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业不久,许多领导还在观望。”
周牧白倒也没什么好隐瞒。
青楼,不管依托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文化底蕴,世人对这两个字的解释已经刻在骨子里,它就是个不正经的风月之地,存在一种抹不去的偏见。
在没有洗白之前,官员们哪敢明目张胆地涉足。
周牧白诚邀秦筝:“秦小姐,你的文艺水平不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同时文化水平也不低,对许多事物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有没有兴趣跟我签约?做我们青楼的艺人。年薪方面,我可以给你这个数。”
说着,周牧白比出了五根手指。
秦筝笑问:“年薪五万,还是五十万?”
“一个明星,随便拍部戏都不止这个数,你可比那些明星要强大得多。咱贩卖的是可不是演技,而是精神共鸣,说到底是贩卖文化。”周牧白豪爽地给出一个答案:“是年薪五百万,这已经是让你屈就,毕竟文化无价。”
“谢谢周总对我的赏识,这事我需要考虑考虑。”秦筝的第一理想是做陈长安的幕僚,辅佐陈长安,这一点始终没变。
周牧白也是一个极为聪明的人,笑言:“你好好考虑一下,跟我签约,并不影响你做其它事。另外,你留在我这里,将来可以接触到更多的上层人。这对人脉资源的巩固,有百利而无一害,这也是可以预见的一件事。”
“嗯,我会慎重考虑,请。”
秦筝又一次端起茶杯,敬谢风度翩翩的周牧白。
俩人聊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
晚上七点左右。
姗姗来迟的陈长安,带来了一身伤,左额用纱布包扎着,衣领上还沾着已经干涸的血污。
“怎么了这是?”周牧白愕然起身。
秦筝也惊得花容失色,紧张兮兮地上前察看陈长安的伤情:“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受伤?我陪你去医院……”
“没事,刚才出了车祸,擦破点皮。”
为免引起恐慌,陈长安没有详说具体的内因。
真实的情况是有人想干掉他。
对车轮动了手脚。
汽车在行驶的途中,左前轮突然爆胎,导致车身失控,与对面车道中的一辆私家车发生碰撞。
好在他命大,坐在汽车的后排,伤势比较轻。
前排的司机与秘书王明钧,都伤得不轻,俩人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尤其是秘书王明钧,现在还在处于昏迷中。
“老周,你这有没有什么吃的?有点饿了,今天还没吃饭。”陈长安扔下手中的公文包,坐下来喝了杯茶。
“那你先在这休息,我去准备一下。”
这些事,其实打个电话吩咐一下餐饮部就行。但周牧白看出来了,陈长安这是有私事要跟秦筝单聊。
等周牧白走了后,秦筝也不再收敛心疼之色,近前询问陈长安:“你真的没事?”
“没事。”
陈长安连喝两杯茶。
随后又问了秦筝一个问题:“昨天,肖元山是不是去了长南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