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青黛捂了下额头,“做完了吗?”
白修点点头,难得主动地爬下来,稍微一抬浓稠的液体就流了满腿,他盯着看了会,没管。
墙上的时间已经走到了傍晚,白修见时青黛的目光看向那里,一点也不心虚地说道,“只做了一次,但有点久。”
他没说谎,时青黛确实只射了一次。
“抱歉……”她只有一点模糊的印象,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压下过什么东西,现在看来大概也把射精的欲望压住了,“待会给你擦点药吧。”
头仍有些疼,或许只有交合能缓解这份不适,时青黛闭着眼喘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你先去洗澡。”
“那……要把水摸完吗?”白修翘着腿,半靠在被子上,手指暗示性地往下探了探。
“不用。”
时青黛想起什么,抬头问道,“你也只到了一次吗?”
白修眼睛都不眨一下,瞳孔漫着潮湿的水汽,看上去格外真诚,“嗯。”
他眉眼弯弯,声音清润润的,“少校,我有乖乖听话的。”
时青黛愣怔片刻,耳朵慢慢重新烫了起来。
白修下床去洗澡,顺便把桌上的手铐也带进去玩,他偷偷摸了下后颈,眼尾愉悦地上挑,水流打开的时候还小声哼起了歌,像小时候他偷偷不做作业老师也没发现那样。
如果他有尾巴,此刻也是要甩一甩的。
床边的光脑一直在闪,时青黛摸了来,拿近了才发现不是自己的,又迷迷瞪瞪地放回去。
她闭目休息,等清醒了会才换了衣服去医务室拿药。
小一正在捣鼓新口味的营养液,“夫人说想吃晶莓味的。”
时青黛拿了塞阴道的栓剂,展开说明书一目十行地看,“他喜欢的话,让阿萨种点晶莓吧。”
“好的少校。这是中心医院寄来的消肿栓剂,属于oga特效药,应该更适合夫人。”
“知道了,”时青黛情绪不太高,“有射得快一点的药吗?”
小一的声音很严肃:“少校,这种事还是不要借助药物……诶?”
它愣了愣,“快一点?”
“有吗?”
“没有的少校。”
时青黛按了几下发胀的额头,拿着东西走了。
今天做了一整天。
这完全超出了预定的时间。光脑计划表上是一片红色的未完成,跟列表里的未读消息不相上下。
白名单用户发来了通话请求,时青黛脚步一拐走向了书房。
“星长。”
执行官点了下头,她的目光带着浅淡的温和,鬓边几缕白发被拢在耳后,发尾从透明罩子下部的缝隙窜了出去。
“最近精神力有暴乱的迹象吗?”
“目前没有,但我的易感期快到了,”时青黛顿了顿,“可能就是明天。”
“阿时不用有压力,”执行官温和地笑了笑,“白家的孩子与你的信息素适配度很高,这次的易感期必定可以平稳度过。也不用太过急切,边境有其他人守着,你度过这次易感期、养好身体才是关键。”
“……”
见她不应,执行官也不恼,仍在笑,“阿时。”
“联邦虽然对你寄予厚望,但不需要你受了伤也要强撑着去拼命,至少现在不用。”
……
时青黛回去的时候阿萨正在劝白修去锻炼。
“夫人,运动可以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白修抬脚,想对着它的轮子来一脚,余光看见时青黛进来又放下了。
“明天吧。”时青黛说。
阿萨说着不知道从哪个古老的网站搜刮来的句子,屏幕上闪过叹息的小表情:“明日复明日啊。”
白修:“……”
时青黛敲了敲它的脑袋,“夫人要养伤。”
阿萨迅速道歉,“对不起夫人,没有看出来,这是我的错。”
它把房间里的垃圾收拾了,满怀愧疚地退了出去。
oga懒懒地躺回床上,把腿岔开,慢吞吞打了几个哈欠。
他看着时青黛拆包装,低头把什么东西塞入了穴里,凉凉的,硬硬的。
时青黛掰着他的腿检查,确认没问题后才放开,她摘了指套扔掉,“明天……如果受不住了跟我说一声,我会停下来的。”
白修乖乖点头。决定不说。
alpha准备离开的时候衣摆被人揪住了。
白修仰着头,轻声问,“少校昨晚一直在里面吗?”
他说得简单,意思也很直白。
没有早一点醒来的时青黛沉默了会,她看着oga的眼睛,怎么也说不出“因为穴里水流不完所以换了个方式上药”这种话。
会自卑的吧,他。
昨晚他眼尾通红,水汽几乎弥漫了整个眼眶,带着哭腔说流不完,声音都几乎要碎掉。
时青黛碰了下他的指尖,话在舌尖打了好几转,最终也只给出了跟昨晚一样的鼓励,“我相信你。”
白修:“?”
懂了,还没完全清醒。
既然这样他也放开了些,干脆坐起来,眼睛瞬间亮了几个度,“少校,我们今晚还一起睡,可以吗……?”
oga发出了一起睡的请求。
时青黛犹豫几秒,坐下。作为伴侣,这是正当且合理的诉求,身为独立的个体,她同样可以正当且合理地拒绝。
但发情期期间,oga会比平时更加依赖alpha,同时心思也会更加敏感。不提出要求便罢,提了都会尽量满足——如果不想半夜起来喝水却看见oga一个人哭到休克的话。
时青黛想起之前自己已经拒绝过了他,比如再做一次,比如不锻炼,现在只是一起睡觉,在对身体并没有其他的影响下,应允是比较好的。
她看向白修的眼睛,泛红的眼眶看上去有些肿,湿痕也重,水汽比刚才淡了些,但依旧明显。
“可以,”她别过头,把衣摆抽出来,“我去洗澡。”
这次不是涂药,不是疏解,只是单纯的、没有任何目的的行为。或许有一个,防止oga一个人偷偷哭。
时青黛有些无所适从,她勉强找到了理由后便落荒而逃。
白修眨了眨眼,手指维持着刚才的动作互相蹭了几下,慢慢收回来。
阿萨刚才来的时候把床也收拾了,现在上面干干净净,白修翻了个身,四肢舒展地躺在最中央,又挪啊挪,很快便蹭到了里面些的位置。
光脑闪了几下,白修接了通讯,“少爷,最后一个疗程的药已经研制好了,您想要在哪吃?”
“有什么区别吗?”白修滚了回去把手铐拿走。
“在白家吃的话,每天上午您需要回来一趟,我会协助您……当然,您最近情况特殊,在时家也是可以的。”
“我不回去,”白修回到里侧,靠在枕头玩手铐,“药送到时家,我会按时吃的。”
“好的,但请在这次的情热期结束之后……”
“我知道。”
那头似是没察觉到他冷淡的态度,温和地说了声好的。
“少爷,家主托我给您带句话……”
白修一言不发地把光脑关机,从床头与墙壁的缝隙丢了下去,金属落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很清脆,很难听。
他把手铐拷在脚踝上,脚趾努力抬起去碰侧边的机关。
时青黛过来时便看见oga垂着眼眸看着前面,脚趾很用力地勾着,手铐却只是轻轻晃了晃,饶是如此,他也没有换手。
站着看了会,时青黛坐到了旁边,“很喜欢?”
“没有,”白修弯着眼尾朝她笑,声音轻快,“只是好玩。”
“喜欢的话可以让阿萨买点其他样式的来。”
白修脸上的笑顿了顿,没说话。他解了手铐放到枕头旁边,身子侧过来面向时青黛,oga脸上还有浅浅的红晕,不知道是白天做的,还是刚才洗澡洗的。
他说好,手慢慢伸过去,很小心地碰了碰alpha的指尖,“少校要现在睡觉吗?”
睡觉两个字被他咬着字说出来,无端染上了更暧昧的色彩。
下垂的眼睫遮住了一半瞳孔,里面空荡荡的,睫毛颤动时仿佛惊扰了水面,让里面染了点别的东西。
离时青黛平时睡觉的点还有三四个小时,她摇摇头,“你先睡,我去书房处理点事情。”
今天好多事没做,等会还要重新整理后面几天的事项清单。虽然队长给她请了假,但她也不想完完全全地什么也不做。
不然,易感期的alpha,跟废物有什么区别。
离开前,时青黛和白修说,“这几天我都会待在家里。”
等到房间只剩下他一个了,oga才反应过来。
白修慢半拍地对着无人的房间说道,“好啊。”
他眼底的笑比刚才真心实意得多。
除了会拉着他问问题、射精时也射错地方外,他还是很喜欢alpha的易感期的。
对方的视线会模模糊糊,意识也不清不楚,任他在阳物上骑来骑去,无论高潮多少次都发现不了。
白修用手撑了撑下巴,心情重新变得好起来。
明天,还想一直做。一直一直做。
星网角落弹出新闻推送,时青黛简单扫了一眼——郊区外部出现了多种oga信息素爆乱的情况,整个d区都能闻到那些浓郁的味道。
这种事情在前几十年很常见,大多是因为突如其来的情热期,近几年联邦推出了信息素防溢贴,公共场合很少再出现过成片的能熏死人的信息素。
关了新闻推送,时青黛把相关报道发给了警区官方。
光脑的时间走到了往常睡觉的点,时青黛把已完成事项划掉,其余的明天再做。
她今天的效率有点低,alpha把原因归结于易感期,她的大脑活动还没有回到正常水平。
等时青黛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旁边的人已经裹着被子睡熟了,此时她盖着另一条被子,冷静地闭上眼。
三秒后,白修翻了个身,半边身体几乎靠在了时青黛边上,被子从他胸口滑下去,跌到alpha的手臂上。
房里的另一道气息突然便凑得很近,时青黛没睁眼,只是把自己的被子又裹紧了点,往另一边翻身。
今晚不需要用生殖器上药,他们没有理由靠得太近。
在时青黛快睡着时,一个脑袋蹭到了她的背上。
“……”
她瞬间清醒,往前了些,回过头,白修的上半身几乎与枕头平行,腿也勾着,再靠近一些就能碰到她的。
oga昨晚明明没有乱动,今天却像打开了什么开关,时青黛在短短半小时内看见了各种奇怪的睡姿,对方的呼吸自始至终都很平稳,即使脑袋都快掉出床了,也没有任何要醒的意思。
时青黛犹豫片刻,把他推了回去,又重新躺下来,过了会,她侧过身,像昨晚那样把只穿了件衬衫的人揽在怀里。
只是防止她的伴侣从床上掉下去。
把这个理由在脑子里滚了一圈,思绪早已昏沉的alpha这才真正闭眼睡觉。
门外的发电机静静躺着,阿萨路过险些绊倒,便把这玩意提走了,它决定明天再给夫人送过来。
后半夜信息素从时青黛后颈悄然溢出,充盈着房内每一个角落,很淡的热气在白修的鼻尖驻留,他稍锁的眉心松了开。
白修刚睁眼便又看见了相距极近的时青黛,他被对方拥在怀里,体温互相晕染着,连衣服都热热的。
白皙的大腿收紧互相蹭了蹭,里面什么也没有,白修歪了下脑袋,随即便像昨天一样翻身趴在了alpha身上,这次他的动作大胆了些,手没有撑在床上,而是揽着时青黛的肩,力道不闪不避,似乎并不担心吵醒对方。
oga分开腿压下去,湿热的腿心黏哒哒地贴在性器上蹭,没一会便把那里磨得挺了起来,滚烫的性器抵着他的大腿,一戳一戳。
“呜……”他忍不住泄出声音,喘息着伸手去扶肉棒,指尖骤然碰上那热度,颤抖着缩了缩,白修一只手握不住,只能勉强扶着热烘烘的性器,他抬起臀,腰部弓着,额头抵在时青黛的肩膀上,耳边可以听到自己和她的心跳。
两处心跳声很近,连频率都高度同步。
因为姿势的原因,他的下巴比额头高,朦胧的失重感蔓延过脑里神经,又顺着一路窜向背脊,酥麻颠簸着滚来,他的腿根颤动,好几下才碰到肉棒。
白修挪挪蹭蹭动动,湿漉漉的穴口含进了一小部分阳物,龟头挤开穴肉,才进一点点便撑得满极了,oga舒服得直哼唧,反复抬臀让性器滑出来,又抖着腰坐下,穴肉只浅浅吸吮着龟头,牵拉间扯动出黏腻的水液,把性器淋得潮潮的。
“哈嗯……”
白修连肩膀都在抖,他几乎要抱不住时青黛,手肘无力地抵在床上,浅吞性器的快感爽得他直哆嗦,腰上力道逐渐失了控,龟头挤开阴唇撞进去,狠狠蹭过小小的阴蒂。
“呃呜!”猝不及防被进攻到敏感的地方,白修红着眼睛抱紧了身下的人,颤得更加厉害。
他缓了好一会,意犹未尽地把下面送过去蹭,阳物挤着阴蒂,稍一用力白修便受不住地抬起来,等缓过来又去压,来来回回地乱蹭几下,他出了一身汗,白色的衬衫有几处变得透明,勾勒出流畅的线条。
小肉粒被又撞又碾,很快便红肿充血,只是稍稍一碰就舒服得要命,oga对着那里反复弄,喉咙里不住地发出呜咽。
腰上的手突然动了动,白修意识到什么,手肘撑着床抬起头,对上了一双灰蒙蒙的眼睛,对方不知什么时候醒的,或许就是刚才,也或许更早一点。alpha的瞳色比昨天还要暗,漂亮的晶蓝几乎被尽数模糊掩盖。
白修上半身前倾。
他眼尾泄出几分狡黠,手却状似不安地揽紧了时青黛的肩膀。
“少校……”他不确定对方能不能听懂,却还是说道,“想要。”
时青黛与他对视片刻,下一秒坐起身,白修下意识将她环得更紧,手臂拢着alpha的脖子,带着oga味道的手腕离滚烫的腺体很近很近。
他用脑袋去蹭对方,声音轻轻地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次,“想要。”
阳物就压在阴唇处,再往下一些便能操进穴里。
白修动了动,想要自己吃进去,却在瞬间天旋地转,手被alpha拽着扯下,磕到了床上,撞得倒是不疼,只是方才被握住的地方起了红痕。
alpha把他的腿分开,扶着膝盖摆好姿势,臀部上翘,湿漉漉的穴心大咧咧地敞在空中。
白修没觉得这个姿势羞耻,时青黛主动也好,先享受一会,再去坐手,依然可以高潮很多次。
他舔了下手腕,那道红痕刚好盖住了之前的牙印,交错的红色把皮肤衬得很白,泛青的血管清晰可见。
久久没听到撕袋子的声音,他下意识想要扭头,腰上却突然传来一股重力。
alpha掐着他的腰,粗壮的性器狠狠夯进紧窒的穴腔,势如破竹地操到深处。
没有扩张。
时青黛脸上的神情近乎漠然,后颈掀起的滚滚热度灼烧尽了所有理智,她的手指轻轻的、以一种很暧昧的态度在oga柔软的腰腹处摩挲了几下,随即便掐得更紧,性器用力一挺,全根没入。
先前几次性爱alpha都会用手指细细地给小穴扩张,这次骤然进入,即使在方才下面就早已湿了个透,娇气的穴腔仍被撞得发疼,白修的腿下意识战栗瑟缩,随即被身后的人紧紧箍住了腰。
时青黛手指拢得很紧,骨节清晰凸起,她把那截软腰固定住,性器只浅浅抽了一下便再次操进去,利刃摩擦撞弄出滚烫的热度,把里面捣得火辣辣的。
白修没皱眉,没喊疼,即使被干得一直抖,也只是将脸埋在被单里,在心里计划着等会要偷偷高潮多少次。
隔着薄薄的几层布料,白修闻到了很浓郁的信息素味道,令人作呕的alpha味道从那些孔隙里钻来,争先恐后地涌入鼻息。
他的呼吸有片刻的停滞,随即便把被子边角揉成一团抵在鼻子下,白修有些艰难地呼吸着,饶是如此,那股味道也没有消失,仍旧浓到让他觉得受不了。
性器一次次抵着被磨红的穴肉撞进去,穴腔乖顺地含咬着硬物,却在不停歇的沉重鞭笞下越发瑟缩颤抖。
时青黛看不到白修的神情,也并没有这个想法,只依循着本能把两种不同的生殖器契合起来,oga小小的穴口将她的肉棒整个吞下,肉襞被展得很平,阳物稍稍撞一下哪里便牵动着整个穴腔都在颤,软软的肉抽搐个不停,只能在暴力的挤弄下又涩又滑地吸嘬着柱身。
白修被重重的一记顶撞弄得失力,身体像瓢泼的雨砸过的树叶般晃荡,他被颠得直往前窜,捂着鼻子的手也时不时撞上床沿,手背没一会就红了一片。
先前他认为很快便会消退的痛感越操越多,磨人的啮咬感啃食着皮肉,一点点噬到深处的神经。
偏偏下身的操干没有任何舒缓的意思,每一次动作都带着沉重的机械味道,掀起了不同于以往快感的刺磨。
“呜……”
他捂住口鼻,另一只手哆哆嗦嗦地往后,颤抖着摸到了alpha的指骨。
还没碰几下,手腕就在剧烈的顶弄里跌了下来。
时青黛看到了那只手,但脑子里没在意,视线在腕部的红痕处扫了扫,又回到oga的后颈。
腺体鼓了起来,浓郁的火气盘旋在周遭,压得那处更加肿胀。
白修的胸腔憋闷,腺体又酸又胀,他下意识伸手去摸,指尖还没碰到那里,手腕便被人压到一边。
alpha已然将那处归结于自己的地盘,即使是身体的主人也不能有任何靠近的行为。
灰蒙的瞳孔浅浅映着白修的背脊,她松了钳制的手,身体压上去,性器因此顶得更深,oga只感觉肚子似乎要被捅穿了。
他不安地扭着腰,被过分的性爱搞得浑身发麻,破天荒地生出了那么点逃离的心思。
后颈昨日未被造访,此时只是被人轻轻按了下,便溢出了大股的信息素,白修苍白着脸色,身体变得僵硬,机械地随着alpha的操弄一顶一顶地往前蹭。
时青黛掌着后颈,手心处窝着oga脆弱的腺体,鼓鼓的,一压便会软下去,她的手指贴着对方颈侧,如此近的距离,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皮下跃动的血液与生命。
下身的操弄混乱又暧昧,穴腔被捣得直喷水,湿淋淋地到处溅,猩红的性器被浇了层水色,却半分不怜惜地顶进去,穴腔被磨得酸疼,每一下都带起很陌生的感觉。
性器兴奋地操着小嘴,对着深处磨磨碾碾,被欺凌得直瑟缩的小穴紧紧包裹着阳物,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东西钳制在内里,却反被操了一次又一次。
上身,alpha控制着oga的脖颈,血液发热发烫,温度从皮下透来,烧起大片的红色。他们贴得很近,胸膛贴着后背,是个很亲密的姿势。
繁衍与性是本能,生存也是。
白修被信息素围着,腹部很难受,身体里的阳物很胀很大,不知道顶到了哪里,让肚子的难受在瞬间便升了好几级。
他的呼吸不畅,被角被他严严实实地揉成团掩住鼻息,偶尔想要张嘴,又会有信息素灌进来。
时青黛把他的臀部又抬高了些,操得又深又狠,alpha的手指摩挲着oga的颈侧,动作轻柔,却强势地掌控着他的生命与欲望。
白修只能更用力地捂住鼻子,被操开的穴道不顾意愿地颤抖,那些疼痛化为了其它陌生的感觉,升起腾腾的快慰。
这一点点的快感让白修忍不住往后,想让性器操出更多些,他低着头,穴里夹得特别紧,喉咙里的声音弥散在叠得厚厚的被角里。
后颈的不适几乎要把他吞没,急促的喘息被阻滞,白修艰难地闭上眼,憋着气,烧熟的红晕从脖颈漫到眼尾,盖住了之前脆弱的苍白。
如果这个时候被咬脖子,白修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受得住。
他难受得掉眼泪,臀部往alpha那边靠,主动把穴送过去,让操干更加紧密快速。
细密的疼痛把那很少的快感吞没,他迫切地寻找那点感觉,迎合的动作热情得过分,alpha另一手压住他的腹部,配合地把人往肉棒上掼。
龟头特别凶地磨到了敏感的软肉,白修的腰当即便软了下来,他却没感觉到熟悉的酸麻,只有新起的疼意与涩然,穴腔蠕动着,被肉棒带着喷出的水液也越来越少。
时青黛的手压着oga的后颈,下身操得特别凶,有时没控制住,手上的力道重了许多,白修在她怀里便发出呜呜的声音,但都被层层被子阻滞了。
她没有听到。
白修被alpha带着热度的手掌按得浑身瘫软,信息素逐渐盈满了房间,属于情热期与易感期的不同味道交融缠绵,却也隐隐透出相争之意。
oga的理智被逐渐操散,他被攥着腰,掌着颈,连小穴都被抬到一个很方便操干的角度,性器硬挺挺地怼进来,粗壮的柱身挤开紧窄的穴腔,不留情地抵着穴心碾磨。
他背对着alpha,看不到对方脸上的神情,只能紧紧地按住被角,把自己的呼吸全闷在里面。
时青黛的面容异常平静,看上去似乎是清醒的,瞳孔里却好似染了褪不去的灰色,仿佛什么也没有,又似乎早已被情欲填满。
掌心的腺体越发烫,寒凉的信息素从指缝里跑出来,在她鼻尖放肆地勾了勾。
白修在持续的顶弄里松了手指,他的神智比刚才涣散不少,死死握着的被角从掌心滑下去,就在他用混沌的脑子思考着要不就这样挨操吧时,后颈钳制的力道变轻了。
那处的衣衫被往下拉,房内微凉的空气触到了火热的皮肤,随即落下的是一道更烫的气息。
oga瞬间清醒,手撑了下床面想翻过身。
生殖腔明明还没操开,怎么现在就——
“等、唔!”
白修没躲掉,他被压进被子里,alpha张嘴便含住了那块鼓鼓的腺体。
他的身体瑟缩着,背脊勾起,衣服也晃得很厉害。
oga艰难张了下嘴,信息素的味道强势涌进来,身体本能地吞咽唾沫,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时青黛的手从侧边滑下去,轻轻揉了揉他的下巴,再往下一段距离,慢慢收掌握住了那不断滚动的脖颈。
他们下身贴得很近,性器的顶端甚至就在生殖腔紧闭的口道处,时青黛压在oga身上,叼住后颈上不断勾着她的皮肉,舌尖慢慢地来回磨了几次,她手下的脖颈瞬间滚动得很厉害,几道呜呜的声音跑了出来。
alpha的手抬着oga的脖颈,逼迫对方把脸从被子里抬起来,嘴下含吮着他后颈敏感的地方,随着手上力道的加重,她吸得也更使劲。
白修眼泪猛掉,只觉得鼻息间满是无法忍受的味道,身体残余的本能把反胃的感觉传了上来,他颤抖着手,抓起一旁的被角往脸上堵,唇缝却被一根手指挤开,alpha直直按住了他的舌尖。
“呜呜……”
他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被操着的穴腔里,却在时青黛没有分寸的吸咬下流出了更多眼泪。
阳物重重撞到里面,穴襞又涩又颤,里面的水逐渐变少,滞涩的窄道很艰难地吞吐着粗壮的肉棒,白修只觉得疼,他下意识想去咬点什么,舌头却被手指玩得直瑟缩,合不拢的嘴角淌下清澈的液体,润湿了压着的被单。
时青黛叼着腺体小口小口地咬,把更多信息素从里面压出来,肉棒狠狠地操进艰涩蠕动的穴腔,把身下人顶得往前,那脆弱的喉咙一次次撞到她的掌心,随即便被alpha慢慢地推了回去。
肉器在越操越紧的小穴内艰难进出,在前几天怎么也流不完水的肉逼被挤撞得一直缩,化不开的燥热磨出火辣的疼痛。
在某一个时刻,性器好似死死卡在了穴襞里,摩擦力陡然增大,稍稍一动便好似拉扯住了脑内的神经。可陷入情欲的alpha没有任何的怜惜,也察觉不到oga身体的反应,性器只是粗暴地、一次又一次撞进去,穴肉黏在柱身上,被扯长外翻,随即又狠狠操了回来。
白修的脸色特别白,汗与泪混着淌过,碎发凌乱地沾在额头,他狼狈地吸着气,任浓烈的信息素涌来。
时青黛用手指勾着那截舌头玩,吸咬转为了亲吻细细地落在了腺体周围。
白修的身体更加僵硬。
他们接过吻,因为白修想吸引alpha的注意力掩藏好自己高潮的事实。
他们做过爱,身为伴侣天经地义。
时青黛的性器操进过他的生殖腔,这是情热期所需要的,当然他也喜欢。
她舔过自己的腺体,咬过,往里面注入了alpha信息素。
……现在为什么亲?不知道,就像他也不知道alpha为什么要在还没射精时就去咬腺体,亲密关系里oga总是被掌控的那一方。
白修脸上满是泪痕,膝盖被操得往床上撞,特别特别酸,他难受地捂住眼睛,指缝很快便湿了。
穴腔依旧很涩,性器捣弄着绵软的肉口,热乎乎的肉棒蒸出些微水汽润滑了穴道,但只是杯水车薪,里面的软肉被磨得烂红,细密的刺痛越来越多。
喉咙被卡着,吞咽变得困难,他勉强呼吸着,胸腔却被堵着,气怎么也下不去。
……难受
时青黛按着白修又亲又操,下面的动作带着机械性质的律动,亲着腺体的频率却并不稳定,她的瞳孔仍然很暗,眼底烧着模糊的火焰。
性器次次干进穴腔,肉壁抽搐痉挛,里面凝滞僵硬,在连续的插干下被迫绞紧,掀起狂暴的、干涩的快感。
时青黛感觉到手下的舌头在把她往外推,指尖不由又往里按了按。
“……呕”
舌头小幅度滚了滚,alpha的手指一顿,下一秒被整个推了出来。
指尖勾连着的水丝被拉长,断裂时啪得弹回了白修下巴。红润的唇上沾了不少清亮的水液,oga哈出的气还未完全散尽,脑袋便又动了动,喉咙在时青黛手里剧烈滚了几下后蓦地僵硬,随即更大幅度地前倾。
“呕——”
反胃感一阵阵从胸腔处涌出来,今天白修还没吃东西,只能吐出一些清液,他的眼眶因呛咳干呕而变得通红,唇角也满是狼狈的水液。
时青黛动了动被推出来的手指,在仍不住干呕的人下巴处蹭了蹭,oga的背脊不自主地弓起,紧紧贴向她,alpha也不客气,仍肆无忌惮地亲着敏感的腺体,追着那里吸。
白修很难受,含着肉棒的小穴缩得特别紧,却仍被发胀的性器大开大合地操开。
“呕……”时青黛仍握着他的脖颈,每次干呕时喉咙都在对方掌心滚动,钳制感让连呕吐都不尽兴,但他只是抓着被角,任自己被完完全全地掌控,并没有要挣开的意思。
喉咙有时会撞上掌心,沉闷的窒息感袭来,oga的眼睫剧烈颤了几下,呕得更加厉害。
连续几次剧烈的干呕后,白修喘着气艰难呼吸着,浅色瞳孔外满是潮湿的水汽,朦胧着脆弱的欲色,他慢慢地缓过来,恶心感没之前那么重了,但也不小。
他觉得肚子难受,松了手里的被子想去摸,在碰到alpha按在那的手掌后又收了回去。
时青黛按着他,肉棒次次都能顶到最里面,穴襞被蹭得又疼又胀,白修很想把自己的脸埋进被子里,这样便只用抬着屁股挨操,但他只是低头重新含进了对方的手指,湿润的眼睛被垂下来的眼皮遮了大半。
穴道剧烈地收缩,里面的水液越来越少,可性器还是能深深操进去,撞得腔口阵阵发麻,酸涩的感觉传遍里面每一道褶皱,烫得白修忍不住发出声音。
被手指堵着的呜咽流到了时青黛耳边,她下身动作依旧用力,凶狠地操开穴道里每一块软软的嫩肉,撞着深处瑟瑟发颤的肉口。
alpha的亲吻也变了调,她猝不及防地用牙齿咬住腺体,惹得怀里的人狠狠抖了下,更浓、更重的反胃感扑了上来。
白修眼里的水汽成线淌出来,他很用力地攥紧了被子,指节凸起,整个人都在颤。
他想去咬舌头,却被手指挡着,只能委屈地被欺负到口腔一角,发出类似兽类的呜咽。
……等做完就好了
臀部被撞得往前,腿根每次都被顶得发疼,性器次次捣着穴内,猛烈的操干让他前前后后地颠簸,恍若置身于摇床上。
时青黛沉默地操着紧窒的穴腔,次次撞入都去顶弄里面闭得很紧的小口,又压又磨。
酸麻的口道在多次抽插下骤然打开,性器操到了特别深的地方,龟头狠狠磨过周围嫩肉顶进了狭窄的宫腔。
“……呜呜!”
白修的喘息陡然变重,眼泪决了堤般往下掉,上半身的重量被他全部压在alpha手上,喉咙处传来的压迫感被身体里陌生的变化感染成了另一种反应。
alpha生殖器顶端胀大成结,死死地卡在细细的宫腔口,扯着周围软肉,严严实实地堵住了生殖腔的小嘴,还有越撑越大的趋势。
即使是这个时候,时青黛也没开口说话,只是又用了些力,让阳物进得更加深入。
结块撑开窄嫩的腔口,再次顶入一些距离,小幅度地操着柔软的腔襞。白修却被这感觉弄得快要疯掉,他的声带极快速地颤抖,却发不出任何哭喊,只能无助地喘着气,从外部进来的空气带着alpha的味道,在他身体里滚了圈又带着他的味道吐了出去。
他恍若间生出一种错觉,他体内alpha的味道越来越多,oga的味道越来越少……事实却是反的。
下体的结越胀越大,撑得宫腔又涩又疼,从未被顶入那么深的地方,白修徒劳地吞咽着口水,努力咽下那些反胃的感觉。
阳物抵着柔软的宫腔,射出了大股滚烫的精液,卡在口道的结严严实实地堵在那,浓稠的液体灌满了整个宫腔,因为没法流出去,只能自发地撑大,以容纳更多精液。
时青黛咬着腺体,源源不断地往里面注射信息素,alpha的味道几乎占满了整个腺体,原住民被强势的外来者压制,缩在角落里哀鸣。
霜雪被渡上火焰,熊熊燃起,肆意燎原。
白修掐破了手指,眼尾湿痕狼狈,激烈的感觉在瞬间便淹没了他,把思绪压得近乎崩溃。
射精仍在继续,oga的肚子都要被撑大了,生殖腔被灌得满满当当,似乎连一滴的空位也没有,但性器总是能把新的热烈的精液射进去。
白修被撑得难受,腺体和下面都疯狂地刺激着他的神经,呕吐感与快感狂欢共舞,牵扯着他本就不清明的思绪。
他想说要装不下了,却只能张着嘴,发出无意义的哼声,喉咙被alpha握着,那根手指从唇瓣抚过里面的舌根,挤出大片不受控制的涎水。
白修觉得自己仿佛被操成了生活不能自理的傻子,只能终日躺在床上,张着腿,上面下面都流着水。
手中的喉咙脆弱,轻轻一掰便能断掉,时青黛轻轻抚弄着,下身却不留情,即使是在射精过程中,龟头也要顶着腔襞碾,粗壮的结节卡着宫腔,一动怀里的人便抖得很厉害。
过了不知多久,白修觉得肚子下一秒就要被撑爆时,射精才停了下来。
他的视线朦胧,脖子很酸,下巴软趴趴地搭在时青黛手里。
alpha停下操干的动作,性器顶部被泡在温室里,又暖又湿,她松开嘴,离开前用舌尖舔了舔伤痕累累的腺体。
白修浑身无力,懒懒地动了下腿,他侧过头,想让脖颈上的钳制离开,才刚动了点,就被alpha摁着往下压。
他愣了愣,出口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急急喊道,“等、等——唔!”
白修的脸被压进枕头里,被咬得红肿的腺体暴露在外,颤颤地抖着。
白修紧紧攥着枕头角,艰难地抬起头,他的声音被撞散,抖得不成样子,“刚刚、已经做、做过一次……了唔啊——!”
时青黛没理,手指合拢掐着他的腿根,把oga的臀部又抬了抬,就着这个姿势,巨结还未消去的性器顶着宫腔撞了起来,里面的水液澎湃,用力撞击着宫壁,酸涩的腔道瞬间收得更加紧。
白修哭出了声。
过多的精液挤满了宫腔,软壁酸得要命,白修仿佛都能听见肚子里的水声,他想停下,可粗大的性器在腔口作乱,每次抽出时成结的顶端都会拉扯着脆弱的肉口,把那里弄得很疼,然后再用力顶到了里面。
也很疼。
生殖腔在被打开后再也没有合拢过,阳物没有完全退离,浅浅出去后又重重进来,oga被顶得不断往前,额头几乎要装上墙壁。
他无暇去擦脸上的眼泪,哭喊也总被alpha不加收敛的力道碾碎,白修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肚子,指尖不经意间碰上另一人的。
他的小腹微微鼓起,跪趴的姿势让水液压着肚皮垂下一些,要用些力才能托住。
“……好多”他边哭边说。
白修去碰时青黛的手指,动作很小心地握住了对方,轻轻晃了晃——骤然的一记深顶,他的手掉落砸到身下的被子上,白修眼睛更红了,他呜呜咽咽地再次伸手,这次用了更多力气去握,“休、休息一下好不好?”
时青黛仍旧没有回他,不知道是听不懂,还是没听到,或者单纯地不予理会。
生殖腔持续地被操着,那里并不能承受如此强烈的操干,alpha的性器却顶着那处,一下一下进得极深。
结节仍未消退,每次都能怼进黏稠的浓液撞到宫腔的肉壁,白修只觉得自己浑身感官都浓缩到了那一个位置上,发丝、大脑、四肢以及更多的部位都在承受着这样的感觉。
恍惚间,他似乎觉得自己被操遍了全身。
刺激越来越烈,涩然的疼意肆意地流,白修的手指搅紧了被角,让那柔软的布料死死陷进指缝里,他的眼眶越来越红,周圈几乎要被水淹了。
极少数精液被撞了出来,穴道里的滞涩感被黏液润走,越操越滑。
时青黛俯下身,呼吸凑近了后颈敏感的皮肉。
白修意识到什么,往后伸手去推,他被下身的感觉弄得近乎崩溃,根本无法再多忍受一个腺体的刺激,“不、不要了……”
他看不到脑后的情况,手也是胡乱推。
时青黛猝不及防地亲到了指尖,她眼底的目光沉寂又混沌,唇上是不同于腺体的触感。
在alpha低头将那截手指含进嘴里吸时,白修狠狠颤了下,又酥又痒的感觉在满是疼痛的性爱里特别奇怪。他还没来得及抽出,身后的人便松了嘴。
时青黛按住他两个手,腕部交叠一起压到旁边,另一只手紧紧压着腹部,性器狠狠顶弄着宫腔。
白修感觉到后颈再次被咬住,不适的感觉争先恐后地从神经深处涌出来,他想吐,忍不住地想吐。
被压着狠操的oga再也受不住了,白修只隐隐约约记得昨天时青黛说受不住的话喊出来,她会停下的。
“少、少校……”白修一开口就是哭腔,眼泪怎么也止不住,他的身体一直在抖,脸色总是很苍白,却被迫染上情欲的浅红,看着颇为格格不入,“我受、受不了……我不要做了。”
短短一句话被他说得断断续续,意思却清晰明显。
时青黛依旧没有回应,嘴上没有,身体更没有。别说停下,alpha连咬腺体的力道都没收住,操人的频率更是只快不慢。
白修被顶得发颤,胸腔里难受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偏偏他挣脱不开,只能无助地说着,“少校……少、校呜……”
他甚至直接喊了名字,可对方没有给予半分反应。只粗暴地钳制着他,性器一次次操到里面,精液兜不住般乱晃,撑得宫腔又涩又酸。
“我不、不要做了……呜啊——”白修腿根几乎要断掉,他跪在床上,臀部抬得很高,性器直挺挺地捣入穴道,几乎全部进了去,最深处的宫腔被凶狠地侵犯着,生殖腔被反复操干,龟头胀起的结口骤然滑出扯出一片剧烈的疼痛,很快又顶开那道肉口再次进入生殖腔。
时青黛叼着腺体用力咬着,信息素在嘴边乱晃,自发涌了进去,alpha最原始的本能占据着全部心神,易感期的野兽将交配作为了唯一的生存方式。
并把这种本能强势地加到了oga身上。
白修在一阵剧烈的干呕后无力地倒在枕头上,心理上的不适似乎达到了顶峰,偶尔回落一些后又被后颈和下体的感觉拉了回来。
熟悉的反胃恶心好似没有不应期般持续上升,难受又涌了出来,比刚才更浓更烈。白修哭着抓紧了枕角,身子绷得特别紧,却无法阻止什么,只能让那些感觉越发明显。
“会坏掉的……”
他的眼尾通红一片,脸上纵横着狼狈的泪痕,声音低得仿若要碎开来,“里面会被弄坏的……”
白修再次干呕的时候,穴道自发地剧烈抽搐起来,高潮来得又快又急,他只能无助地将侧脸埋在枕头里,喉咙滚动,抓着枕头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他要被操坏了……
在彻底成为一个oga之前。
白修嘴上在干呕,下身却硬生生被操到了高潮。生殖腔兜着满满的精液,也被刺激得不断抽搐,腹部传来阵阵绞痛,跟其余乱七八糟的感觉混在一起,宛若各种口味的营养液被搅和在一起,让人感到恶心。
可oga无法制止任何一个地方,膝盖、腿,后颈、穴道,生殖腔、大脑,这些都被alpha所掌控。可这些器官明明是他的。
后颈的皮肉被人不断含咬,上面一片浅淡的青青紫紫,白修以为他会在反复的撕咬里习惯,身体却总是涌起呕吐的欲望。
即使他快被操坏,属于alpha的性器一次次顶进生殖腔,即使他颤着腰跪好,腺体被叼进嘴里来来回回地咬,他仍然无法适应属于另一人的信息素。
“呕——咳咳!”白修呛得满脸通红,无数次的干呕让胃里的酸性液体冒了出来,刺痛利落地划过嗓子,跟其它地方的难受比却不算什么。
他嫌难闻,勉强咽了回去。
时青黛的手指陷在被褥里,掌心下压着白修的手,严严实实地把人禁锢在这个小小的空间内。
“不要了……”
这次白修的声音变得特别哑,有些字眼跟着泪水闷闷地掉进了枕头里。
刚高潮过的穴道仍被用力顶撞着,软肉瑟缩蜷起,又被狠狠挤开,不应期的难受被生硬地操出了新的快感,不上不下地卡在嗓子眼里,咳不出,咽不进。
“呜呃……”
时青黛揉了几把他的肚子,里面灌满了精液,一按便陷进去,那些液体甚至还会往腔口喷溅,热乎乎地浇在硬肿的龟头上。
alpha越发用力地咬住腺体,牙齿对着这处软肉反反复复磨,惹得白修哭得更凶,喉咙里溢出的呜咽宛若浸了最坚硬的沙石,哑得不像话。
“之、呜啊——之前说一天只做一次的……少校,我们不、不做了好不好?”白修又想吐了,这种感觉特别特别难熬,难受得他下一秒就能死过去,“我不想做了,我不要了……”
最后几句的哭腔很明显。
回应他的是更加蛮横的操弄。
白修无助地蜷缩脚趾,整个人被顶得直往前颠,他又哭又喊,“时、时青黛——”
即便听到自己的名字,时青黛也没有特别的反应,令性器又胀了一圈的是oga的哭声,这比需要理解的字句更容易打动她——操人的动作在短短的时间里又更猛了些。
她一言不发地次次顶入生殖腔口,把里面的精液操得胡乱飞溅。微鼓的肚子时不时被撞出一个小包,位点总是落在时青黛的手心,她感受着里面摇晃的液体,手指在oga小腹处用力按了按。
白修瞳孔微张,这次喊都喊不出来,背脊僵直,腿根扑簌簌地乱颤。
他的喉咙里沾了酸涩的液体,舌尖感受到的味道又麻又苦,他甚至连咬枕头都做不到,只能小幅度地张张嘴,哈出细碎的热气,倒在那等待下一次呕吐。
喉咙再次滚了滚,食道被涌上来的液体烧得又辣又酸,这次没含住,白修下意识全部吐了出去。
绿色的液体当即淌满了枕头,甚至流到了他们交叠的手上,但无人在意。
浓郁的信息素掩盖了那股酸味,只有嘴里满是胃酸的白修能闻到。
oga感觉到胃部在狠狠绞紧,不适感并没有因为这次呕吐而有所减缓,反而愈演愈烈,他眨了下眼睛,睫毛很轻很轻地颤了颤,喃喃道,“……难受”
刺激过了阈值,如无数根针密密麻麻地刺入了他的生命,那些苦痛在等他力竭,等他跌倒。
白修勉强开口,却只能发出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他的眸光沾了情欲与破碎的水雾,看着格外脆弱,“我会死吗……”
不知是在问时青黛,还是问他自己。
oga穴道里的水液早就干了,只有性器从生殖腔内带出的精液湿湿滑滑地润着可怜的穴肉,每一道褶皱都被猩红的阳物撑得极平,穴内也被堵得密不透风,似乎连空气都挤不进去。
时青黛松了压着他腕部的手,转而掐住了腰,性器在短暂的停顿后凶狠地欺负着小小的肉口,早就被打开的生殖腔又开始瑟缩,满肚子的精液被顶得乱晃。
白修动了动手指,慢慢地把被角扯过来塞进嘴里,然后用力咬住。他的身体被操得快散架,骨头的连接都是勉强,若不是有皮肉包裹着,白修想他怕是早就碎掉了。
“……”
oga垂下眼,没有了哼哼唧唧,他变得与alpha一样沉默,像一个任人处置的木偶,没有任何生机与活力。嗓子疼,下面疼,后颈疼,大脑疼,哪里都很疼。
身体却并没有因此变麻木。
时青黛只是稍微又往里操了些,oga便跪不住地塌腰,直到alpha掐着他的腰把人扯回来继续干。
腺体被对方的尖牙反复咬破,湿润的舌尖没过一会又舔舐着伤口,压榨着腺体涌挤出更多的信息素。
性器总是退到穴腔里,再蓄势狠狠撞进最里面的肉口,顶到软嫩的腔襞很重地操着。
白修又忍不住开始呜呜,他更用力地咬住被子,浑身都在颤抖,时青黛手上的力道也随之变大,他们贴得很近很紧,仿佛下一秒皮肉便会融化,不同的血与骨将混为一体。
利刃拓开紧闭的小口,反复地操,紧密的抽插落在裹着精液的腔襞上,生殖器顶端再次变大成结,卡着那道小口进进出出地顶弄,没一会便开始往里灌入大股的精液。
白修死死抓住被单,眼睫疯狂颤抖,后颈传来一阵疼痛,alpha咬破了脆弱的腺体,正在往里面注入信息素。
属于他的那一部分乖顺地挤在角落,轻微的叫嚣反抗被alpha的味道尽数压制。
性器顶端粗粝,即使在射精的情况下也对着里面猛操,在不停歇的捣弄中把生殖腔磨得直发酸,本就因为精液而又酸又胀的子宫室颤得越发厉害,里面的液体越来越多,撑得白修小腹隐隐发疼。
时青黛咬着后颈又磨了几下,眼底灰蒙蒙的暗色明明灭灭,她持续往里面注入着信息素,远远超过了安抚的剂量,肿胀的腺体极速升温,几乎要把白修整个烫化掉。
他意识到什么,却只怏怏地闭上眼,睫毛下交错着一片湿痕,混乱又狼狈。
反胃的感觉被他用被子堵在了嘴里,数次干呕都强行咽了回去,白修用力喘着,呼吸急促,眼眶被水汽晕满,逐渐看不清里面的神色。
漫长的射精过程中,生殖腔完完全全地对alpha开放,烈焰般的信息素强势地灌入并占满腺体,把霜雪也染上了自己的味道。
冷热交融,混杂着溢出,腺体在剧烈的刺激下催生出霜雪,新的信息素涌进,源源不断地与之交合。
白修生理性感到恶心,越来越恶心。后颈的变化一分不落地传到了神经,他不停干呕,却只能反出胃酸,把嘴里的被子弄得又湿又臭。
下身在没有快感的情况下硬生生被拉扯出高潮,被卡紧的肉口抽搐着,骤缩着,紧紧吸咬着肉棒,他也颤抖着腰,吐得更凶。
他的老师说过,终身标记会给oga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但医生也认真告诉他——他可能永远也无法感受到。
此时正被说话不算话的易感期alpha终身标记的oga特别随意地想,早晚又无所谓,反正这标记还没有他自己坐手来得舒服。
下一秒,他又难受地吐了。
时青黛舔去腺体被咬出的血,舌尖轻柔地拂去那几点妖艳的红色,牙齿很快又重新落了下来。
alpha信息素不断注入溢出,换血般荡涤了整个腺体,没有任何快感的oga眉头都不皱一下,只顺从地倒在那,时不时难受得吐些胃酸,吐完后又乖乖地倒着。
像医生所说的那样,终身标记的整个过程中白修并没有感受到任何快感,疼痛、反胃、神经牵拉各种其他的感觉萦绕在身体的各个部位。
他没再喊时青黛,也没再说要停下,目光软趴趴地落在床侧,眼睫挂着湿润的水液,眨动间晕开层层雾气。
白修温顺地趴在床上,肚子被精液灌满,穴口也流出装不下的浓白,成结的性器卡在生殖腔内,仍在持续射精。
愈发过分的疼痛没让白修更清醒,反而使思绪更加混沌麻痹,他迷迷糊糊地挨操,迷迷糊糊地被标记,呕吐时清醒会,被操得太深了清醒会,其余时间便含含糊糊地咬着被子,偶尔发出几句呜咽。
等时青黛松嘴,后颈的皮肉已经被咬得一片青紫,红痕遍布,alpha慢吞吞地又舔了所有细小的伤口,才伏起身。
性器顶端仍胀着粗结,抽离时卡着生殖腔口磨,oga哆哆嗦嗦地颤,整个人抖得很厉害。
时青黛抽了几次都没抽出来,反而让穴道搅得更紧,几乎要把阳物咬断。她顿了顿,用alpha为数不多的理智思考片刻,把肉棒重新顶了回去。
白修唔了一声,靠在枕头上喘气,手慢半拍地摸向后颈,腺体被欺负得很惨,轻轻一按便泛起密密的疼意,他不自觉地多碰了几下,在刺痛酸麻里有些恍惚地想——他被时青黛彻底标记了。
不是临时的,是终身的,一辈子的。
他用手背蹭了蹭嘴角,舌尖还能感觉到胃酸的黏稠恶心。
oga突然撑起上半身,很艰难侧了侧,时青黛盯着他的腰看了会,握着脚踝把人翻了个身。
性器在穴内转了个圈,咬着柱身的软肉疯狂地搅动抽搐,大有再高潮一次的架势。
白修上半身靠在床头,眼睛半闭着,手不由地捂住了胀得发酸的肚子,缓了好一会才抬眼去看alpha。
他伸出手指,把下巴处黏黏的胃酸尽数抹到唇瓣上。
时青黛看着他被磨红的嘴角,没说话,alpha与刚才一样沉默,声音都没有性器顶撞宫腔的声音来得大。
他们的下身仍紧紧连着,结口堵着生殖腔,把满满当当的精液尽数捂在里面,也不管对方受不受得住。
白修舔了下唇,又苦又酸,是很讨厌的味道。
他伸手勾住alpha的脖子,主动亲了上去,柔软的唇瓣压着对方,舌尖轻而易举地撬开钻入。
时青黛下意识环住他的腰,本就不清醒的大脑又是一片空白,任白修的舌头顶进来胡乱亲着。
oga乐此不疲地把那些奇怪的味道全送到alpha嘴巴里,他四处舔着,唇瓣、牙齿、上颚无一幸免。
他亲得自己喘不来气,又红着眼睛退开了。
缓过气来的白修发现时青黛正看着自己,目光专注得不像话,依旧灰蒙的眼底是他一人的脸。
他便又凑了过去,这次亲的是下巴。
“少校。”他的喉咙火辣辣的,声音哑得像古旧的发电机,即使用了最大的力气也只能吭哧吭哧地缓慢运作。这或许是因为胃酸,或许因为刚刚哭喊过,又或者两个都有。
白修一点点地亲着她的下巴,没抬头,眼睫耷拉着,嗓音轻得不用风吹就自发地散在了空气里。
“少校喜欢的也是温顺乖巧的oga吗?”像他父亲说的那样。
白修停下亲吻,扯了扯嘴角,用更轻的声音开了个只有他自己觉得好笑的笑话。
“如果我现在骂你一句,少校会拉着我去解除伴侣关系的吧。”
没人能忍受得了性格差劲的oga,对吧?
这个姿势累,白修便拉着时青黛坐在床上,自己跨坐过去,成结的性器还未消去,偶尔跳动着顶弄到宫腔,刺起一阵绵麻的酥意,他捂住撑得发胀的腹部,脑袋往alpha肩上一搁便开始休息。
他的手虚虚挂在对方颈侧,满眼都是疲惫,白修看了眼alpha的后颈,又把视线移开,随意落到别的地方。
房间内一时只有他们的呼吸声,后来又多了隐隐约约的水声,是从oga肚子里传出来的。
时青黛的瞳孔慢慢变亮,水润的晶蓝重新占据了眼眶,耳旁可以听到另一人浅淡的呼吸,这个姿势很容易便能想到刚才做了什么。
她扶了下额头,皱起眉。
今天又失去意识了。
察觉到alpha的动作,白修抬头看她,目光在那双泛着亮色的眼睛里流连片刻,他再次低下头,手臂收拢,脑袋在对方颈侧很轻地蹭了几下。
他特别坚强地用很虚弱的声音慢慢说道,“我不疼的。”
时青黛:“……”
她有些无措地松手,又试探性地隔着衣衫碰了碰那截腰,戳得白修痒痒的差点笑出来,“哪里难受吗?”
oga的脑袋左右晃了晃,身体却轻微地颤抖着。
时青黛更无措了。
她感受到两人的下身仍连着,便扶着白修的腰想抬他起来,结口迅速顶磨着生殖腔口,oga肚子里排山倒海,被涌动的水液晃得忍不住弓着腰躲,“等、等等,它还没下去……呜”
时青黛忙松手。
白修跌坐下去,性器再次狠狠撞到腔襞,磨得比刚才还要用力,他几乎是瞬间便掉了眼泪,呜呜咽咽地往时青黛身上靠,手揽得很紧。
alpha花了很大功夫才明白了什么,她伸手去擦白修的眼泪,“……终身标记了吗?”
指腹温柔地蹭着眼尾,白修忍不住眨眼,他没说谎,点了头。
时青黛沉默。
白修乖乖地把脸往她手上送,神情里满是依赖,凑得近了,时青黛闻到了两种信息素交合的味道,沉在岩浆里的冰雪缓慢融化,水滴落下时即刻便染上了滚烫的温度。
“抱歉,”时青黛托着他的下巴,轻轻安抚着,“我会尽量给你养身体的。”
白修才不在乎这个,他只希望禁欲不在养身体范围内。他凑得又近了些,拉着时青黛的手往下按在了腹部,隔着薄薄的皮肉摸到那鼓胀的水袋,里面储满了精液,“少校射了很多。”
时青黛大脑缓慢运转,勉强想起来她需要控制射精量以达到完美的养生目的。
……真是完蛋
白修感受到结节似乎消了下去,便主动抬起腰,想让肉棒自己滑出来。
饶是如此,阳物的尺寸依然过大,才出了一点便被穴肉紧紧绞着,腔口瑟缩着含咬龟头,一吸一吸地动。
“少校……”他抱着时青黛,嗓音哑哑地求对方来弄。
alpha扶着他的腰,带着人一点点上去,紧咬着柱身的穴肉被拉长,分离时自发弹了回去,啪一声撞到涩然的穴襞上,白修疼得直抖,只能依靠时青黛才勉强不会摔下去。
他哈着气,性器完全拔出时穴里也喷出浓白的精液,顺着阴户往外淌,又多又稠,穴腔兜不住如此多的液体,没一会连腿根也被浸得很湿。
白修腿心滴滴答答的,鼓胀的小腹慢慢消了下去,尽管里面仍存着不少精液,但比刚才舒服多了。
他看着时青黛的脸,又慢慢坐了回去,只是臀部往后些避开了仍然挺立的性器。
oga动作不稳,阴唇不小心撞到了龟头,肉蒂当即便颤颤地也立起来。
好大……
白修又去摸时青黛的手,引着她往下面去,oga面色潮红,只是略微想到了alpha咬着指套的样子,便连发丝都在瑟瑟地抖。
刚才入骨的疼痛已然被他抛之脑后,白修的喘息变得比刚才重了些,拉手的动作也慢下来,“今天……不舒服”
他的上半身往时青黛那靠去,含着水色的眼尾微微上挑,声音又轻又软,带着oga特有的撒娇味道,“少校弄得很用力,我没有到。”
他亲在时青黛的下巴,“用手再弄弄我,好不好?”
时青黛刚刚在想自己破破烂烂的养生计划,此刻被亲时才回过神来,只听到了oga话里模糊不清的尾音。
对方凑得特别近,两人的呼吸亲密地缠在了一起。
她看着白修,对方也用湿漉漉的眼睛看她,视线漾着湿湿的水意,几乎黏了上来。
时青黛犹豫了下,在对方期待的目光里开口,“你嘴里好像有味道。”
白修神色一凝,“……”
他牵引的手也生硬地僵在半空,只留下湿软的小穴一张一合地要咬着些什么。
却只吸了满穴凉气。
乖巧的oga不会骂人,也说不出“这狗屁味道是你操出来的而且你嘴里也有”这样的话,白修只能抿抿唇,自觉地想下去刷牙。
却没推动。
时青黛仍在慢吞吞地给他擦眼泪,湿痕被手指晕开一次又一次,薄薄的水层沾在皮肤上,其实已经没有擦的必要了,她却没有要放人离开的意思。
白修的眼皮颤了颤,并没有抬起来去看她。
果然,alpha没一会又开了口。
“这应该是肠胃的问题,让小一配点营养液调养几天就能好,”时青黛的视线落在白修浅红的眼尾,眼下也因为刚才擦眼泪的动作而磨出一点淡淡的红痕,对方只是眨眨眼都好似要委屈地砸下泪来,她只能干巴巴道,“……不要哭了,这不是病。”
“……”这当然不是病。
白修都要气笑了。但不能。
他轻轻偏过头,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嗯了一声,并没有说其他的。
时青黛看不出白修是不是还在难过,只能摸了摸他潮潮的脸,问要不要去清理。
他声音低低的,舌尖滚出气音,“里面有好多,肚子好胀。”
“……”时青黛并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手下意识捂住了对方柔软的肚皮,没往里按,不好意思道,“我帮你洗。”
白修点头,脸上神情乖软,脑袋却半点不客气地靠在时青黛身上,呼吸间能闻到浓郁的alpha信息素,他用力吸了两口,险些又吐出来,便把头转向另一边。
短暂的沉默后,时青黛把他放到床边,简单地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后便开门出去,白修倒在床上随意玩着枕套垂下来的小角,没多久便听到了开门声。
alpha一进门便看见了oga岔开的腿,中间的穴口肿得皮肉几乎皱在一处,艳红的软肉偶尔随着呼吸涌出来,浊白的精液在吸吐间顺着同样混乱的腿根流下来。
听见声音的白修坐起身,腿顺势交叠,黏腻的液体跟着他的动作湿哒哒地黏在皮肤上,他便把腿重新打开,不断吐着精的穴口大咧咧地朝着门边。
“少校。”他温声喊。
时青黛把手里的大号量杯给他看,解释道,“先弄出来吧,我想收集今天的数据。”
白修唔了声,腿打得更开,把水淋淋的腿根给时青黛看,“可是有些漏了。”
“那我到时加点,”时青黛握着白修的小腿往上折,oga的腿在身前呈型叠起,穴口在挤压间流出更多浓精,滴答滴答地落入了量杯里,她扶稳白修的膝盖,说道,“抱好。”
oga眼睫抖了抖,伸手环住腿,他听见撕袋子的声音,便松了力道让视野从腿间露出来,透明的薄膜覆在alpha手上,指尖的套膜蹭出一点亮色,明晃晃地入了他的眼底。
时青黛举着量杯蹲下身,戴着指套的那只手在穴口摸了几下,白修小声地喘着气,眼睛雾蒙蒙的,像浸着水。
下面的小穴瑟缩着,试探着吸咬靠来的指尖,表层软肉浅浅含吮,蹭过分离时啵啵地发出暧昧的水声,精液滴落,水丝拉得很长,缓慢地达到了量杯第一条刻度。
“呜……”oga的腰塌了塌。
先前被性器操得发疼的穴腔几乎是在瞬间便感受到快慰,苦涩的疼痛融化在轻柔的抚弄里。
手指戳进穴口,按到一片湿滑的软肉,精液被挤出来,从指套边缘顺着流过去,时青黛把量杯又凑近了些,更多的液体滴了进去。
她压着穴襞,手指只是稍稍一动,大股的精液便被带了出来,穴口被润得湿透,泛起亮亮的水色,里面软软的肉疯狂抽搐着,把指节咬得特别紧。
白修努力抱着腿,膝盖却仍一点点滑下去,莹白的腿肚在空中乱晃,他的背脊也在颤,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后倒。
等白修反应过来,他已经靠在了刚刚堆起来的枕头上,oga抱着腿呆了会,发现这样也挺舒服的,便没有再起来。
他换了方向,手绕过腿弯勾着,用力一压,在alpha持续的抠弄中紧紧把腿扣在胸前。即使背部有了支撑,被抱着的腿依然上上下下地晃。
即使先前已经流了几波,堵在里面的精液仍有许多,此时穴腔被手指又戳又顶,不少白浊喷了出来,宛若排泄的感觉让白修恍惚了会,液体溅在量杯里,水声清晰地落进他的耳朵里。
“少校……”他喃喃开口。
时青黛的手指在往里探,疏通着聚集在穴道的精液,她掰开瑟缩的软肉,手指在上面挠似的刮了几次,把沾着的精液挖了下来。
“呜啊……”他呼吸急促,细细的汗冒出来,眼睫上的湿润分不清是泪还是汗,喉咙里发出的嘤咛含糊不清。
“嗯,”时青黛边顶着里面的穴襞,边应刚刚的轻唤,她想起终身标记这件事,话多了点,“我在这里。”
睫毛轻颤几下后,白修睁开了些,视线拨开层层水雾,落到时青黛脸上,他也能看到对方手里的量杯,杯口被液体溅得乱糟糟的,透明的部分变得很少。
闭合的生殖腔里也含着不少精液,白修感觉到敏感的地方被按了按,呼吸迅速乱了,忍不住抽噎地发出呜呜声,他的手臂越来越酸,腿也在往下滑,一点一点。
手指能够到的地方都被抠了遍,白修仰着脸喘气,脖颈与耳后都一片潮红,暧昧的颜色藏在衬衫里,轻轻一动就会暴露出来。
“呜呜啊……”他的腿根颤抖,属于阴穴的液体也开始乱喷,把一些弄不掉的精液从穴壁冲了下去。
时青黛抽出手,却没离开,反而往旁边移了点,去抠腿心上的液体,弄了会她把量杯拿来,用杯沿去刮上面的液体,冰冷的质感压着湿热的皮肤,冻得白修哆哆嗦嗦地直晃,眼睛越发水润。
更里面的精液靠手弄不出来了。
“生殖腔——”时青黛把量杯放到一边,脱下指套叠放在旁,慢慢抚上oga仍在颤的大腿,指腹轻而易举地抹去上面一层湿汗,语音平稳地问,“这次也要操开吗?”
白修愣愣地点了头。
等那个冰凉的东西被顶到发烫的穴边才意识到时青黛说的操开是用什么。
oga专用性爱道具。
“少、少校……”被凉到的穴口止不住地缩,这个道具比他想的要大得多,白修的嗓音似乎在抖,“可不可以……不要这个”
时青黛看着手里的按摩棒,消过毒,很干净,但一股冰冷器械的味道,她按了开关,嗡嗡嗡的声音在房内响起来,震得手有些麻。
白修看着她的动作,不说话了。
过了会,她关了震动,将已经升温了的棒子贴过去,“这样可以吗?”
温热的,甚至有些烫,贴在皮肤上时汇出了一股暖流淌到最里面,白修垂下眼皮,这次没有被凉得直缩,“……好”
时青黛望着他的脸,半晌伸出手,碰了碰oga的下巴,“我不能进去,至少今天不行。”
她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射出来,在敏感的发情期纵欲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今天发生的一切已经超出了她的控制,时青黛在努力补救,她不想再生出新的意外。
白修松了一只手,攀上她的手腕,低声说道,“只用那个会痛的。”
在时青黛回答前,他用脸蹭了蹭对方的手,再引着往下,停在了阴蒂的位置,“等会弄……的时候,摸摸这里,好不好?”
他的语气带着点颤音,眼睫止不住地抖。
oga是很脆弱的生物,尤其是情热期的oga。
时青黛又想到这句话。
她按住白修的腿根,握着按摩棒停在原位,暂时没有插进去,“要不你把生殖腔打开……”
白修面无表情地抱紧腿,声音却还在颤,“操我吧。”
时青黛咬开新的指套戴上,手在阴唇处揉了几下,oga脸上才刚挂上去的面无表情立马就碎成了沫沫,抑制不住地泄出呜咽。
“不要高潮。”
白修红着眼睛点头,背僵硬着发颤,只是被随便摸一摸就掉下眼泪来,不安分的信息素又从伤痕累累的腺体跑了出去。
这四个字左耳进右耳出,白修压根没想过照做,和之前那几次一样。
他绷着脚尖,感觉到穴口被温热的东西抵住,慢慢闭上眼,喉咙滞涩得发不出声音。
时青黛暂时将量杯放下,捏着按摩棒往穴里挤,方才手指扩张过的腔道依旧紧涩,艰难地含着硬挺的死物。
顶端进入得尤为缓慢,被挤开的肉口牵出密密麻麻的疼意,胀胀的,又酸。oga被撑得直往后缩,却只徒劳地移动了一点点距离,白修只能紧紧抱住腿,让穴口尽量打开,按摩棒挤着的软肉抽搐不止,穴心从深处分泌湿润的液体,黏稠的蜜水淌进按摩棒与穴壁的缝隙,被紧紧包裹住的顶端骤然又被吞入一截。
“啊……”
下面被撑得好满,白修只觉得身体里似乎装入了不属于他的东西,无机质的死物触感与人格外不同,连那接近人体温的热度都如此虚假,不匹配的尺寸,不相融的温度,冰冷的器物拓宽着最隐秘的私处。
他闭着眼睛,什么也看不到,身体感官被无限放大,恍惚间似乎听到了深处黏连的穴肉被顶开的声音,肉块分层的响动消弭与厚厚的穴襞里,只有他能透过血肉骨头的连接听到那么点声响。
白修觉得自己似乎回到了正式分化的那个夜晚,下身皮肉分开,长出了属于oga的腔道,黏连的血肉分出小口,一路撕扯蔓延到了前几天长好的生殖腔处,热热的肉道在生长中又烫又疼,他可以听到那些细微的声音,像是被敲断的骨节上仍连着的筋膜,一扯便发出嘎吱嘎吱的撕裂声。
“呜——”他的思绪被拉回来,迷迷糊糊间感觉到alpha的手指剥开了唇肉,慢慢掐住了小巧的阴蒂。
时青黛揉弄着那处软肉,听到了oga陡然变得急促的喘息,含着清浅脆弱的哭音,她手上微微用力,惹得他喘得更厉害。
她握紧按摩棒,一寸寸抵得更深,湿滑的软肉被强硬地拓开,勉强攀附在棒身上吸着,艰难进入的顶端戳弄着逼肉,捣出越来越多的水液。
白修快抱不住了,胳膊环着的腿一点点下蹭,他努力绷紧脚背,仿佛这样就能把摇摇欲坠的腿提回来。
淫水被软肉压着在按摩棒上擦来擦去,没鼓捣几下便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穴口一层透亮的清液,黏糊糊地挂在颤颤的肉唇上。
时青黛看一眼,拿起地上的量杯去接,冷硬的边沿擦着水液而过,顺势将那些白浊也一起刮了下来。
白修抖得厉害,眼泪也在掉,一颗颗往衣襟上砸,他的嗓子还很疼,忍不住呜咽出声时总会拉扯出更多的痛感。
按摩棒往外退出一些,下面得到片刻喘息,被手指摸着的阴蒂也柔柔地伏倒,在挤压状态下胀胀得发热,白修的呼吸也比刚才慢了些,喘息依旧不稳。
紧接着,他的腿肚绷到极致,连带着背部肩膀乃至手腕一道变得僵硬。
时青黛按了开关。
按摩棒在穴里震动了起来,软肉被高频击打着,颤巍巍地叫嚣着受不住的快感,白修呜呜啊啊地出声,腿不自觉地往里夹,却被时青黛挡着动弹不得,他只能被迫打开腿,让死物震颤转动,以一要把穴道撞碎的速度鞭笞着那些脆弱的软肉。
“少、呜啊——”
时青黛揉了揉他的阴蒂,两指压着掐了掐,充血的小肉粒鼓起来,阴唇藏不住的反应被她夹在指尖玩弄。
白修的手晃啊晃,腿搁到了床上,又被他一点一点地捞回到胸前,那根巨大的硬棒在穴里作乱,他总也抱不住,腿才上去一点点又掉下来,他便不管了,放任自己倒在枕靠上,腿分得很开,任alpha对自己胡作非为。
时青黛调了频率,按摩棒震得更剧烈了些,嗡嗡嗡地戳着穴襞,那些细小的褶皱都被晃荡开,内里潜藏的水液胡乱飞溅,让肉道变得更加湿滑。
在档位上调的刹那,白修便喊了出来,他的腿夹不紧,只能在床上抖,腿肚狂颤,那嫩白的肉几乎要被甩下来。
时青黛微微用力,按摩棒又往里顶了顶,白修已经喊不出声了。
穴肉被操得越发软和,硬棒高速震动,把含在周身的媚肉顶开,深处被撞开,稍稍往里探探便能把大尺寸的按摩棒又往里塞了塞。
时青黛单手操控着工具,余裕的手指还能去揉揉阴蒂,另一手举着量杯,把那些喷出来的液体都接了来。
白修身体猛地一颤,唇边不断喘出热乎乎的气,他把闲下来的手盖在眼睛上,遮住了房内有些许刺眼的光。
下一秒,窄嫩的穴道被完完全全地操开,按摩棒进入了最里面,顶端嗡嗡震颤,直直撞到了生殖腔的小嘴。
白修边哭边抖,几乎要稳不住挡光的那只手。
震颤不停的棒头无情地磨着生殖腔的小口,前不久才被操开过的隐秘孔道抖了抖,在alpha抽出安抚道具再插回来时便涩涩地开了嘴,粗大的龟头撞了上来,腔内聚着的精液从小孔里流了出来,湿淋淋地乱淌。
alpha弄阴蒂的手也不停,几次揉压下那处又颤又缩地要躲,却只能挤在肉瓣里被欺负,在指间被夹得红肿不堪。
白修总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达到高潮,那些快感总是时不时地爆棚而起,再用力刺激着他,次数多了,他从已知的快乐里觅到了疼痛,使用过度的穴肉被狠狠蹭过,恍若皮肉在里面自发地撕裂开来,荡开密密的麻意。
按摩棒又一次被时青黛往回抽,只微微停顿片刻便朝生殖腔口顶,速度快,幅度小,动作类似工厂里的机械臂,迅速又无情,只对着一个点猛捅。
棒身震得太厉害,再加上时青黛不收力,没一会白修便受不住了,他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腕,把高潮的声音咽下去,哆哆嗦嗦地泄了满满一穴腔。
按摩棒也顺势顶进自发打开的生殖腔,震个不停的龟头戳到了柔嫩脆弱的腔襞,白修来不及去捂肚子,这个动作也没什么大的用处,他只能在腕部落下几乎要溢出血的牙印,连颤抖都很吃力,可是又无法控制。
越来越多的精液从棒身与穴口的缝隙里流出来,时青黛举着杯子接,浓稠的白精被穴里的淫水稀释了许多,滴滴答答地落进来,有些溅到了时青黛的下巴。
她顿了顿,低头把下巴处的液体蹭回杯沿。
白修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他被又震又粗的按摩棒顶得直发慌,不属于alpha的物什在体内疯狂作乱。
后颈的腺体又开始发烫,白修却渐渐地感觉不到什么快乐了,只觉得慌乱,似乎哪里都缺了点什么。即使之前轻轻一揉便会流很多水的阴蒂在被时青黛玩着,即使那人戴着指套,手白净又修长,他依然觉得不够。
明明……明明那些快感要溢出来了,明明他一点也承受不住。
他却还是想要更多。
白修无意识地仰起脖颈,脆弱的弧度在光下映出仅有的一点生机,此时轻轻一掰便能断掉。
时青黛认真收集着穴里喷出来的体液,按摩棒也直戳戳地在里面榨汁,一下下地把生殖腔内含着的水液捣出来。
体内最柔软的内壁几乎要被强势的震颤击碎,白修无力地倒在床上,哭声被撞散,手腕上的咬痕也越来越多,他像生长在暴雨里的小兽,被各种狂风与飞石砸倒,怎么也起不来。
时青黛听到了那些小小的呜咽,藏在皮肉唇齿里变得又闷又轻,她握着按摩棒的手没有停顿,照着原先的频率进进出出地操着生殖腔小口,把里面含着的浓精一点点捣出来。
oga只觉得身体里的东西异常地大,怎么都含不完整,每次顶进时都仿佛要把小穴撑得裂开,肚皮也被顶到,时不时地鼓起一个小包。
抛开腹部被顶出的固定频率,白修感觉里面仿佛住了一个会动的生命。
他把手腕咬破了,满嘴都是血腥气,跟各种味道一起往脑海里窜。
时青黛把他的大腿往上折了折,按摩棒的操弄也换了一个角度,白修猛地抖了抖,下意识要躲,却只是小幅度地摇了摇头,他的身体完全打开,任由穴里的侵犯跃上了一个新的高度。
“呜嗯……”他更用力地咬自己,抵着靠枕的背脊剧烈颤抖,穴心肆意喷涌的液体挤着按摩棒的柱身往外噗嗤噗嗤地溅。
白修还没从上一次高潮中缓过神来,便迎上了新的云端,他死命地去咽呻吟,喉咙在滚动间火烧似的疼。
“呜呜呜——”
软肉剧烈缩绞着,紧紧含吮着挤进它们间的死物,高速震动的棒体感应到明显的穴道变化,自发地释放出安抚物质——普适性alpha信息素。
包含了alpha信息素的必须成分,又没有个人特异性的物质。
自然,也没有时青黛的。
白修瞬间被这股味道包围,体内的空虚越发厉害,他的心脏跳动着,快速又沉重,陌生的感觉一下子便攀上了不适的高度。
他不要这个。
oga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掉。
闻到味道的时青黛动作不停,面色却不自觉变冷。
即使人工合成的信息素没有任何独属于某个alpha的味道,她闻起来仍觉得不适,alpha骨子里的占有欲隐隐作祟,对同属信息素相当排斥。
白修看不到她的表情,视线里只是迷蒙的灯光,泪水越掉越多,oga低下头,把手放到一边,他张了张嘴,却被仍在往里撞的棒体操得说不出话,当即便哭得更加厉害。
……他不想因为这种事哭的
细碎的呜咽变了调,听上去绝不像无意义的呻吟,时青黛接完又一波精液,关了按钮,静止的按摩棒深深捅在穴里,顶端卡在生殖腔口,周边的软肉仍在剧烈颤抖着,显然没从那些刺激中回过来。
“疼了吗?”时青黛放下量杯,要去抽按摩棒。
却听见白修用极其颤抖的声音说,“亲……亲我。”
时青黛一时间没有回应。
oga没等到亲吻,哭得更凶,白修不想哭,眼泪却忍不住。
他从没有因为性爱以外的事情哭过,在最疼的时候也没为各种痛感掉过眼泪,现在却因为想亲人而没得到回应而哭。
明明只是做了几次。还总是不尽兴。
oga只是打开了几次生殖腔,让alpha的性器撞了进去,现在便开始渴求着亲吻。
他们接吻次数不多,仅有的两次都带着目的性。第一次是他想偷偷高潮,第二次是他心思恶劣,只想把那恶心的味道给说话不算话的alpha也尝一尝。
现在……他渴望亲吻的行为像什么呢。
不知道。
白修想,或许是oga。现在他变得越发像一个oga,正如那些人期望的那样。
在白修胡思乱想的时候,时青黛起身摘了指套,捞过oga瘫在那的腰,气息骤然逼近。
白修愣愣的,还未坐直,时青黛便已经捏着他的下巴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