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明月有些难耐地捂住眼睛,液晶屏幕里面放映着的电影被一下又一下、在自己腿间肆虐的阴茎操成模糊不定的碎片,只开叉到小腿的旗袍被王慎言的蛮力堆积在腰间,后入的姿势总是要进得格外深一些的,她陷在一种焦灼的游移中,有点想看电影但又想狠狠被操。
她跟他的性事确实是给这部连丝毫裸露镜头都无的情色文艺片增加了更符合成明月想象中的色情混音,事实上在镜头跳跃到中产幸福夫妻模板——英俊丈夫拥有体面的医生工作,美丽妻子除了等待丈夫下班之外无事可做的说明铺展时,她就已经完全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这部片子上了。
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坏习惯,无法叁心二意,一次只能够集中一件事的低精力,更是因为她正在被操,再说得具体准确一些的话,她正在被丈夫的手指指奸。
黏黏糊糊的亲吻是唯一前戏,她湿的很快,这件旗袍很贴身,她穿着的是米白细线丁字裤,几乎是相当于半敞开的状态,尤其是当湿润的水液从小穴里流出来,将那块小小的蕾丝布料浸湿,完全贴在敏感的肉缝里,这让成明月不舒服地扭了扭腰。
丈夫的手指很粗糙,骨节分明,几乎没有指甲,带着茧子的食指没有任何障碍地直接一捅到底,将泥泞的小穴搅弄得更加湿润,成明月下意识地哆嗦了几下,眼神迷离,主动扭过头寻找丈夫的嘴唇。
很多时候,性瘾也可以通过小玩具自慰进行缓解,但成明月不喜欢,她喜欢的是被人拥抱亲吻然后被操,或者是粗暴一些的肢体接触然后被操,在性上,她需要一个他者,需要对方的身体、对方的嘴唇以及最重要的是对方的阴茎,她的习惯已经被养成,很难戒掉,人是所有经历的事情的总和,被操是她寻求的目的,之间夹杂着的亲吻拥抱肢体接触也算是必要的手段。
她还没有混沌到将手段和目的颠倒的程度。
王慎言吝啬地拒绝了妻子的接吻邀约,即便刚刚他几乎是以一种半强迫式的姿态吻上妻子那张柔软的嘴唇,她看上去有些委屈,还有些震惊,然后她开始撒娇,“亲亲我嘛……慎言……”
她亲亲热热地叫着自己的名字,像是真的表现得两人是一见钟情,现在已经陷入如胶似漆的恋爱之中,王慎言的记性一向不错,他还没有忘记刚刚妻子见到自己的轻蔑,仿佛他的出现就是一种打扰。但只要一涉及到性,她就开始变得温驯,演技炉火纯青到连他也分不清真假,但他妈的也真的让王慎言很不爽,他妈的正常人会相信这种狗屁不通的拙劣谎话?预知梦光梦到自己被“丈夫”调教成离不开阴茎的骚货,她怎么不梦到未来政局大致走向?不梦到哪个行业是新蓝海?不梦到她那个狗屁大哥会在那个偏远地方呆多久?不梦到他未来能走到哪里?几星几杠?
但她确实是梦到他了,梦境逼真到甚至连身体都因为虚妄的记忆碎片变得柔软多汁,成明月确实是有点小聪明的,他想,把这种过错完全推到他身上,而他居然没有真的掀桌子来彰显自己的“男子气概”,王慎言确实是很庸俗的男人,他有些完美主义,严苛的军旅生活确实是将他寻欢作乐的念头摒熄大半,但像他这样的人,任何诱惑都是唾手可及的,可无法抑制的性冲动让他觉得挫败感十足,所以他抵御着、憎恶着、并在各种虚幻作品之中奢望构建一个专属自我的阿芙洛狄忒,庸俗的完美主义让他将漂亮到真像是天仙下凡的成明月贴上了幻想中的阿芙洛狄忒的那张模糊的脸。
做男人做到他这份上,绝对算是顶级爽文男主角剧本,身世优渥,面容英俊,前途一片坦途,潘驴邓小闲占全前叁个,新婚妻子不仅美若天仙,还门当户对,嫁妆丰厚,虽然没啥感情但第二天就因为“梦”在床上变得热情开放,恨不得将自己拴在他的裤腰带上。
床上荡妇,床下贞妇,简直是被成明月给表现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