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化弄人。
对于这一点,李成秀的感触更深一些,她长叹道:“你竟然是荥阳公主的亲孙子,难怪不得你在书院拽得二五八万似的!”
齐泰嘿嘿一笑,随即傻萌傻萌地问李成秀:“二五八万真的很稀罕吗?它们凭什么能拽?”
拽,在这个时代本是没有这个词的,这是李成秀从二十一世纪带来的新词汇,齐泰与李成秀相处得久了,倒也能够理解它的意思。
“你说它们凭什么拽?”齐泰的虚心请教并未赢得李成秀的赞扬,反而惹来她一记鄙视的眼神:“你没有去扬州的金玉台玩过麻将啊?二五八万稀不稀罕你不知道?”
齐泰萌萌地摇了摇头:“麻将我玩过,但我真不知道它们有什么稀罕的。”
“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金玉台的那老板为什么那么欢迎你了!”李成秀恍然想通了一些旧事,很好奇地问齐泰:“你在金玉台总共输了多少?”
“没多少,就几个小钱!”齐泰说,样子做得漫不经心的,可那脸却是瞬间红了,充分地暴露了他的局促。
“没多少是多少”李成秀追问。
“真的是没有多少!”齐泰拒不透露。
一旁的刘四儿实在是忍不住了,小声地道:“倒真没有多少,就是输得老爷都不敢放他下江南了。”
“你这个狗才!”齐泰恼羞成怒,抬脚朝刘四儿踢去。刘四儿哪里会乖乖挨踢,不等齐泰抬起腿他便蹿开了,连挨都没有挨上。
“真的?”李成秀吃惊地看着齐泰:“那你得输多少啊?”
☆、第104章:
且不说郑家是世代功勋世家,只说荥阳公主便是富得流油,能输得郑侯爷怕了可见不是小数目。
李成秀心说,这些钱都给她该多好啊,可是那钱已经进了别人的腰包。
李成秀心疼得不行,齐泰却是满脸的不在乎,洋洋自得地说:“都过去了,我今儿已经派人下了江南,把那笔钱还上了!”
“还上了?”李成秀嘿嘿笑道:“这么说来你最近发大财了?”说着一拍齐泰,笑问:“我们是朋友不?”
“当然是了。”齐泰忙道。
“那你听说过那么一句话么?”李成秀又问。
“哪么句话?”
“朋友有通财之义。”李成秀说。
“我不是才答应给你一万两银子了吗?”齐泰说。
“一码归一码!”李成秀说:“刚才你给我的是买辈份的钱!”
齐泰定定地将李成秀看了好一阵,末了严肃地问她:“秀哥,你是不是遇到事儿了?”
真是好兄弟啊!
才做兄弟就知道关心哥哥了!
李成秀感动得不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和齐泰说出了自己的辛酸苦楚:“你舅舅不是人啊,他坑我……”
听了武旦让李成秀欠下巨款的经过,齐泰眨了眨眼,好一阵才嘿嘿地干笑了两声,然后飞快地后撤:“那个,秀哥我还有事,我得走了,下回我再来找你玩啊!秀哥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