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兰斯特大陆的偏远小镇里,有一个关于森林中出现的灰篷人的传言,据说只要在森林中遇见他、你就会被诅咒,最终失去方向感困死在森林当中。
不过近几个月,大家总能看到一位容貌艳丽的男生出入那片被诅咒的森林。有人私下议论说他就是那个灰篷人,那些失踪的人肯定是被他杀掉取血用来滋养自身了,不然他怎么会拥有比镇上最受欢迎的歌女还出众的外表。
可男生不仅会拿森林中的物品与他们交换,性格也十分和善,实在不像是会对镇民做出恶劣举动的人,特地来他们这种不被魔法青睐的镇子有什么利可图呢。
这么一想,好像已经有几个星期没见过那个男生了,难道他也……
季君泽知道镇子上流传的恐怖传言是真的,因为他就穿越成了那个灰篷人,而且被正在吃原主造成的恶果。
生理意义上的吃。
他被裹在成千上万的触手围成的球体里不知多久了,虽然他可以通过触手间缝隙中透出的光亮来判断时间,但他实在记不住这光芒或明或暗几次了。
更何况他还昏迷过一阵子。
季君泽被触手摆出跪坐的姿势吊在空中,他借着这点光亮看着炽燃,那个被原主召唤来的、他耗费心力养大的生物。牠全身赤红,有着四双全黑的眼睛,数不尽的触手生长在下半身,看起来像是某个克苏鲁生物现世。
但在魔法世界好像也不奇怪,而且炽燃摸起来软软的、非常好捏,很适合睡觉时当抱枕。
可惜他现在别说摸牠,就连靠近牠都有点困难,其实还想再rua一次的……
这么想着,季君泽突然感觉肚子传来一阵熟悉的绞痛感。
好像又要生了……
“炽燃……我、唔!”
全身赤红的生物站在远处凝望他,好像并没有听到他的话,正欣赏着他狼狈的模样。
被注入的卵膜逐渐融化,粘液沾湿了整个肠道,不受季君泽控制地不停向外涌出,滴落在下方徘徊的触手上。
“啊……啊!炽燃、要……呃啊!”后穴中孵化出来的小触手向着光亮处蠕动,季君泽的声音被它们刺激到变调,他用力想排出这些在他体内乱窜的物体,可只是徒劳地挤出一波又一波的粘液。
这时,炽燃开始有所动作了。
或许不应该说是动作,因为牠依然待在原地,只从牠下身的触手丛中伸出一根移动到季君泽面前。
那是根同他手臂差不多粗细的触手,跟它主人一样赤红,根茎上布满凸起的脉络,顶端正在缓缓溢出液体。
季君泽记得他在原主的笔记上看到过,这是再生根,炽燃专门用来交配繁殖的部位。
看到再生根的都是用古语写的,即使是他也翻译了很久。
接下来的几页都是关于这个物种的介绍,季君泽快速翻过去,日记来到了原主写的倒数第二篇。
他已经收集够了足够数量的尸体和血液,用血液画出召唤阵、再奉上尸体,传说中的远古巨兽就会出现,他要与它签订契约,毁掉这个世界。
而日记的最后一页、也就是被季君泽破坏了的那页,上面只写了四个字:我失败了。
“唉……”季君泽合上日记,不是很能对得上这个人的脑回路,因为生活不顺就要毁灭世界,结果先把自己给毁灭了。
明明是个很厉害的人,读得懂古语、还会这么多魔法,他要是能这么刻苦也不会次次期末都将将及格了。
有点好奇那个召唤阵,也想去弄清楚为什么原主会说自己失败了,季君泽开始寻找日记中说的地下室。
他搬开散落在地上的书籍,总算找到了一个拉环,想必下面就是举行召唤仪式都地方了。
尽管他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拉起拉环的一瞬间,从小生活在法治社会的季君泽还是被铺面而来的血腥气味震惊,忍不住跑到屋子外干呕,最后他决定坐在湖边等屋内的血腥味散掉再进去。
他也总算能看清自己现在的容貌了,黑发黑眼,很符合原主巫师的人设,面容同原本的自己有八分相似,只是少了些英气,多了几分妩媚,想来是下身多出来的那个器官在作祟吧。
或许这就是他屋子里没有镜子,更没有窗户的原因吧。
屋子中的血腥气大概散的差不多了,季君泽再一次做好心理准备,爬下梯子来到地下室。
然而里面并没有他想象中四散着死状恐怖的尸体,连画出召唤阵的血液都已经干涸。季君泽抱着水晶球靠近那个法阵,光芒照亮了在法阵中间蠕动的小生物。
“你……你好?”季君泽小心翼翼地说道,有点害怕惹恼这个看起来是远古巨兽的生物。
“uw?”不知名小生物扭过头,用牠的复眼奇怪地看向跟牠搭话的人类,他的灵魂不是已经被牠吃掉了吗,为什么还活着……?
不对。
小生物伸出触手碰碰靠近他的手指,这个人类不一样,很温暖。
虽然被小生物的长相吓一跳,但季君泽超喜欢软软小小、看起来就很好rua的各种生物,更别说牠还软糯糯地和他碰手指。
于是他靠近抱起这个和他手掌一般大小的生物,捏捏牠的小触手试了一下手感,重新做了自我介绍,“你好呀,我叫季君泽,你叫什么名字呀。”
任谁看见这么可爱的小家伙,都会忍不住软下声线吧,季君泽继续捏着小触手想到。
“ne……”小生物其实不太懂这个人类在说些什么,但牠的再生根被人类捏在手里揉搓,是在跟他求偶吗?
可是牠还太小,没办法交配……
“adgnahzowgned……”
可惜季君泽并不能听懂牠在说什么,更不能理解他现在的动作对小生物意味着什么,他只是把小生物举到眼前说道:“听不懂吗……看你全身红通通的,那我就叫你炽燃吧。”
随后季君泽把牠放在头上,离开了地下室。他刚刚出去才知道现在已经是晚上了,虽然不知道这里的计时方式和地球是不是一样的,但他一看到黑夜就想睡觉的毛病又犯了。
而屋子里没有床,睡在地上又太反人类,所以他决定先和新朋友去外面就乎一晚。
季君泽侧躺在树下的草坪上,把炽燃放在他面前,“晚安啦炽燃,明天见哦。”
但季君泽并没能顺利地一觉睡到天亮,他在一股奇怪的燥热感中醒来。下腹处麻痒无比,他伸手探向下方,习惯性地认为是阴茎的问题。
但当他隔着裤子摸上阴茎时,被他忽略的女穴突然涌出一股热流,迷蒙中的季君泽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这具身体已经不是他本人的了。
这就是原主这么讨厌这个身体的原因吗。
淫液依旧在不停外流,似乎势必要透过内衬打湿外裤,因为没被抚慰到、下腹处的麻痒感逐渐转变为酸痛。
季君泽犹豫地看向周围,应该没人大半夜来有恐怖传说的森林探险吧……
他坐起倚靠在树干上,拉紧及地的斗篷,在它的遮蔽下缓缓褪掉衣物,手指夹住沾满滑腻液体的肉蒂揉搓,淫液顺着他的腿根流下,沾湿了身下的斗篷。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炽燃感知到腥甜的气味,被吸引到斗篷里。牠看到季君泽红嫩的女穴,更清晰地感知到了那个引诱牠的味道,炽燃用触手戳了戳不停流出淫液的洞口。
“呃……!什、谁……”季君泽被微凉的触感吓得颤抖,然后反应过来应该是炽燃被他的动作吸引过来了,“不是……炽燃乖,继续休息……”
炽燃分析了一下触手上的液体,是人类发情时会流出的液体,是因为牠太小了没办法满足人类,所以才会突然发情的吗?
可是牠长成完全体要吃好多食物才行,不能立刻满足人类的需求……
不对,牠可以用别的地方。
“啊!唔……”季君泽感觉一个温热的物体抵住他的穴口摩挲,与刚刚微凉的触手不同、这似乎是炽燃的舌头,他颤抖着抓住了炽燃,“不、不行……”
他猜到了炽燃想干什么,并本能地为此害怕着,有种让牠成功进去就会再也停不下来的预感。
可惜炽燃的触手紧紧地缠在他的腿根上,他根本没有办法阻止牠的舌头钻进阴道,穴肉在物体进入后就激动地不停绞紧,引诱牠往更深处进发。
于是牠就这么做了。
炽燃舔走穴内的淫液,舌尖在浅处扣弄着藏在褶皱中更多的液体,牠能听到人类愈发甜腻的呻吟声、和随之喷涌而出的清透体液,带着点腥甜味道的淫液被舌尖吸收流入牠的身体,为成长积攒了一丝能量,牠感觉自己好像长大了一些。舌头也更加粗大、可以继续向更深处移动了,牠一边舔舐吸收着人类的体液,一边努力地激起人类的性欲,毕竟只有牠长到成年体才可以彻底地满足人类的欲望呢。
“呃……哈!炽燃……唔、啊!不……!哦嗯……啊啊!”
体内的物体持续移动着,柔软的内壁随着小生物的动作蠕动,季君泽沉溺在汹涌而来的快感潮水中难以自拔,只能任凭炽燃的舌头在他阴道里四处摸索着。敏感点在不经意间被戳弄,他猛然夹紧穴肉,腰背和臀部拱起抬离地面,绷紧腿根颤抖着喘息,淫液从深处喷溅至地面,被炽燃的触手抹走吸收。瞳孔在骤然炸响的麻痒感中向上翻起,唇瓣敞开舌尖向外吐出,唾液和眼泪止不住地流出,将他的脸浸得一塌糊涂,他扯着斗篷遮住自己淫靡的表情,浑身痉挛着享受高潮的余韵。
脑海中有几个画面突然闪回,是他,不、是原主被看不清面容的人压在身下贯穿的场景,而且似乎不止一个。前后两穴都被性器填满,精液浇灌内里,脸颊、前胸、腹部、手心、甚至口腔都被白浊沾染,他们像使用不怕被操坏的性爱用品般折磨着原主,直到他只能干呕着咳出精液,下身不停涌出红白混合的液体。
季君泽不知道事情的后续是什么,他只知道明明身体才刚刚高潮过,可酸胀感还一直从子宫处涌上脑海,让他不满足地揉着自己的下腹按摩。
“哈……炽燃……帮帮我……”他摇晃臀部主动吞吐着异种的舌头,试图让其深入子宫缓解那种难受的感觉,可炽燃依旧只在浅处扣弄褶皱,他向下捻起湿滑的肉蒂摩挲,性器也被他握在掌心撸动着。下腹不停缩紧,带动穴肉夹紧体内的物体,他感觉到温热的舌尖撑开几乎没有空隙的阴道,戳刺到内里圆圆的凹陷,身体忍不住地跳动,臀部离开地面在斗篷之中颤抖着绷紧。
小生物带着软刺的舌头徘徊在宫口周围,像是好奇这个会流水的孔洞是什么般用力舔舐着,敏感的入口被软刺剐蹭勾弄,粗糙的舌体一次又一次碾压着子宫口,娇小的宫颈在舌尖的舔弄下缓缓露出道缝隙,被炽燃抓住机会伸进,娇嫩的内壁在牠四处摸索的动作中夹紧。
用两根触手卷紧人类的腿根,炽燃把其他因人类抬起屁股的动作而悬空的触手也扒上女穴,掰开被淫液浸湿的花唇,让人类整个下身都暴露在牠眼前。牠用触手代替人类失去力道的指尖,按在肿大的红嫩肉蒂上摩动起来,舌尖抽出子宫又顶回,牠看着自己眼前的小洞收缩几下喷出透明的液体,溅到牠的身体上被牠吸收。
“呜……哈……不、要去……嗯!啊……呃……!”
全身痉挛着潮吹,季君泽彻底失了力气,臀部又落回地面,双腿向两边打开,在炽燃持续抽插的舌尖里不停涌出淫液。斗篷在他的动作中散落开来,柔暖微鼓的胸部上的乳尖翘挺,将衣服顶起弧度,高耸的性器抖动着流出精液,通红的物体覆盖住女穴,像是长在他下身般安静待着,如果忽略粘稠的水声,和斗篷上越来越大的湿痕的话。
绵长的快感让他好半天才回过神,下腹的酸胀感在高潮后逐渐转变成坠痛,他似乎知道伴随着这种剧烈的疼痛,带有生命的肉块会被仍旧不停进出的性器杀死在他的体内,伴随着精液一起从穴口滑落。
等一下……这人这么惨的吗。
莫名陷入贤者模式的季君泽突然感觉有些抱歉,不该轻易说原主是反派的,这世界上终归有些人是该死的。
嗯,可爱的小家伙除外。
完全体足足有两米高的炽燃并不知道人类将牠定义成了可爱物种,仍在努力吸收着营养想快快让自己长大。牠伸出再生根跟上面同样会喷水的小洞比了比,大小刚刚好可以让他钻进去更进一步吸收营养。
于是季君泽想浅浅为原主报个仇的想法被尿孔突然传来的凉意打断,他连忙抓住炽燃想阻止牠,却还是没快过牠用触手将尿道撑开的动作,狭窄的通道被异物刺入,子宫腔再次被软刺蹭过,磨蹭阴蒂的触手也加快了速度,疼痛又被爽意替代,他甚至感觉连膀胱都被触手造访了。
“呜……”有些疲惫的身体不能再承受激烈的高潮了,只淅淅沥沥地流出淫液,收缩着穴口轻颤身体,他想逃离异种的玩弄,可就连捏住炽燃将牠拉离阴道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别……我累了……”
眼前的景色愈发模糊,季君泽最终还是没能抵抗住催眠的诱惑,维持着下身暴露在空气中的姿势缓缓合上双眼,女穴仍在炽燃的舔弄下不停涌出淫液,马眼被触手尖端戳弄挤出精液,把垫在身下的斗篷彻底浸湿。
清脆的鸟鸣声和刺目的阳光将他从睡梦中唤醒,一向睡姿不老实的季君泽还没有想起自己穿越了的事情,正在盯着头顶被染成亮色的叶片思考,他是怎么从宿舍里睡到室外来的。
“algnix?”
韵律奇怪的声音从下身传来,他猛然坐起身,炽燃被压痛怪叫出声,他也被深陷宫颈的触手顶得浑身一颤,被开发了整夜的身体瞬间就潮喷出液体,又瘫倒回地面上喘息起来。本来只是在子宫口转悠的再生根被人类自己坐进宫腔,炽燃没忍住在里面射出了一点液体。
季君泽也是后来才知道,他们两人真正意义上的宫交内射是在这种乌龙的情况下发生的,而此时的他只是捏住炽燃的身体用力将牠抽出了穴内,被撑开的阴道难以短时间合拢,不停收缩着吐出一股股淫水,这下斗篷彻底变成湿斗篷了。
“你在这里……唔。好好待着。”
扯下试图卷住他小腿的小生物,季君泽戳戳牠的脑袋,把牠放到地上后脱掉衣物走进小溪里清洗起来。阴唇红肿胀痛、穴肉撑大软烂,连宫口都被淫靡的艳红填满,炽燃蠕动到溪边,观看着人类分开花唇露出肿胀的肉蒂,用溪水洗去上面的液体,但越来越多的淫液顺着阴道滴落,在水面上溅起片片涟漪,于是牠又把再生根举到人类面前。
虽然牠现在还很小很细,但只要人类需要牠随时都可以贡献出他的再生根的。
可惜季君泽并不能理解牠的意思,他把伸到自己眼前的触手抓进手里研究,捏捏顶端揉揉柱身,甚至还凑近闻了闻。
总觉得……变大了?
喔,更大了。
再生根被人类逐渐捏硬,顶端漏出几滴透明粘液,他用指腹蘸了些放进口中品尝。
没味道。
喜欢吃重口的季君泽放弃了继续研究触手的念头,毕竟这溪水里还是太冷了,他快速用清水把自己擦了擦,把伸着触手呆愣在一旁的炽燃抱进怀里,进屋打着水晶球翻出了一套还勉强能穿的衣服穿上。
不知是因为这里是异世界,还是因为这个稍微磨蹭两下就流水的下身,总之这间屋子里没、有、内、裤,他只能神奇地挂着空挡走回溪边把衣服拿进屋,再对照着魔法书里的清洁术将它们清洗干净。
屋外的森林一望无际,阳光难以透过遮蔽天空的树叶照射下来,激起人一片阴森的错觉,唯一可以被光照到的地方就是他家门口这棵大树底部了。所以季君泽在那里给原主做了个墓碑,把那件灰扑扑的斗篷和日记本放进去,因为不知道他的名字,只能草草地立了个无名碑。
炽燃不懂他在做些什么,只是乖乖地趴在他的肩头看着他双手合十跪坐在地上祈祷。
愿你下辈子不再遭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