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秦蓁蓁随口一答。
乔尔年：“……那就好。”
车子一路缓慢地往回开。
抵达汉京九榕台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秦森怕两人路上不安全，一直在窗前张望。
他知道乔尔年在开车，所以询问他们是否快到家时，是打给秦蓁蓁的。
“蓁蓁啊，你们快到了吗？”
“爸，马上到家门口了，放心吧，我们没事。”
“好，雨太大了，你让尔年直接开到地下停车场。”
“好的，爸爸。”
眼见着车子很快就到秦家的家门口了。
但乔尔年却在离他家几百米的地方，突然踩了刹车。
一脸疑惑的秦蓁蓁，侧头望去，“怎么不走了？车子出毛病了吗？”
回应秦蓁蓁的是乔尔年的沉默，以及车窗外依旧如漂泊的雨势。
雨点敲打车窗时，乔尔年松开了方向盘。
拽住秦蓁蓁的手时，他往前一倾。
他吻住了秦蓁蓁的唇。
太久太久没有接吻，他似乎忘了该怎么和女人接吻。
事实上，他也只有和秦蓁蓁的那两次，才和女人有过亲密接触，以至于他的吻技根本不怎么样。
可这阵灼热和霸气，将秦蓁蓁彻底包裹。
那是他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唇间温度。
那些不堪的回忆原本已经很遥远了，可是乔尔年的热吻又让她回忆了一遍。
仿佛就是昨夜发生的事情。
她就是在这部车里，跨坐在了乔尔年的身上，一次又一次放纵，一次又一次索取。
那一次，她和乔尔年在一起，身体是快乐的。
就像现在一样，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原因，她并不排斥乔尔年这样吻她。
连他勾住她的腰身时，忽然伸进来的手，她也没有去制止。
让乔尔年停下来的，是他自己的克制力。
凌乱的一阵亲吻后，他突然离开了秦蓁蓁的唇。
大雨敲打车窗的时候，他只觉自己难受得快要窒息了，“对不起……我没有控制住自己。”
“尔年，你……”秦蓁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们……”
乔尔年看着车窗外的暴雨，心绪发苦。
“蓁蓁，我知道王迅很好，确实如秦叔所说，是个很可靠的男人，也值得你托付终身。”
“但是有些话，我怕再不说就晚了。”
他的目光从车窗外的暴雨中抽了回来，落在秦蓁蓁的身上。
那里面有着很深很复杂的情况，让秦蓁蓁看不明白。
但她能够看懂一点，那便是乔尔年眼中的痛楚，仿佛他即将失去生命中很重要的东西。
对。
就是那种求而不得的痛楚。
这种感觉，秦蓁蓁最能体会。
她听乔尔年又说，“蓁蓁，我不想让你和王迅在一起。和我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