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的上了车,都安安静静的。
安静中咔嚓一声。
看都不用看,就能知道这个声音是从谁那里发出来的。
“这张照片的名字,”庞家树的笑声在车厢内响起,“就叫做喧嚣之后。”
“哎呀,”楼重重嫌弃道,“别用你的知音体来恶心人行不行?”
这一点看来大家还是挺有共识的。
“这你可冤枉他了。”罗非笑道,“这是文艺体吧?”
王常酒也笑:“你们文人的世界我不太懂。”
被他们几个一打岔,车厢内又热闹起来。
贺一络弯着嘴角没有说话,她支着胳膊看向窗外。
冬天的夜格外的黑,隔着玻璃,看外面看不到什么,倒是把车厢内的景象给映了一些出来。
一片的黑映出坐在后侧的乔彧,他安静坐在那里,低着头,嘴角同样弯着一个清浅的笑。
“哎,”车厢里又响起了楼重重抱怨的声音,“竟然没有下雪,圣诞节不下雪真的是好遗憾。”
是啊,贺一络看向窗外,的确是好遗憾呢。
宿舍里很安静,宋蝶已经洗洗睡,给她留了客厅的灯。
时间的确有点晚,贺一络也觉得有点困。
她的皇冠,苹果,面具还有丝带,都先让宋蝶她们带了回来,现在它们都乖乖待在她的床头柜上。
那些丝带,虽然被整理整齐,但都混到了一起,已经不知道哪一根是哪个人送的。
贺一络站在那里,静静看了一会,最后轻轻叹了口气,往浴室走去。
那样玩闹之后,也不知道要几天才能回过神来。就算是贺一络,第二天也有些心不在焉的。
好在这一天是星期五。只要上一天的课,就又有两天来恢复精神。
晚上贺一络没有去学生会报道。舞会之后,暂时也没什么大事。干脆在教室里看书自习。
周六的两门兴趣拓展课她也没有去,在宿舍赖了一整天。
这样反常,让宋蝶陈梦有些担忧。
“没事吧?”宋蝶问道,“平时不是这个风格啊。”
这样懒散。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陈梦问道,“我去舍管那里拿点药吧?”
“没事,”贺一络窝在床上,“最近事多,有点累了。”
这个说法倒也说的过去。
“那好吧。”宋蝶说,“要吃什么我们给你带。”
“保重身体,”陈梦说,“最近那么忙,的确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贺一络心满意足的在床上瘫了一天,晚上起来看了一会书,第二天打算继续瘫,结果接到了王常酒的电话。
“小姐姐。”他在电话里说,“快点下楼,楼下有惊喜。”
贺一络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怎么姚林平这么叫的时候她觉得没什么他这么叫的时候她就觉得浑身难受呢。
“什么惊喜?”安抚了自己的鸡皮疙瘩后,贺一络冷静的问道。
“我呀。”王常酒大言不惭的回答。
贺一络挂上了电话。
几秒后王常酒又打过来:“我靠!你挂老子电话!”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