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田藤井在死亡鬼神身边介绍道:“神君,这是我们实验室的第二十七个实验体,想比先前那些只能存活两、三个小时的实验体,如今的这个实验体已经算得上优秀,它现在已经存活了五个小时,我们正在密切关注它,看它还能活多久。”
死亡鬼神皱眉看着巨大玻璃容器内的“呼哧-呼哧吕,喘着粗气的怪物,冷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点。”
佐田藤井低头“嘿!”了一声后,颤动着两撇胡须解释道:“我们这个融合了狼基因的人体实验体,虽然已经支撑了五个小时,但是根据它的外表变化以及仪器测量的一些数据来看,它还没有完全度过人类基因与狼基因完美融合的过程;在两种基因融合的过程中,一旦出现排斥现象,有很大的几率会导致实验的失败,即便没有出现排斥现象,但两种不同的基因融合,在短时间内引起的身体变化,所产生的痛苦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像我们这些实验体都是我军中意志最为坚定、功夫最为强悍的战士,可他们还是失败了;如今的二十七号实验体,虽然变异成功,可现在已经出现头脑不清,发狂嗜血的倾向,它现在还在坚持,可恐怕也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等到他的精神意志一旦崩溃,根据我们的推测,他会变成一名嗜血疯狂、没有任何理智、只知道不断杀人的残暴怪物。”
“哦!”死亡鬼神应了一声,目不转睛的看着玻理容器中的实验体,脑中不知道在寻思什么不过,佐田藤井最后地话很快就变成了事实。
二十七号实验体那丑恶狼型脑袋上泛着血丝的双眼中。理智与疯狂不断的交替着,它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呼哧-!呼哧-!”像风扇一般清晰地回响在围在周围的众人耳际,早已经像兽脸多过像人脸的面孔上可以清楚的看出它在刻意忍受着身心上无比的痛楚。四肢爬在地上的它在实在没法忍受痛楚的情况下,便仰头张开狼吻一般的嘴巴,发出一声携带着无比痛楚、不似人声的凄厉嚎叫,在地下研究室里不断回荡传播。
几分钟后,二十七号实验体双眼中的理智终于消失不见,只剩下疯狂地血红色荡漾扩散开来“呜-!”这一声嚎叫简直就是惊天动地,荡气回肠,比之前的任何一声嚎叫都自不同,众人自那声震彻耳际的嚎叫声中听出了残暴、嗜血、疯狂、杀气以及危险。所有听到这一声嚎叫地地下研究人员,心中突兀的生起了一股心惊胆战的寒意,围观在玻理容器周围观看、记录的所有研究人员在这一声嚎叫声中齐齐向后倒退一步,脸上眼中闪现出恐慌之色。
就连佐田藤井也掩不住脸上的惊慌失措。向后倒退一步;惟有死亡鬼神站在玻理容器前一动不动,眼中闪烁着兴奋激动地光芒,死死的盯着玻璃容器中的那个“人形狼影”
二十七号实验体开始动了,只见它血红着双眼打量了一下周围地环境,粗壮的四肢用力。慢慢的站了起来,在站起来的过程中,丝丝恶心的唾涎。不断自他锋利的獠牙嘴角缝间流下,一直垂到地面上;猛然间,它化做一道的疾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头狠狠的撞击在玻璃容器上“嘭嗡-!”防弹玻理做成的容器被凶猛地撞击震荡出激烈的颤音。
处在实验体扑击方向的那几名研究人员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吓的惊骇欲绝,那一瞬间,他们哪里还能记的两者之间有一道防弹玻璃想隔,直惊的尖声呼叫,上身条件反射的猛烈朝后倒仰而去。现在他们也算是有修为的人了。虽然由于研究而寻致修炼时间减少,也因此修为不是很高,可一身先天真气还是非同小可,这一倒仰,体内真气迅速运转,几人“唰!”的一下飞出几米开外,方才脊背着地,摔了个四脚朝天,之后浑身发软,半天爬不起来。
二十七号实验体自然没能撞破防弹玻璃,但见它嘶嚎着,撕牙裂嘴,两手双爪紧紧的抓在光滑的防弹玻理上,双脚在玻理的底部不断乱扑腾着“嗤-!嗤-!”声犹如砂轮磨铁一般乱搅着众人的神经,尖锐锋利的脚爪在坚硬的防弹玻理上留下五道又五道白色的爪痕。由于地球引力的缘故,它的双爪终究承受不住它的体重,缓缓下滑而去,双手上的指甲利爪随着身体的下滑,在防弹玻理的内壁上延伸出了十道清晰无比的白色爪痕、让在场的研究人员触目惊心,脊背冷汗直冒。
滑落在地上的二十七号实验体显然对自己竟然没能把这个关着它的玻璃给撞破而感到愤怒“呜-!呜-!”抬头暴怒的叫出两声震天大音,然后退后几步,再次疯狂的朝着原先撞击的地方疯狂的撞击而去“嘭嗡-!”整个玻理容器再次颤抖起来。
掉落在地上的二十七号实验体再接再励,不断的退后,一次次的往前冲撞“嘭嗡-!嘭嗡-!嘭嗡-!”容器在接连不停的撞击下不断的发出震颤着整个研究室的响动。
几次猛烈的撞击后,防弹玻理依旧如故,似乎没有什么效果,周围惊恐万分的研究人员终于定下心来,精神也松懈下来,很多人长吁一口气,摸了把额头冒出来的冷汗,大声笑骂起来。
只有死亡鬼神面色越发的凝重,而绿豆眼中兴奋的光芒也益发的旺盛起来。
正当那些研究人员不会出什么事的时候,二十七号人狼基因实验体在第十三次的猛烈撞击下,超级特制、能够防住炸弹的防弹玻璃终于迸裂开了几道白色的裂痕,当二十七号实验体第十四次狠狠地撞击在防弹玻璃上时,那几道细小的白色裂痕又多延伸出十几道细小的裂痕
“嘭嗡-!嘭嗡-!”随着撞击次数的逐次增加,玻理上地裂痕越来越多。当冲撞到二十三下的时候,一张细密庞大的白色蜘蛛网裂痕终于在防弹玻璃上形成,被惊呆了的众研究员这时方才如梦初醒,这下可乱套了。这群人哭爹喊娘、身似抖糠,深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纷纷争先恐后哭喊着往门口涌去。好不容易打开的门口被众多逃命的研究员们挤的满满的,本来只要不过度惊慌、一个一个来的话,可以全部逃出去的他们,却由于过度地拥挤而致使谁也出不去,挣扎了老半天,方才挤出去了那么三四人,剩下的则依然在那门口紧挤着,焦急的喊叫着争取第一个出去地机会。
一个只能容许两人侧身通过的房门。却被四、五个人挤在一起,害的谁也逃不出去,看的死亡鬼神真是恼怒不已。要不是因为这群家伙们还有用,他真想把这些人全部亲手拍死。
第二十四次的猛烈地冲撞声中“嘭啪-!”一声沉闷的暴响声后,是一阵“哗啦啦”的玻璃碎屑洒落地面地声音,这声音好象催命符一般。促使这些人更加疯狂的朝着门外挤去,但是人人争先,却是让他们再没有一个人挤得出去。惊恐万分的哭喊声更是吵的死亡鬼神心烦意躁,杀气升腾,心中恼怒道:这些人也算是练过几年功夫的人了,个个身具先天真气,竟然还如此的怕死,连面对实验体的勇气都没有,活着真是大日本帝国的耻辱啊!
不过当他看到佐田藤井少将虽然面孔苍白,冷汗直冒,眼中惊慌不已。不过,从头到尾还算保持着那么一丝稳定,寸步不离的站在他身边时,死亡鬼神地怒火方才消了一半。
佐田藤井也是个成了精的少将,眼见门口堆挤着那么多的研究员往外逃跑,他便知道一时半会肯定是出不去了,心中保持着几分镇定的他立刻做出了最明智的做法,乖乖的站在死亡鬼神的身边,没有去逃命。他深信,以日本现今第一高手“死亡鬼神”的修为,肯定能够战胜这个冲出来的实验体,所以,在这个房间中最安全的地方,便是死亡鬼神的身边。
二十七号实验体终于自防弹玻璃容器中窜了出来,落地后的它仿佛是在欢庆一般,再次仰首“呜-!”的嚎叫一声,声音颤颤,仿似催命哭音。
没有了玻理容器的阻隔,这次的声音在众人的耳中更加的清晰洪亮,让那些挤在门口、疲于逃命的研究员们的双腿纷纷一软,瘫倒在地,更有人裤裆底下流出了一滩滩的湿迹与骚味。
外面的警卫军人显然已经知道了这里面发生的异常情况,纷纷赶来,努力的把堵在门口的研究人员拉扯出来,后面还有军人端着枪,瞄准了门口,一旦出现什么异常,便会开枪射击。
二十七号实验体爬在地上,兴奋的嚎叫了一声后,脑袋一转,看向那群逃命的人群,变异后形成的长长舌头自獠牙深处探了出来,探出老长的嘴巴下灵活的一甩,舔了舔垂流下来的唾涎,疯狂嗜血的双眼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红光,极度危险的气息在它身上沸腾着,笼罩在门口所有瘫痪了的研究人员身上,逃生的念头在这股危险的气息下竟然快速消散,他们的眼中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唰!”二十七号实验体根本就没有对恃的想法,一发现猎物,便再次身化疾影窜了出去,直扑它眼中那群身穿白色大褂的人群,一窜便是几米开外,瞬间来到了逃生的众研究员头上,似一只远古洪荒的怪兽,扑向“香甜可口”的食物。强大、危险的气势如富士山一般重重的压在众人的身上,令的他们身重如铅,竟然连一丝动弹的能力也消失了,只能绝望的看着从天而降的怪物,发出凄厉的、无助的尖叫。
眼看自己的爪子就要搭上底下一名眼神呆痴的人类,二十七号实验体的目光更形疯狂与嗜血,即将到来的杀戮让它兽血沸腾,迫不及待,但是,今天死亡鬼神在场,怎么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虽然他很是恼怒这群“懦弱”的研究者,恨不得他们丧生在这名实验体的爪下,但以后的实验还得靠他们来研究,因此在一声冷“哼”中,他不得不出手。
二十七号实验体突然只觉自己的脑袋侧面传来一股强大无匹的力量,把自己给从斜侧轰了出去,直飞出几米外“嘭!”的一声结实的撞在了墙壁上,然后又“啪!”的反弹到了地面,接着脑袋侧面被击中的地方方才传来一股痛入骨髓的剧痛,刺激的它不断发出凄厉的痛楚嚎叫,震的研究员耳际如雷鸣电闪,头晕眼花。
死亡鬼神伸着拳头站在瘫在地上的研究员身前,目光冷冽的看了一眼地上“懦弱,的研究员一眼后,便转头兴致勃勃的观察起倒在地上嘶嚎挣扎的实验体。真正让他兴奋的是刚刚的那一拳,他用了三成的力量,这股力量不说是人的脑袋,即便是一块石头,也能被他打的粉碎,然而二十七号实验体在脑袋上受到了如此的重击,却还好象没事人一般,挣扎了几下后,再次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这次的实验体虽说失败了,可这种抗打击性很强的表现也算是失败实验中的一个成功的体现。这能不让死亡鬼神兴奋吗?!
摇摇晃晃站起来的二十七号实验体就跟喝醉了酒似的,踉踉跄跄的打着摆子,过了十几秒之后,方才站稳了脚步,这也说明了死亡鬼神的那一拳还是有效果的。四肢着地,处于前俯状态中的它摇了摇还有点眩晕的丑陋脑袋,闪烁着血红光芒的双眼转动着,凝聚在死亡鬼神那瘦小的身躯上,他虽然没了理智,心中只剩下的杀戳,可生前做为一名优秀的战士所保存下来的战斗本能还是具备的,它的本能告诉它,站在那里的那个身体矮小的老头是这里面最危险的人物,因此,它决定先解决那个在它眼里看起来最讨厌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