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许亦宁的,是不讲道理进入身体的龟头。这个尺寸和手指完全不能比,许亦宁难受得蹙着眉,喘息起来。
她几乎是在祈求:“太大了。”
“我们可没什么时间了。”京祁扣住她的腰,眉头也不禁蹙了起来。大概是因为女孩未曾使用过菊穴的缘故,这会儿只是进入一个龟头,便箍得他又爽又疼。
身体止不住地往上耸,下半身却稳稳被压制在京祁身下,硬邦邦的肉棒缓慢却坚定地往里推进,许亦宁几乎觉得自己的菊穴要裂开来了,浑身都在发抖,恐惧先一步扩散到了身体各处。
许亦宁彻底哭了出来:“好疼唔不”
泪水从她脸颊划过,没入鬓发之间,长长的睫毛沾着泪珠,随她动作而颤动着。
这样绝美的画面没能引起京祁的怜惜,反而让他欲念更浓,他就着插入半截的肉棒,开始抽插起来。
好痛,真的好痛。
没有得到充分扩张的菊穴生涩地接受着京祁,绷着的双脚随着他的进入一下一下地晃着。
过了一会儿却也真的适应起来,痛呼里混杂了些许娇媚的哼唧,眼神也逐渐迷离。
“这不是很会吞的吗?”说不清是不是具有讽刺意味,但京祁这般说完,许亦宁确实感觉到羞臊。
下一刻,京祁单手抱住许亦宁的脚,腰狠狠一挺——
“啊——”身体被贯穿,许亦宁这才发现,方才只不过是京祁开胃的前菜。他粗鲁得要命,简直凭借本能在索取欢愉。
甚至连求饶都说不出来,许亦宁努力地喘息着想要适应京祁的庞然巨物,菊穴自发努力地蠕动,企图缓解被撑开的压力。
但这显然给了京祁错误的信号:“啧,这么会吸。”
“啊——不——”猛烈的撞击让许亦宁整个人几乎要散架一般,菊穴内火辣辣地疼,肥腻的臀瓣被撞击得如布丁晃动。
蜜穴反射性地缩紧,肥美的阴户被撞击之下在京祁的腹部留下了几缕粘丝。
不知该说幸运还是悲哀,敏感的身体竟然真的适应起了京祁的冲撞,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将许亦宁晕晕乎乎地拍在岸上,吐露出破碎的娇吟:“轻,轻一些呜呜”
许亦宁如暴雨中娇弱的玫瑰,在京祁身下毫无保留地展露自己的脆弱,京祁眸色越沉,翻过许亦宁的身体,叫她跪趴在床上。
早就酸软不堪的腰肢塌着,许亦宁受京祁控制高高翘着屁股,京祁看着她歪在床上的侧脸,仿佛上岸了鱼儿一般张着粉唇,京祁操得更狠了
天边泛起鱼肚白,许亦宁才费力地找回一丝清醒,京祁精力旺盛,折腾了一个晚上,她嗓子里火辣辣的,身子完全像重组了一般,又酸又疼。
腿间糊着精液,泥泞难忍,被撕裂的痛感还在后穴残留着,许亦宁轻轻一动,就疼得厉害,不用多说,多半是肿了。
倒是穿着束胸衣的上半身相比之下完好无损,看来京祁是真把她当男的用了。
胡乱地将裤子套好,许亦宁咬着牙离开了这套视野极好的大平层。
十分钟后从浴室出来的京祁,看到凌乱的床铺上原本躺着的人全无影踪,将手上拿着的崭新浴衣随意地扔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