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妹喜居住在蓝颜公主寝宫之中,由星玄和紫蕊相互交替,传她仙道,那蓝颜公主在旁边也听着,慢慢地,这蓝颜公主竟然也有所领会,只是她原本是凡人躯体,又没有恢复前世记忆,领会得远比妹喜为少。
对于那情毒,星玄也慢慢向着妹喜询问破解之法,只是为了防止妹喜又生他念,星玄并没有告诉自己深受这情毒困扰而已。
“仙道功法分为很多种,巫门功法、魔门功法、道门功法、佛门功法和鬼门功法,都是仙道功法,其中。前三家功法都是依赖肉身。把b且模拟成一个天地大宝库,进行修炼,以自身天道,而佛门功法和鬼门功法则是另辟蹊径,都是讲究舍气以才的。这从根本上是和巫门功法、魔门功法、道门功法想冲突的,可是。五家之中都有修炼成大修为仙者地存在,所以说,天道种种,并非只有一条路,保留肉身,或者是舍弃肉身,并非是追求天道的关键,当时的情毒不能影响我,那就是因为我当时没有肉身而已!”妹喜向着星玄解释为什么自己身中亿万年的情毒而无恙的事情。这样说道。
星玄听完,沉思半晌,突然豁然开朗。哈哈大笑道:“妹喜,好个妹喜,果然是拥有大智慧地人,连女娲娘娘都没有解开地难题竟然被你说穿,哈哈哈。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真是如此。真是如此!”
妹喜愣愣地看着星玄,根本就不知道星玄在说什么。
星玄可知道,妹喜这一段话,可是打开了一扇通往一条全新地修炼道路的大门,在这个仙界之内,无论是三清尊者也好,女娲娘娘也好,西方诸佛也好,幽冥鬼仙也好,魔神界刑天大魔神也好,每个人都对天道有自己的理解,即便是听别人关于天道的感悟,也是要化成自己修炼地功法才行,至于自己功法修炼的根本,比如就如同妹喜所说地关于舍弃不舍弃肉身这件事情,各种功法的人可都不敢轻易尝试。
而更没有想到过的是:仙道,其实就是逆天之道。
天道要求人人进入轮回,有生有死,生死循环,生生不息,而现在仙界的大修为者,都是脱离了六道轮回,不愿再受生死煎熬,即便遵循天道,也是修炼转世化身,用化身来化解天道惩罚,更以求斩却三尸,永不受轮回困扰。
而反观那开天辟地第一人的盘古,却是功成身陨,自身化作了这大天世界的一份子,真正追求成功了天道,融入了天道的极致。
这是一种破而后立的决心,也是一种破而后立的功法,盘古可以说已经修炼到世间一切生灵修炼地极限,想要突破难上加难,只有用这种顺应天道的方法,把自身融入天道之中,才能突破,所以,即便是今日,世间所有人,只要是拥有了盘古千万分之一的力量,沾染上他一丁点儿的恩惠,便能列入这仙界最高修炼者之林。
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威胁道盘古,也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污染到盘古,这样讲,那盘古血液中的情毒根本不是一种破坏仙者追求天道的阻碍,而是另外一种追求天道的方法而已,那方法就是顺应天道,顺势而行。
想通了这点的星玄,如何不高兴,这意味着,自己很肯能就在短时间超越元始天尊、通天教主等人,成为这个仙界最有实力地修炼者之一了,那镇元大仙等人的大预见术恐怕根本就没有看到自己的这份潜质,即便是女娲娘娘也绝对不会想到自己竟然有这种机缘。
这是一个新的契机,这是让自己能够迅速提高大预见术意境的契机!
星玄热血沸腾。
慢慢控制着自己的心境,进入到最能激发“情毒”发作的境地,然后,感觉到身上那一丝真元欢快地流动起来,接着,身上就是一阵轻微的麻痹,那是石化的征兆,曾经让星玄心惊肉跳,可是,现在,心中有了一丝明悟,星玄已经不再感觉到惧怕了。
没有东西能够威胁到开天辟地的盘古,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污染盘古的血液,这石化征兆不过是一种修炼盘古血液必经地道路而已,而且,即便是因此失去肉身,那也不过是换一种修炼的形式,转换一种追求天道的方法而已。
驱除了这层心魔,星玄的修炼便再也无所顾忌,沿着大仙盘古的脚步走,肯定是没有错的,心中踏实下来,便更加运转身上真元,用已经流转出来的真元,激发那些被原界力量压制的真元,一丝丝,一层层,慢慢地,有更多的真元被星玄“唤醒”
星玄的身上剑剑起了变化,原本光洁的皮肤渐渐变成青色,和这寝室中的墙壁、地板变成了一样的颜色,最后,连生命的迹象都似乎消失了,彻底石化,变成了一座雕塑。
天闲城城西。
这是一个典型的贫民窟,破旧、单薄的危房七零八落地分布在四周,地面坑坑洼洼、泥泞不堪,过往的破旧马车更在那称作街道的路面上压出一道道深深的车辙,积水便随着马车过后流入那深深车辙里面。
各种各样的垃圾漂浮在积水上、泥地里,街道两边危房之下,站着几个老弱市民,他们肤色蜡黄,两眼无神,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马车从泥泞的街道上艰难地驶过,看着几个光着屁股的小孩在泥水中打滚。
一道阴风突然从街道口吹了过来,接着,就看见几袋食物打着旋从空中落下,落在了几个形容枯槁的老弱市民面前。
“苍天啊!”几个老弱市民脸上顿时露出感激的神情,纷纷跪倒在地,不断叩头。
那阵阴风却不停留,瞬间刮过他们身边,吹入一间同样破旧的房屋里面,然后,阴风停止,在那房屋正中现出一个人来。
那人一身黑衣,身材瘦削,脸是狭长形状,眼睛中寒光闪烁,给人以一种阴狠冷酷的感觉,他透过破损的墙壁向着大街上看了一眼,只见那几个老弱市民还在跪拜上天,脸上露出一丝僵化的微笑。
双手轻轻摆出一个简单的印诀,这人脚下的大地就沉了下去,下一刻,他已经出现在一个地底宫殿之中。
说是宫殿,其实也不过就是房间多一些而已,各个房间中也没有什么摆设,顶多就是一个石桌,几个石凳。
这人走入一个连石桌和石凳都没有的房间之内,从房间角落那一捆石矛中抽出一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