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不明所以地问:“这位老板是姓秦啊?”
“是,姓秦,就是禽兽的禽——那个发音。”
这孩子说话怎么还大喘气呢。
司徒清眉头都要抽筋了,死丫头你倒真会整人啊。
我怎么禽兽了,昨晚把你压身底下了都没禽兽,你这不是惹我的火吗?
“这位老板是男老板还是女老板?”他只站在那儿,又不说话,他们又看不见人,走路的声音也不重,根本就判断不出性别。
白迟迟扫视了一眼司徒清,怕爸妈不放心,顺口说了句:“女的。”
他们也觉得女儿不大可能带个陌生的男人来家里,这六年除了游雨泽,她从没带过异性出现了。
“女的要方便些,晚上就跟你睡一个房间吧。”白母说道。
白迟迟再次差点咬住自己的舌头,她说他是女的时候,好像就没想到要睡觉的事。
这下子轮到司徒清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心想,小样的,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白迟迟狠狠剜了他一眼,心说,你别得意的太早,你以为跟我睡一间房就能发生什么事?你敢!
“我去做饭,爸妈,你们听你们的广播吧,禽老板累了,我带他到我房间先去休息一会儿。”
“好!秦老板,你去休息吧。”老白说。
要去白迟迟的香闺了,司徒清还是很充满期待的,谁知道一进门就被他看见里面竟然挂着男人的衣服。
不光男人的衣服,房间里有两张单人床,好在不是双人大床。不过往地上看,有一双大号的男性拖鞋,难不成她真的跟那小子同居了?
他死盯住白迟迟的小脸儿,渴望她给他一个解释,她却觉得压根没有解释的必要。
他误会才好,如果有可能她倒希望他能认为他们已经结婚了。
“我去做饭,禽总您自便。”
白迟迟面无表情的说完,直接出门,还把门给他关上了。
司徒清在她电脑桌的椅子上坐下来,眼睛还像个侦探似的在探究房间的细节。
综合结论:她的的确确是跟一个男人住在这儿,很可能是游雨泽,唯一解释不通的,只是为什么要分成两张床。
白迟迟准备好了晚饭,扭开门,还看到他在怔怔地看着游雨泽的那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