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很害怕的样子。
过了三秒钟,才抬起头,弱弱地说:“没事了吗?”
闵邯转过头。
“嗯,没事了。”
两人下车。
闵邯蹲下,将破烂不堪的毛线全部抽出。
自此,孟辞意再不信玄学。
左眼皮跳,分明是飞来横祸的前兆。
孟辞意:“这条围巾多少钱?我转你。”
闵邯:“佳佳做的,不值钱。”
佳佳做的?
孟辞意顿时一万个懊悔。
这可是多少钱都买不到的。
懊悔的情绪持续到进考场。
直至她下定决定重织一条,才专心做起了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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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赛题就是竞赛题,很多题思路新颖到吐血。
压轴题连第一问都搞不懂,只得堆满了公式。
“距离考试结束还有五分钟,没涂卡的抓紧涂卡。”
铃声打响,孟辞意停笔等待收卷。
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明年再战。
出了考场,她止住脚步。
南方的教室均为露天式,一楼的情况一目了然。
花坛一侧,闵邯耳朵里塞着耳机,不断地戳着手机。
这家伙居然提前交了卷。
沿着楼梯下去,碰到了贾懋。
贾懋和她打招呼:“孟辞意,考得怎么样?”
孟辞意:“还好。”
贾懋:“这卷子出得可真没水平,也太简单了吧。”
孟辞意:“你压轴题也写出来了?”
贾懋:“秒杀。”
孟辞意以为这种变态是少数。
结果汇合后,闵邯更是语出惊人:“写完睡了会儿,醒了就出来了。”
孟辞意:“……”
人言否?
贾懋:“我约了姚妍出来吃饭,你们要不要一起?”
高中生身上有种特质,凡是考完试,无论是小测还是大考,都要聚到一块吃顿饭。
美名其曰放松。
闵邯:“我都可以。”
孟辞意:“吃什么?”
贾懋:“烧烤。”
烧烤脑袋是这样的。
出去吃饭,首选必是烧烤。
孟辞意印象中也有这么个人。
她想不明白,那些油炸食品到底哪里吸引人了。
偶尔吃一次倒也还不赖。
到了店,众人才发觉这家烧烤是贾懋家自己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