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圈子里又一次出现了离谱的事情,这一次,优是在x上先看到,然后听笑脸老师的人在群里讨论这事。
起因是一次绳艺的公开表演上,一个新近出道的绳师名叫飘渺的,在模特的脖子里加了一根绳圈,然后在后面受力点调整的时候,不知怎么的,这根脖子里的绳子变成了主要的受力点之一。
“如果我没记错,这种东西在中世纪,一般被叫做绞刑。”优在心里腹诽道。
群里的人则讨论的有素质的多。
“幸好在场的人反应b较快,上去就剪断了这跟绳子。”
“对啊,气管和大动脉都在那里,就算是玩窒息,也只是掐住大动脉,让脑子有短暂缺血缺氧带来的眩晕感,很快就会被放开,都是可控的,他这个当场吊si都有可能吧!”
“最ga0笑的是这个”有人随即转发了一个视频进来。
优点开视频看,原来是飘渺在别人的帮助下复刻了当时的情况,脖子里也套着那根绳子他则费劲解释这根绳子不会杀了模特
“真离谱哎!”优忍不住发言道,她虽然也好多次参与做模特,但索x合作的绳师都b较靠谱,对安全原则有第一共识。飘渺或许不明白,他这次踩到的,是人x底线。
然后很快,优就看到了更ga0笑的发言,群里有个网名叫大恶魔的人跳的尤为起劲,“就算要致幻也不能这样c作啊!这会出人命的!”
“所以这就是你给人家电子烟里放大麻的原因?”立刻有人出来冷冷回应。
大恶魔倒没有当面否认这句话,“看来还真是确有其事。”优悄悄想。
“啧啧,你们圈子里真是什么牛鬼蛇神都有。”子曰冷冷的嘲讽道。
“别当不起我们圈子,我只是个nobody,这个圈子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
“最近还有更离谱的,有姑娘出去xx约绳,约完把人家姑娘上了,当场就报警了。”
“谁啊?那么离谱?”
“嘘”
优已经习惯了,不时,这个圈子里就有这种事情发生。这时她忽然想起来前一段的小道消息。“对了,那个谁,约了个姑娘,人家身t不太好,本来就颅内高压的,约绳之前就三令五申什么动作都可以,就是不可以倒吊的。”
“然后绳师玩上头了,把姑娘倒吊挂在那里”优ch0u了ch0u嘴角“后来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姑娘进医院,其他走法律程序。”
“也是常规c作了。”优悄悄想。
“所以我说啊,你们才是真的玩命,动不动的就上吊ch0u大烟的,现在外面谁递给你的酒都不敢喝了。”子曰有种幸灾乐祸的意味。
很多头脑热烘烘的年轻人冲进这个圈子,既不了解游戏规则,也不了解自己的需求,学了一点所谓的技巧,就以为能出手做点什么了。
“而且这种人还通常觉得自己非常了不起,和圈子里以往的所有人都不一样。”优懒懒的对子曰说。
“结果不出意外,是个蠢货。”子曰回的飞快。伪娘圈子里经常有这种人,有的甚至是做完手术之后才发现自己没法t验nvx1ngga0cha0而后悔的,还有因为每天需要清理假yda0否则就会有腐臭的异味散发出来而崩溃的。
“所以啊,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不做手术呢?像你这样的人,学工科的,如果做个变x手术,申请美国护照应该是叠了buff一样的存在吧?而且y说,还可以蹭少数族裔”
“我为什么要去美国?去美国和留在这里是一样的,卷生卷si的路,还是个复杂的大熔炉,文化背景也不一样,我对那种地方也没有认同感,如果真要移民,我倒更愿意去日本。”
“你想在亚洲人的斜眼里活到老?然后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抬不抬得起头来,还是取决于你自己的心态,优,你太脆弱了。”这是子曰第一次在谈话里叫优的名字,他平时并不是那么严肃的人,只有说到他认为关键的问题的时候,才会扳起脸来。
子曰说的对,优本质上是那种很矫情的人,会因为一点点的情感波动而惆怅一整天,很容易陷入感情的漩涡。有时候她会觉得,大概像是她这样头脑不清晰的人,才会是所谓的和sub,因为太容易被欺骗,拐带,也太容易做某人的顺从者。
——“不是的,你是太容易相信别人。但是别人会拿有心算你无心,所以就算是多蠢的骗局,只要你是无心的,你都容易踩进去万劫不复。”
于是,人鱼公主就去求助魔nv来帮助她达成心愿。
魔nv说:“我有办法让你变ren类,但是当你的尾巴变成脚的时候,走起路来会像刀割一样疼痛,还有,如果王子与别人结婚,你将会化成泡泡而si去。”
除此之外魔nv也希望人鱼能把她美妙的声音送给她。
“好!只要我能在王子的身边,什么都不在乎了!”
“呼哈”
“啊快点我要”
房间里两具交缠的人t,还有皮肤摩擦的细微声音,za的“啪啪”声和隐秘处的水声
这次的客人“品质很高”,高大帅气,出手阔绰,上来就要求优能够陪他“过夜”。
优几乎没有接过这种“过夜”单,大部分男人在优身上都撑不过两轮,所谓的第三轮几乎都是笑话。
但这次的客人有点不一样,常年健身,中美混血,虽然是典型亚洲人的黑se头发和眼珠,但却有十分深邃的眼窝和鼻梁。sichu更是超大的oversize——目测有20多。
优即便完全张开双腿,也无法完全吞下,还有大半“凶器”都在外等待着,男人进来后促狭的顶了顶,让优难耐的发出ngdang的叫声。哼哼唧唧的声音很好的激发了男人的兽yu,他侧过手来在优的小腹上划了划,说“第一次吞到这里,很不错了哦。”
“下次要能吃到这里”他在往上几厘米的位置虚虚划了一条线,然后重重对着小腹按了下去,优下意识的收紧x口。
“嗯哼”男人舒服的发出了一声叹息,“我应该夹的他很舒服。”优心想。
然后他躬起腰,浅浅的退出一点又迅速顶了进来。频率飞快,随着他的深入浅出,优哼哼唧唧的叫了起来。还是有点痛,因为太大了,优皱着眉头,强迫自己放松,虽然早就知道男人尺寸超大而用过润滑,但是面对这样强悍的闯入还是有点不够用。
床也有点消受不起的吱吱呀呀叫了起来,混合着男人沉闷的哼声和优难耐的叫声还是格外的se情一点。
ch0uchaa了一阵子之后,优忍不住主动抬起t,想要吞的更深入一点。“有点感觉,似乎还可以更深一点。”
腹部被微微顶的有点发涨,超过半小时了,男人没有一点想要结束的意思,反而把人翻了过来,示意优翘起pgu,背对着他。“啊哈”这个动作让男人更深入了。
优有点受不了那么深入的ch0uchaa,忍不住向前前倾,微微躲避,男人从后面看到了,直接掐住腰,向后一拉,直接一探到底。
“cao”优被c的骂出了脏话。换来男人兴奋的对着n头粗暴的两下和一阵r0u弄,常年健身的手指指腹有厚厚的老茧,触碰到这么细腻的部位的时候居然有种擦痛感。
优忍不住躬起身子就想躲,男人却好像早就料到了她的动作,往下重重一按,“cao他妈太深了”
“还有力气骂人?”男人身下不停,粗暴的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张嘴”
优不情愿的张开了嘴,男人一口唾沫吐进了她的嘴,然后抓住她头发的手一把掐住了她下巴,强迫她吞下。
优最受不了这种欧美片里的玩法,没想到碰到“祖宗”。
身t被压的受不了,手肘都在发出不可承受的疼痛警告,x口发蒙,眼前一片金星雪,已经完全看不清楚周围半暗的灯光里蒙昧的环境了。
“妈的,这也太久了吧。”优被cao的有点受不了,腰疼的几乎要断掉,这么久才ga0了一次,怪不得一上来就直接选了包夜,是真的不亏。
因为担心再被吐一嘴唾沫,优谨慎的把脸埋进枕头里。不由自主的,哼的有点轻了。男人完全的金主样子,一巴掌打在pgu上,“叫响一点,不许偷懒。”
优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继续骂了一句“下次再也不接这种的了,再接是狗。”
随即认命的,继续嗯嗯啊啊的叫起来。其实她声音很不错,毕竟能做nv喘,能引诱那么多人过门槛,必然也是有自己的特殊之处的。但是这时候真的叫累了,叫的有气无力,似乎是故意招惹的男人的怒气。
他充满恶意的突然顶住她不再ch0uchaa,同时掐住腰不让她往前逃跑。
“啊!”这一次,优叫的很惨,但是响亮又真实,简直是全情投入的演绎。
“会了吗?就这样叫。学不会我不介意再教一遍!”男人恶意的缓慢摩擦,内部被填满的饱胀感顶的人几乎想吐。
“知道了。”
“就这样?”男人一巴掌就要打上来的时候,优十分识相的补了一句“谢谢主人!”
鞭挞,破碎,重组,再打破
优感觉自己像是一张很薄的纸,被反复蹂躏,然后重组成新的自己。说真的,她有点后悔接今晚的这个客人了。
第二天完全昏睡了一整个白天,醒来后她呆呆盯着天花板,脑子有点转不过来这是哪里。身上黏腻的要si,不仅仅有她自己的tye,男人的东西也在身t里。
优叹了一口气,慢吞吞爬起来去浴室清洗。下面的软r0u完全翻了出来,即便用手指向内拨动还是依旧外翻,优索x坐在了浴缸了,躺了下去。
也不管酒店的浴缸是不是足够g净,她腰疼的要si,快断掉了。
手机在床头柜上放着,高级酒店配备了无线充电功能的床头柜让手机保持了满电状态。她慢吞吞的走过去,躺下,开始滑动消息列表。
除了一堆群聊话题上有小红点之外,并没有私聊专门找她。很好,又是这种被世界遗弃的感觉。她烦躁的用被子盖住脸,400高织的布料瞬间x1收了眼角的泪水“妈的我也太矫情了点吧。”
“这只是个za机器而已,”她喃喃自语。“我不应该怕的。”但是身t上的疼痛喧嚣吵闹的整个脑子都停不下来,她起身从包里翻出一粒止疼片,都没有用水直接吞了下去。
——自从上次正一的事情之后,她经常会有身t各处神经x的疼痛。因此止疼片也在不知不觉之间成了包里常备的物件。
“你明明可以不接这单子的,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小蝶对优的这种“c后感”很不屑。
“也不是说后悔接吧,就是做的时候发誓不接了,结束之后就感觉其实也还好。”
“我应该怎么形容你?犯贱?”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别说了好吧。”优开始了对小蝶的撒娇。她知道小蝶最受不了这种,事实也确实是这样,小蝶嫌弃的一把推开了她。
没有被这种冷漠打击到,优继续绷起笑脸,没脸没皮的向小蝶蹭过去,“哎呀,人家只是要安慰一下啦。”
“你就哄哄我不就好了。”
“我不,你起来。”小蝶依旧不买她的账。
“哎”优忽然不动了,然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撑开眼睛一看,哪里有小蝶的影子——这时候她应该在剧本杀店里上班。
她最近的新症状,有时候会出现幻觉,有时候会有点幻听。不过似乎不太严重,总是在心情不太好的时候出现。介于长期以来的药物治疗原因,她自以为情绪还算是稳定。
幻觉里的小蝶说的没错,优有自己的主业,根本没必要从这种方面挣钱。所以真的有什么后果,只能说是她活该。
她清醒过来,00索索的从床头柜和床的缝隙里找到烟,点上,深x1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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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ubliez-oiduc?té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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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éoanlopoulos,lepasspendudecigogne
我祝福您幸福健康
但我不再能完成您的旅程
我是个过客。
全部我所接触的
真正使我痛苦
而我身不由己。
总是有个什么人可以说:
这是我的。
我,没有什么东西是我的,
有一天我是不是可以骄傲地这么说。
如今我知道没有就是
没有。
我们同样没有名字。
必须去借一个,有时候。
您供给我一个地方可以眺望。
将我遗忘在海边吧。
我祝福您幸福健康。
——安哲罗浦洛斯《鹳鸟踟蹰》
腾腾上升的烟雾几乎带走了优的灵魂,就像空气一样,优面对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微笑。但是她太累了,有点走不动了。
“我祝你幸福健康。”她说。
空空荡荡的房间里,她颓废的坐着,烟还燃着,她却没有再ch0u,好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