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日暮傍晚的时候,优半躺在和室的榻榻米上,看着男人的身影在日暮的余晖里变成片状的剪影。画面的色调与氛围无尽的趋同于常玉的油画。
优好像变成了常玉笔下永远在蹦跑的小白马,永远跑不出画框的界限,自由又龃龉。我哭的无比伤心,不能自抑的在地上抽泣。
未命名走了过来,问:“你哭什么?”
“常玉,太可怜了。”然后又问“你知道常玉吗?”
他显然不知道,但是他永远不会承认。他抬起脚,把优的脸踩在脚下,狠狠碾压到变形,然后说“和我在一起不开心吗?”
那一瞬间,优感受到了无比轻松的释然。
但是直到多年后优重新回顾这个故事,还是忍不住问读到这段的观众们“你知道常玉吗?”
“他好可怜。”
优只跟未命名先生待了3个星期就离开了对方,但是之后的争吵和诋毁,直到现在持续了多年依旧没有停止。未命名先生总会主动向周围人提起优,有这样一个女人,曾说我.....
他总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全副武装的表演给周围的观众欣赏,瓦楞纸做的大砍刀,可以永远不停歇的向巨大的风车舞动,这是他的天地。
优只是一个留下名字的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