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还是站在归一房前等着他梳理完毕等着他出门上学,可是归一瞧她大概就是看到布景,只有小姐站她身后时,大少爷才会施舍的瞪她一眼,或许那一眼都不属于她。
“走啦,别看啦,他长大了你都老了。”
是儿闻言真想把小姐推水里,为什么总是打击她,难道就不能给她点颜面吗!事实证明让小姐给她颜面是不可能的,小姐就连吃饭都能挖出她私心的心思:“你怎么不喜欢小回啊,咱家小回又不会跑。”
五少爷天真的仰起头奶声奶气道:“我?娘亲?我怎么了。”
是儿挖地道的心只增不减:“主母,是儿有事,先走一步。”说完跑了。
幻惜还不依不饶的叫嚣:“喂!你别残害幼苗!”
“娘亲幼苗是什么?”
是儿远去的脚步险些没撞树上,她不知道这是善意的提醒还是小姐无聊时的‘乐趣’总之她的这点心思就差没传到少爷耳朵里,是儿是佩服小姐的,小姐的淡然和玩笑都是学不来的,她不懂为什么她在骂人时可以摆出一张慈善的脸,也不清楚她看归一时貌似有着惋惜。
……
是儿不傻,归一只对小姐有情绪傻子都看的出来,她想学习小姐,她想让归一看她时有星光在闪。
……
这种傻傻的努力没有换来当事人的怜悯倒是换来自家主子的教育:
“他还小,等他大了说不定你可以成熟,如果你真喜欢他,何不拼搏几年在他身边的实力。”幻惜说这句话时冬天的脚步已经很远,她身着单衣站在她的床前很安宁的抚着她的头。
她不懂得睁大眼睛。
幻惜莞尔一笑:“你现在的身份和能力都配不上他,他不是个安于平稳的人,他的成就远比你我想象的困难,如果想让他另眼相待你要付出的就是他的千倍万倍,他十八了你就二十三,他二十三了你都三十,我告诉你,你不可能在年龄和容貌上吸引他,你陪着他的黄金时间就是你四十岁之前,而你永远都要忍受他忽略你的痛苦,他如果以后和他父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