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一个多星期,白迟迟进入了最繁忙的期末考试。
再忙,还是经常会想起秦雪松,他再没和她联系,也许是真的放弃了。
每当想起将近十年的感情说没就没了,白迟迟就失落的仿佛自己是世界上唯一一个人了。
原来,这就是失恋,空落落的。习惯性的想给他打电话,习惯性的想去看他,又总跟自己说,不能给他想要的,就该放手。
真去找他了,两个人也还是僵持的,她不能把自己给他,他也还是会坚持要。
太了解他的性格了,他要做的事,哪怕是要赌上命,他都不会停步,不撞南墙不回头的。
除了为秦雪松牵肠挂肚外,偶尔看着和司徒远一样黝黑的脸,她会猜想着司徒清的归期。
终于确知他是同性恋了,想来从他知道自己是同性恋开始,就遇到各种各样的烦恼和歧视吧。
她是多想好好抱抱他,安抚他,让他知道这世界是温暖的,让他脸上能多些笑容。
除了和孩子说话,她似乎都没看到他笑过。
他就是这么想不开,让她不放心。
看她,就算是失恋了,看到美好的色彩,她还是会心情好起来的。
她心情糟糕的时间会很短,因为会关注美好的地方。
等清同学回来了,她必须要把这些小方法教给他。
可是清同学,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她哪里知道,清同学的日子并不好过。
人去了部队,心思却奇怪的停留在一个白痴身上。
想着她那天晚上会跟秦雪松床上大战,他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
还不光这个,她会不会像对待他那样对待司徒远。会不会拉他胳膊,似有若无地擦上他。
想这些问题的时间甚至超过了想文若的时间,每次意识到自己在想那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就把思想拉回来想文若。
结果总是没停留几秒钟,注意力又到白痴身上去了。
该死的女人,也不知道是给他下了什么蛊。
有时候想她想的久了,那些亲密接触的画面就在他面前闪啊闪。
她总是充满阳光的小脸,她明媚的笑容,她那该死的大胸脯,她白的像馒头一样的臀……偶尔想的烦躁的睡不着觉。
这天晚上,夜深人静,司徒清又反复跟自己的思想作斗争。
睡着以后,还不能停歇。
白迟迟穿着一件透视装一边笑一边磨蹭他,他冷着脸把她推开。那丫头死不要脸的把透视装脱了,硬往他身上蹭。
好,这可是她自找的,别怪他不是人了。
疯狂压下,整整揉躏摧残x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