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平之提及佛经,岳灵珊眼睛一亮,连忙说:“少林的佛经中藏着剑谱也不稀奇,说不定林家祖先也会将辟邪剑谱藏在佛经之中呢。”
在岳灵珊期盼的眼神中,林平之脸上却不见喜色,他摇头说:“我早翻过啦。不但是翻一遍两遍,也不是十遍八遍,只怕一百遍也翻过了。我还去买了金刚经、法华经、心经、楞伽经来和曾祖父遗下的佛经逐字对照,确是一个字也不错。那些佛经,便是寻常的佛经。”
“哦”岳灵珊神情瞬间黯淡下来,之后又抬起头说:“佛经中会不会有夹层?”
林平之一愣,随即大喜,说:“我怎么就没有想到,来,我们再去看看。”说完便牵着岳灵珊的手向后院走去。岳灵珊也是高兴地任由林平之牵着没有丁点不快,要知道两人亲啊摸的都做过了,除了最后一关没有挺过之外,就连对方全身各处的肉感,另一人都已非常清楚。想想就叫人感叹,苦逼的大师兄这么多年来竟然连小师妹的嘴唇都没有咬过,仅有的几次拥抱就差点将他兴奋得晕过去,要是换成平之兄,恐怕能够打酱油的娃娃都有一堆了。
在令狐冲躺着也中枪的时候,林平之、岳灵珊两人来到了佛堂,手脚飞快地将散落在地的佛经聚拢在一起,两人相视一笑后,便开始解剖佛门经典。随着佛经的不断被毁坏,两人的神情也是越来越暗淡,不久之后最后一本佛经也被肢解,两人便瘫坐在地,一脸沮丧地望着眼前的纸屑,又是空欢喜一场。
林寒明了那一团袈裟绝对不可能塞在小小经书之中,所以压根就没碰过那一堆佛经,事实证明果然如此。岳灵珊就像一个负气的小孩,犹自不肯罢休,又出主意说:“我小时候听爹爹说过,有一种墨水在写完字风干之后便会隐去行迹,需要再一次浸入水中才能看得见,我再去打一盆清水来试试。”
林平之点头,算是同意她的话,只不过是尽尽人事,死马当活马医,心下已是放弃,并不期望有奇迹发生,就当是哄她开心。
蜷缩在梁上的林寒静听着岳灵珊离去的脚步声,突然之间,又是两声轻响传来,林寒一愣,随即明白是有人耐不住寂寞欺进屋来。
林寒嘴角泛着冷笑,很想看看是哪位英雄这般大胆。不久后房门被推开,进来的是刚才出去打水的岳灵珊。待她将水盆端进来后,林平之连忙递过几页佛经。岳灵珊笑着接过,一页一页地投进水中,然后在旁边安静地等待着。
不出意外,等来的是失望,那几本就是普通的佛经,并没有用过什么神奇墨水,入水便化,稀释的墨汁还将清水弄得污浊不堪。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开门声,林平之一惊,转过头来喝问出声:“谁?”
只见门开之后,进来两个一秃头、一白发两个老者。两人一进来就向林平之两人扑去,动作很是迅捷。林平之举手待要招架,胁下已被人一指点中。岳灵珊长剑只拔出一半,敌人两只手指已向她眼中插去,岳灵珊只得放脱剑柄,举手上挡。那人右手连抓三下,都是指向她咽喉。岳灵珊大骇,退得两步,背脊已靠在供桌边上,无法再退。那人左手向她天灵盖劈
落,岳灵珊双掌上格,不料那人这一掌乃是虚招,右手点出,岳灵珊左腰中指,仰卧在供桌之上,无法动弹,只留下高高挺起的胸膛起伏着。
将两人制住后,其中的秃发老者提过林平之的身体,使其头脸对着门口,摆出俯卧的姿势;白发老者如法炮制,将岳灵珊放在林平之身边,也是头脸向着门口。
林寒心中大赞,果然是前辈高人,抓人都抓得这么有型,如此一来林、岳两人哪里还看得到他们的真面目,大大地方便了搜索剑谱的工作。
藏在梁上的林寒并不着急,任由两人在房间里翻找着,这两人比岳灵珊更狠,岳灵珊还只是拆了几本佛经,这两人却是连打坐的蒲团、敲打的木鱼都不放过。更为可恨的事,其中的秃发老者竟然连达摩的佛像也不想放过,愣是伸出那只罪恶之手。
佛像藏剑谱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林寒也是紧张地注视着下方,只待剑谱一露面就出手抢夺。‘啪’地一声,秃发老者一掌拍在佛像上,佛像当即就四分五裂,白发老者也是紧张地望去,却并没有如愿地看到剑谱的踪迹。
佛像碎后,林寒的眼睛立时瞪得圆圆的,原来佛像后面还有一幅画,画的也是一张达摩像,但见图中达摩左手放在背后,似是捏着一个剑诀,右手食指指向屋顶,位置就在林寒身前不足一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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