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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恬不知耻的在他家遛鸟(1 / 1)

四人过了马路直奔商场大门的方向,谁也没往喷泉方向瞄一眼。

进了日式料理店没多久,徐洋带着周津樾和一个甜美长相,酷似洋娃娃一般的女孩有说有笑的走进来。

裴确扫了一眼进来的几人,垂下眼眸看着手机上的菜单。

申梵用胳膊肘捅了捅他,低声说,“你猜徐洋怎么把人带过来的?”

这不一转眼珠子就能想到的,裴确把手机往申梵面前,“我怎么觉得你一副看好戏上场的兴奋感呢。”

“看看吧,吃什么?”

申梵接过他的手机,“吃什么,什么贵吃什么,北海道金吉鱼,红毛蟹,新西兰黑金鲍,活帝王蟹,就点这些,反正不是我出血。”

“啧,别整的跟土包子一样,没吃过这些一样,有女孩子在,点点甜品,问问人家爱吃什么再说。”裴确说。

两人交头接耳,小声说话的画面落在周津樾的眼中,那是真恨不得把申梵给扔出去,再一看陈聿和温承睿也在,装作惊讶的哇了一声,“今天真是一个好日子,一下子见到了这么多眼熟的人。”

“啊,陈聿和小情人也在啊。”

陈聿忙不安的陪着笑说“是啊,太巧了,小周总,之前的事我不知道”

“不知道周庭是我老子,所以”周津樾故意止住,瞥了一眼冷漠脸的裴确,意有所指,“我是谁的儿子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平白无故遭,哎算了,过去了是不是?”

陈聿接着说“是,我也正想说。”

徐洋哎了一声,“你们俩说什么呢,我们听的云里雾里的。”

温承睿也是,一脸疑惑,看了陈聿好几眼,“之前是他在停车场打了你吧,你在这跟他低声下气什么?要道歉也是他道歉。”说完恶狠狠的瞪了周津樾,“小人。”

徐洋见气氛不对劲,给温承睿和陈聿使眼色,“什么小人,大家今天凑巧遇到了,也是缘分,重新认识一下。”

“来来来,各位,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领洋的当家人周庭周董事长的大公子周津樾,旁边这位是魏斯诺小姐。”

“你们好。”魏斯诺一笑起来,那双眼睛显得更为灵动,整个人明媚富有活力,看起来特让人想亲近。

几人从徐洋将两人带进来起就站了起来,一见女孩子说话,皆颔首示意欢迎。

魏斯诺拉了拉周津樾的手臂,周津樾低下头不知道和魏斯诺说了什么,不待这边的徐洋叫人去换个大点的包厢位置,周津樾就说,“斯诺说晚上还有个活动,我就不陪各位用餐了,账单呢算我的,结账呢就找裴确,我们俩不分彼此。”

徐洋谦让,“这怎么能让裴确破费,这饭还没吃——”

“这一顿饭还吃不穷我,我们就别影响周公子约会了。”裴确从申梵的手里拿过手机,坐下来将那些昂贵的删了些。

他又不是大财主,吃这么贵的还怎么存钱?

徐洋和陈聿送两个不速之客出去,座位上就剩下三人。

申梵一屁股坐下,“你说他是不是发神经,晃悠一趟来堵人心窝子,现在吃什么都没胃口了。”

温承睿努了努嘴,“他也就长了一副好皮囊,瞧把魏斯诺迷的眼睛都跟黏在周津樾身上了一样,笑的跟个花痴一样。”

两人在讨厌周津樾这件事上可谓无比的统一,你一句我一言,把周津樾贬的一无是处,总结起来就一长了狗脑子的神经病。

裴确听着心里烦躁,兀自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你们要不要看看菜单。”

申梵说,“你别说今晚的账单真你结?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啊?这习惯什么时候能全改喽。”

“……真是习惯了吧,就,最后一次了。”裴确把手机再次递给他,“我荷包有限,悠着点。”

申梵一看选好的黑金鲍和帝王蟹被去了,可惜地叹了一声,“说笑的,哪里让你破费。”

徐洋和陈聿回来后,菜也上了几个,两人一落座,徐洋就抛出一个问题,“你们知道周津樾为什么这么听魏斯诺的话不?”

申梵道,“吃饭呢,你怎么总搅人胃口。”

徐洋夹了一块三文鱼蘸了料汁,把肉放到裴确碗碟里,“这家的三文鱼最对我胃口,你尝尝,肉质鲜嫩滑口。”

说罢对着申梵说,“你不想听八卦,别人想听,是吧,承睿,陈聿?”

陈聿道,“洋总见识多,认识人多,我们听听说不准能学到不少。”

从八卦里学东西也挺厉害。裴确心想这孩子挺会职场那一套溜须拍马,怪不得敢越级汇报后什么事没有。

之后,徐洋就开始了,“魏斯诺是魏市长的掌上明珠,这以后要真成了周庭的儿媳妇,那这望城还有别人什么事。”

所谓吃人嘴短,就是吃人送到碗里的,裴确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附和了徐洋几句,问道,“周津樾是打算接手家里的产业么?”

“嘿,周津樾不说你俩人不分彼此,他做什么,你不知道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裴确道,“他的话你也信。”

徐洋不认同,“不管真话假话,既然敢说出来一定是有他的理由,就像我对你这么热情,也是有我的理由,但是呢,许多时候,看明白就不要说出来,说出来了就伤了和气。”

“还是洋总明白,来,碰一个。”陈聿给几人满了酒,“我也敬裴哥梵哥一个,之前的事,是我做事不周全,各位大人有大量,杯酒抿过往。”

陈聿不提前事还好,一提就让申梵和裴确脸上的假笑客套都挂不住了,可在这种场合下,也不好大动肝火,跳起来骂人,“你他妈真会挑时候说!”

见裴确和申梵两人只顾着吃饭,徐洋开了口,“你也说都过去的事了,就别提了。”

裴确和申梵依旧没开口,温承睿这会也不吭声,徐洋当起了调和的,“你们也说几句吧,往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总不能老憋着一股内火,是吧,老梵。”

“你既然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有什么意见,我只说一句,守规矩就成。”申梵喝了酒,算作恩怨翻篇,轮到裴确说话的时候,陈聿特意先自罚了一杯,当着几人的面认错道,“裴哥,我知道我们之间是有点误会,我”

“没什么误会,我们早前吃饭的时候都已经说开了,我也不是不通情达里,也不是揪着过去不放。”裴确说到这,特意看向温承睿,“我还是坚持我之前的话,你们走你们的路,我走我的,做朋友什么的就别说了,真做不来。”

温承睿白了他一眼,傲气的说,“谁稀罕你似的,你最好说到做到,别整的那边和周津樾掰了又来纠缠聿哥。”

这话一出,几人顿时都闭了嘴,连徐洋都安静的喝起了酒。

说话时还好,脑子里不会被其他的闯入,没人说话了,裴确脑子里就会不由自主的想着周津樾和魏斯诺在自己面前低头耳语的亲密。

他觉得自己也挺贱的,抿了一口酒放下,像是对自己说一样,“我和周津樾要有什么也早就掰了,你们也看到人家是要结婚的,咱就别再闹笑话了。”

当事人都声明了,其他人再说什么不信之类的话就多余了,之后也没人再提周津樾这三个字。

吃完饭后已经很晚了,裴确打车回去的路上,脑子里跟不受控制一样,总是在想着周津樾和魏斯诺俊男靓女出现在宴会的样子,又是周津樾拥着温柔美丽的女孩在舞迟中央旋转,又或是……

周津樾也会对她情意款款地说喜欢……

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有什么用呢?他和谁在一起,与谁共度一生,又不是自己能左右的?真的疯了!别犯贱!别想了!

然而当他回到家时,看到周津樾躺在自己床上,若无其事的,像是招呼小狗一样招呼他“裴裴,过来。”的时候,一股无名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为什么要一直出现!

“谁让你进来的?”

“我自己录了指纹啊,裴裴,你好像很生气?”

“我当然生气,一个陌生人偷进了自己房间,搁谁谁不生气?周津樾,你到底要干什么?当我什么啊?”

“能当什么,要你当男朋友,你不愿意,要你买我,你也不愿意,裴确,我软的,赖的都试了,你还是不愿意我们重新开始!啧啧,你不会想跟我当朋友?像你跟申梵那样的?那不可能,你明知道我有多喜欢干你,朋友之间总插来插去那怎么算朋友,干脆,当我的秘密炮友,只给我插怎么样?”

周津樾本来是躺在他床上盖着被子的,这会突然掀开被子站起来,竟是赤身裸体的暴露狂,恬不知耻的晃了晃大腿根处的大鸟,“裴裴,你要不先舔舔,看看能不能舔出一个小裴确?”

“周津樾!”裴确咬牙切齿,抓起手上的外套扔到周津樾的脸上,“这不是你家!”

周津樾把罩在自己头上的外套拉下来,嘴里无所谓的说着,“是,是,不是周家那个大别墅,大金笼子,是你家,我们家。”走了出去,没一会儿客厅就传来他的大叫,“裴确,你喝冰可乐吗?”

“裴确。”

“裴确?”

周津樾拿着两瓶冰可乐进来卧室的时候,生无可恋的裴确正靠床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自己的脸,有气无力的说,“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你可以装傻充楞,可是我每次面对你,感觉到的只有累,你是怎么有脸说要我做你的炮友的?秘密?”

“我就是一”

“你就是开个玩笑?”裴确放下手,露出一张脸被捂的通红,“你就是确信我没法不喜欢你才会这么厚颜无耻,确定我会答应你的每个要求,是不是觉得我这辈子都离不了你?”

“炮友?亏你说的出来!亏你说的出口?”

“你怎么说不出来,因为你从来没把我当个人来尊重!”

周津樾看了他一眼,“说完了?”

裴确只看见他拉开可乐罐环,对着自己的头侵倒而下,冰凉的液体从脸上而下之时,裴确抓住他的腿一跃而起,攥紧拳头对着那张讨厌的脸挥去。

周津樾侧身一躲,裴确挥了空,身体往前倾去,踉跄两步,快要摔倒的时候被周津樾拦腰抱住,裴确抬脚去踩他的脚,又被避开,向后用力,想要将人压倒,却只是让周津樾箍着他往后退了一步。

“妈的,周津樾,松开!”

经过这一系列攻击动作,他全身发热,额头也出了细汗,“你他妈的松开我!”

周津樾抱着他坐在床边,笑道,“还有力气生气的话,我会把你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扒掉,之后,你想我怎么做?来,你跟我说说,好不好,我都听你的。”

身体的热意顷刻间更甚,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你有什么资格,生气?”

周津樾凑近他的耳垂咬了一下,贴着他的耳边,“你不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善变的人,明明前几天还在和我互相舔屌,今天就对我冷着脸子,是因为看见我和魏斯诺在一起吃醋?”

“我没有!”

“狡辩!我哪里不尊重你了,我给了你选择,是你不要,是你非要原则一个见不得光的关系,这得赖我?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它快被你磨没了。”周津樾说。

裴确的脑子也冷静了下来,他仔细琢磨着周津樾的话,回想着这些日子里的事,确实是自己不够坚定,是自己给了周津樾机会,也明白,是自己那点嫉妒在作祟。

如果周津樾继续纠缠下去,自己必定会妥协,那么2年前的离开不就变得毫无意义?

周庭虽然看不上周津樾的浪荡不羁,不学无术,但从这次带着周津樾出席饭局宴会,可以看出来还是当他是自己的儿子,还是在周家给了他一席之地。

如果自己和周津樾在一起,破坏了周津樾和魏斯诺,那周庭定然会像过去一样让他离开,又或者是,周津樾放弃所有选择他,那不是他想要的!他不想周津樾因为他,和自己一样,亲缘疏浅,孤独一人,他想要的不是温承睿随意说周津樾是神经病,而是他们把周津樾捧在高位,因为周津樾生来就是他人仰望的存在啊。

他垂眸看着箍在自己腰间的手,抬起手想要去摸,想想还是罢了。

“磨没了不是正好。”他转向周津樾的方向,试图去说服周津樾放弃自己,“你给我的选择,我一个都不想选,我好像从来没有告诉过你,我想要的是什么,我要的是和一个女孩子结婚生子组成一个幸福的家庭,可我还没想明我要的是什么的时候,你已经占据了我的一切,之后这个想要变成了遥不可及的梦想,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我实在找不到一个理由去说服自己和一个满心满眼都是真心的女孩子在一起。”

说到这,他瞥见周津樾似乎认真在听,继续说,“你知道,小时候每天听到你叫周叔爸爸的时候,每次,我都偷偷的叫过,我羡慕别人都有爸爸可叫,妈妈可喊,不怕被你笑话,我做梦都不止一次梦到过被父母抱着的感觉,我渴望的却是你弃恶的。”

他苦涩的干笑了一声,“真的,虽然他们确实不是什么负责任的父母,但是,他不也给了你优渥的环境,给了你,我这辈子都得不到的,所以,你也长大点吧,负点责任吧,不要还像个十几岁的孩子一样爱不爱的,为了自己的未来,仔细想想吧,嗯?”

周津樾难得摆起了正经脸,评价道,“我觉得你说的是真心话。”

可也是一句话时间的正经后,裴确就被他脑袋磕了一下。

“你有病啊!撞我头干什么!”

“你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不就是想要我别缠着你吗?”周津樾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下方,咬的太狠,裴确只觉得疼的抽,想是出血了,“松开你的狗嘴,出血了。”

周津樾松了嘴,“转过来,我要看你的脸。”

裴确气的牙都要被咬碎,“你手放开,我才能转啊。”

周津樾怕自己松开,人就跑了,“就这样吧,但是有点冷。”

他抱着裴确向后侧躺了下去,两只长腿伸进裴确的腿间,缠的死死的。

裴确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花藤的支架,只不过这花藤实属重了些,钳的紧了些。

稍微一动,贴在自己身上的人就勾的更用力,更为让人烦躁不安的是抵在自己臀部的那粗硬的滚烫性器。

“你这样让我怎么睡?”

周津樾语气闷闷的,“我也很难受,你又不让我干。”

“你又不是发情期的猫狗——”

“你怎么知道不是,说不准啊,这段时间真是我的发情期,你给我干一次,我就,准你一个愿望。”

“你真是~”裴确道,“你说的真的?”

一看这傻子上钩了,骚气的周津樾起身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我说到做到,什么愿望都行。”

裴确半信半疑道,“做一次,一个愿望?”

“嗯。”周津樾跟他想的一次可不同,于是爽快的应道,“一次一个愿望。”

“包括,不要抱着玩弄的心对待那个女孩子,她看起来就被保护的很好,很可爱,如果,你不讨厌”

周津樾一只手捏住他的嘴,悄声说,“魏斯诺是老头子让接触的,说我按着他的话做,就考虑给点股份,你说我要是把他手上的股份一点一点都吃掉,然后再把他踢出领洋,拿着他的钱给我们裴裴买几十个爸妈兄弟姐妹,不就实现了你拥有家人的梦想?”

“唔~唔~”这个变态在说什么?放开手。

周津樾嘘了一声,“我也跟你不一样,我只要你,自然会把一切障碍清除,就像垃圾一样,清除回收。”

一切障碍,裴确拽开他的手,一脸紧张的神色,显然是当真了,“什么清除障碍,你做了什么?”

周津樾笑嘻嘻的说,“还真信,我说笑逗你玩呢。”

“真的?”裴确问。

“真的!现在可以让我吃你了吧?”周津樾挺腰顶了顶他的臀肉,“让我这个大变态看看老婆的洞里有没有水?”

“……变态啊你。”裴确被他顶的臀肉紧绷,身体颤了颤,往前挪了几分。

周津樾掐住他的腰,“往哪里跑?我都答应你了,你也该奉上屁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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