪年扣得太紧,顾念用牙扯了两三遍都没有扯下来,其中有一回,不知是用力太猛,还是粗心大意,刚快要扯开的布料砰得一下又弹了回去,金属扣子登时就磕到了顾念的牙,疼得他眼泪立刻流了下来。
见顾念流眼泪,闻纪年丝毫不心疼,不仅不心疼,还故意望向手表,戏谑地逗弄顾念,“你可要快一点,我只给你三分钟的时间,如果还解不开,我就走了。”
说罢便看起表盘里的指针,数起了时间,“一秒,两秒,三秒……”
紧迫感瞬间就充斥了顾念的大脑,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失败,失败了就没有鸡巴吃了……
顾念明显慌张起来,他取悦地蹭了蹭了闻男生的裤裆,带着些许哭腔求道:“不要走,我会、会解开的。”
几乎是刚求完,没有丝毫停顿,顾念就快速低下头,开始认真研究,表情凝重得不像是在给男生解裤裆,倒像是在搞学术研究。
这一回顾念不像上次只敢咬一点点布料,他胆子放大了一点,不过依然严谨,为了防止咬男生的肉,他先是用嘴慢慢试探,一点一点含住,直到觉得口中的布料已经足够,才敢动用牙齿用力。
一下,两下,三下……大约是十几下过后,随着一声轻微的响动,终于将困住裤扣的布料扯开。
此时顾念的腮帮子已经酸得不行,可是还没完,他还不能停下,解开裤扣只是第一步,现在他还要继续拉下藏在竖形布料下的金属拉链。
顾念擦了擦额角滴下的小汗珠,用脸轻轻地去拱开遮住拉链的布料,直到那枚精巧的金属拉链出现在他的瞳孔里,看到这一幕,顾念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卷起拉链,再用牙齿咬住拉链往下拉。
可由于拉链是金属的,很滑,经常没动几下,就从顾念的齿间脱离,使得他不得不气喘吁吁地重复以上的动作,看起来倒是还有点色气。
闻纪年暗骂一句骚货,手掌缓缓地向裆下的头颅伸去,对顾念说了一句“咬好”,就将其重重向下压,没等顾念反应过来,最难拉的裤链就随着手掌的力量滑开了。
瞧着最大的难题被解决,顾念不禁有些动容。
多奇怪,明明是男生刻意刁难他,现在不过是顺手推了一下,他竟然会为此而感动,顾念情不自禁地,像只小狗一样舔了舔那只帮助他的手掌。
闻纪年感到手心一股濡湿,低头去看,就见顾念伸出小巧的红舌,小心翼翼地舔着他的手心,这谄媚的模样哪里还像人啊?反倒是让闻纪年想起了小时候养过的一只土狗,乞食的姿态简直和顾念一模一样。
不,不能说一模一样,狗可没有眼前这位下贱,送钱找人操。
闻纪年表情变得有丝嘲讽,轻轻骂道:“废物,连拉链都拉不开,你还能做什么?”
可令闻纪年吃惊的是他说完,顾念居然哭了,豆大的泪珠滴到他的掌心,冰冰凉。
顾念似乎是觉得把眼泪滴到闻纪年的手上很不礼貌,抬手捂住眼睛不让眼泪流出,羞愧道:“对不起。”
顾念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男生嘲讽,他心里会觉得格外难受,和面对那群粗鄙的混混不同,他迫切地想要得到眼前男生的认同,不想叫他看不起。
“我……我会做好的。”顾念嘴唇颤抖一下,小声地保证。
顾念重新把头埋下去,与先前不同的是,他的眼神格外坚毅,慢慢靠近男生的裆部,舌头卷起内裤边,一点点含在嘴里,两颊被塞得鼓鼓囊囊,像一只贪食的小仓鼠。
在正式往下扯之前,顾念又仔细地用舌头探索了一下,确定没有吃到阴毛,不会扯疼男生以后,牙齿才敢使力。
内裤倒是比外裤好脱多了,牙齿只需要稍稍使力,就能褪下来大半,没一秒,阴茎就探出了头。
见到久违的鸡巴,顾念喜不自胜,虽然这根鸡巴只露出了半截,但已显露出威武的气势,粗度是顾念从未有见过的粗度,目测直径能有一个成年人小臂那么粗,即便是有人种优势的黑人也不一定能比得过闻纪年。
口中不禁分泌出湿润的津液,连同小腹也热热涨涨的,不断叫嚣着想要得到鸡巴,顾念馋得不行,只想马上把这根异常雄伟的鸡巴含进嘴里。
牙齿连忙又加重了些力气,迫不及待地用力一扯,想要将内裤完全扯下来见到鸡巴的庐山真面目,全然忘记了应该轻咬慢放,嘴刚松开,卡在内裤里的鸡巴就随着松开的力道猛然弹到了顾念面前。
顾念躲闪不及,只听耳边响起“啪”的一声,紧接着脸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他竟然被鸡巴打了一巴掌。
好疼,可是也好爽。
一种被阳具践踏的爽感油然而生,顾念难以抑制地哼了出来,眼眶里泛出激动的泪花,说不清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兴奋,总之一张脸浮出不少艳色。
瞧着顾念这幅淫贱的模样,闻纪年也得了不少兴致,他向来喜欢在性爱中虐待伴侣,但是他的那些炮友们每回都撑不过第二轮,就哭着喊着想要逃离,没有哪一位能够像顾念这样挨了打还更兴奋的。
闻纪年决定短暂放下对于同性恋的偏见,吩咐顾念把头仰好。
顾念猜出男生要干什么,呼吸急促起来,心里略微紧张,更多的是向往,战战兢兢地把头抬起来,张开嘴巴,对准男生的鸡巴。
头刚抬好,鸡巴就落了下来,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嗒声,脸颊再次传来疼痛,原来并不是如顾念所期盼的那样可以含男生鸡巴了。
而是被鸡巴扇脸。
与之前那次意外扇脸不同,这次男生是使了全力,那堪比成人小臂的鸡巴重量扇在他的脸上,威力可想而知。
巨大痛意在他脸上四散开来,像是被烈火燎原,在这种痛意下,无论多强烈的心理爽感也变得不堪一击。
这下,顾念的心里就只剩下了恐惧,全无期待,他克制不住地想往后退,可是又不敢,怕失去吃鸡巴的资格,身形先前更瑟缩一些,瞧着分外可怜。
闻纪年却丝毫没有怜爱顾念的意思,照旧挥舞着阴茎,控制着它均匀地落在顾念的左右脸上,每一下都力度十足,由柔软的皮肉组成的鸡巴在他的手里仿佛化为坚硬的棍棒。
顾念没怎么受过疼,不一会儿,眼眶中溢满了泪珠,他的脸颊几乎全红了,雪白的肌肤上遍布深浅不一的红印,像被花汁染过一样,模样凄惨极了。
但即便是这样,顾念也没有退缩,依旧沉默地忍耐着,就连哭泣都不敢发出声音,怕被男人嫌吵。
看着顾念怕疼又不敢逃的模样,闻纪年的掌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收起打人的动作,用龟头轻轻去蹭顾念刚挨打完的脸蛋,使坏地问:“舒服吗?”
其实是很疼的,可顾念不想让闻纪年失望,说不上为什么,与面对其他男生不同,他非常想要闻纪年的认可。
因此顾念撒了个小谎,他装作一副享受的模样,蹭了蹭男生的阴茎,讨好道:“舒服。”
闻纪年也不是瞎子,自然能看出顾念刚才被扇脸时的害怕与痛苦,知道顾念在撒谎,但谁会真的在意一个骚货的想法呢?
骚货不是只需要掰开肉穴挨操就好了吗?
因此闻纪年并没有计较顾念谄媚的谎言,反而虚荣心还为此感到极大满足,他一把拽起顾念的脑袋,将对方的脸牢牢按压在自己的阴茎上面,“赏你了。”
顾念喜出望外,终于可以吃到鸡巴了,他将脸紧紧贴住闻纪年的阴茎,贪婪地嗅闻着上面的味道,他已经太久没有闻到这股熟悉的味道了,早就想念不已,现在突然实现愿望,竟然让顾念感到有些不真实,脑袋幸福得快要发晕。
虽然早就对顾念的淫荡有所了解,但看着顾念这幅如痴如醉的表情,闻纪年还是有些意外,“你就这么喜欢鸡巴?丝毫不觉得难闻?”
要知道今天上午有体育课,他流了不少汗,身上的味道连他自己都受不了,可顾念却能够做到毫不在意,心满意足地蹭着他的鸡巴。
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闻纪年忽然对顾念有了些兴趣。
被提问到的顾念神色微微一愣,开始思考起来,鸡巴的味道嘛?当然不算好闻,腥腥臭臭的,尤其男生还没有洗澡,上面除了被闷过的汗味以外,还有着一股极重的尿骚味,想必是男生小便的时没有甩干净的尿渍而散发出来的。
只要是嗅觉正常的人类都会觉得恶心,顾念也不例外,但不知为何,他的身体虽然觉得难闻,但是心理却抗拒不了这股味道。
鸡巴的腥臭味越重,他便越兴奋,越着迷。
这可能就和吸烟有害健康一样吧,谁都知道吸烟对身体不好,但谁都戒不了,顾念努力为自己的骚浪找着合理理由。
顾念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回答道:“我很喜欢这个味道。”
“真骚!”闻纪年再次拽起顾念的脑袋,将对方的脸按在脏臭的鸡巴上,来回揉擦上面的脏污,动作十分粗鲁,就像在使用一块臭抹布一样。
闻纪年擦完,还不忘故意地问:“正好我现在缺一块抹布,来帮我清理干净鸡巴上的脏污,你能做到了吗?”
对于被男生当做抹布来使用这件事,顾念一点也没有生气,反而还格外认真地承诺起来,“嗯,我会的。”
他一定会将鸡巴清理得干干净净,让男生满意的!
顾念侧起头,将柔嫩的脸颊对准男生的鸡巴,然后亲切地贴上去,轻柔地磨蹭着,直到将鸡巴的每个角落,包括卵蛋都蹭到位了,才无比虔诚地把男生的阴茎含入口中,阴茎一进入口腔,那股独属于雄性生殖器的膻腥味就在他舌尖爆开,咸咸苦苦的,刺激得他快流眼泪了。
身体的本能反应使顾念想呕出来,可一想到吐出来就会失去好不容易求来的鸡巴,顾念心里便酸酸的,舍不得吐。
顾念忍下呕吐的欲望,强逼着自己把剩下没含完的鸡巴吞了进去,这下不止口腔被占满了,连喉管里面也被占满了,从外面看去,还能看出鸡巴的位置。
顾念从未吃过这么粗的鸡巴,那足有成年男子小臂那么粗的鸡巴几乎快把他的嘴巴撑爆了,可是不能退缩,他答应过男生,要帮忙清理把鸡巴上的脏污清理干净。
顾念努力吞吐起来,但这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由于男生的鸡巴过于粗硕,光是要使牙齿不磕到男生,顾念就必须要将嘴巴张到最大,并小心翼翼地保持住。
还没过多久,顾念就感觉自己的腮帮子酸得不行,口水也控制不住地想往下滴,但男生的鸡巴实在太粗,将顾念嘴巴堵得严严实实,一点缝隙也没有留下。
因此顾念只能艰难地忍耐着,更别提这么粗长的鸡巴每一次进出抽插,喉管要承受多大的压力,顾念觉得自己等下给男生口完,喉咙肯定都沙哑了,好在明天是周末,不用上学,他可以待在家里休息。
同时,闻纪年也很意外,顾念居然能够吞下他全部的鸡巴,要知道他闻纪年作为这一带的混混头子,早就不是什么一窍不通的处男,非常清楚自己的长度有多么出类拔萃,哪怕放眼全球,他的鸡巴尺寸也是排得上号的。
甚至闻纪年可以很自豪地说,在国内,就没有哪个国男可以和他pk尺寸。
凭借着先天优势,闻纪年玩过的骚货没有上千也有成百,他见识过那么多骚货,可是从来没有哪位能像顾念这样天赋异禀,能够吞下他全部的鸡巴。
简直是太骚了,难怪被轮奸完还上赶着求操。
闻纪年像是得到宝藏一样,兴奋地按住顾念的脑袋,大力地挺胯开始抽插起来。
男生挺胯的力度非常之重,每一次抽插都不亚于重重的撞击,没两下,顾念的脸就被撞红了,除了脸被撞得很疼以外,顾念的鼻子也很不舒服,男生每次抽插都会有不少阴毛钻进他的鼻腔,弄得他又痒又难呼吸。
先前他自己吞吐的时候还能够控制鸡巴进出的速度,慢慢调整口交中的不舒适,但现在换为男生按着他的脑袋抽插,顾念就什么都做不了了,只能被动地承受。
在这种高强度的抽插下,一切仿佛都在失控,顾念的耳朵快听不到周围的声音了,所有的身体感官全部扑在了男生的鸡巴上。
顾念觉得鸡巴不止是插进了他的嘴巴,更像是插进了他的大脑,把他的脑子给搅坏了,他的大脑已经完全成为了男生的飞机杯,不然为什么他会这么喜欢呢?
明明身体难受得快要死了,可是又无法克制的喜欢。
不知过了多久,男生终于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可是嘴里的鸡巴硬度不减反增,就连按在他脑袋上的那只手力度也重了几分,将他的脸死死往下压,压到压不进为止。
这种种的预兆都预示着一件事。
不好,男生要射了。
顾念全身都紧张了起来,还没等他做好心理准备,大量浓郁的精液就从男生的尿道口喷射出来,直直地打在刚经过摧残的喉壁上,又热又烫,如此滚烫的热流几乎持续了近两分钟才停下。
顾念的喉咙里全部装满男生的精液,由于精液量太大,他一时没有办法完全咽下,多余的精液竟然还从鼻孔里流了出来。
简直是太淫荡了,闻纪年啧啧称奇地看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