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路温就是三人中的冷漠之冰了。
“森,不如我们明天也去看看?”何语蔷露出迷人的笑容,问。
“又没妳的事。”尤路森不看她一眼地回答。
“反正我明天也会带妈妈她们一起去,不如,妳明天来这里,我们再一起去?”可依问着满脸失望的何语蔷,对听而不闻、还继续吃饭的男子说,“三哥,你明天带她来家里吧!”
“如果她要去,就自己去,何必这么麻烦?”尤路森冷漠地说道,然后转向身边的女子,“妳别给我制造麻烦!”
“人真是奇怪。”看着尤路肯皱着眉头驾车,我忍不住出声打破沉默。发现他还是不语,我只好使出杀手锏,“今天何语蔷有来书房找我。”
“语蔷找妳?”不出所料。他急切地问,“她找妳什么事?”
“怎么那么关心她?你三弟都没有你百分之一的关心。”
“梁乐琦!”
“是!”我笑着大声回应。
“她怎么会找妳?”我发现他很没有耐性。
“如果是因为怕我误会她和你的事呢?”
“她和我的事?”他似乎有喜欢皱眉的习惯。“她到底找妳什么事?”
“就是闲话家常。”我无法开口跟他说舞会的事。
“梁乐琦!”
“好啦!”听出他声音里的紧张,我叹气,“就像我说的,人很奇怪。你爱她,她不爱你,却宁愿爱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
“不爱自己的男人?她告诉妳的?”
“没有。她没有这么说。”
“然后?”他在红绿灯前停下,一脸忧心地问我。
“我不知道。可能是我敏感,也可能是我想象力太丰富,我总觉得她有一点像一厢情愿地爱着尤路森。”
一谈起语蔷,他就像换了个人似的。那天自信满满、游说我接受这婚姻的男子和眼前这没有耐性的毛小子相比,真是天渊之别。
“一厢情愿?”他摇头,“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因为她美丽,因为她可爱,因为她善良,因为她完美,所以没有男人会不爱她?”
“她不可能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和我分手。而且,妳怎么肯定三弟不爱她?就像妳说的,没有男人会不爱她的。”
“绿灯了。”不知为什么,听见他肯定地说那句‘没有男人会不爱她’时,我心里很不舒服。
“妳还没有回答我。”他转回头,面向前方,大力踏着油门。
“回答你什么?”我生气他理所当然地逼问。
“妳说她一厢情愿。”
“你不是说没有男人会不爱她吗?”
“梁乐琦!”
“是!”我以大声回应他的大喊。
“妳又是故意吊我胃口?”
“我哪敢?”
“梁乐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