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动。
喝了茶,鹤凌霄将茶杯放到桌上,这才抬眼朝文王夫妇看去,最后视线落在文王妃的身上:“看文王妃这眼睛通红的模样,像是有哭过,不知是因为何事,说来听听,指不定我能帮个忙”
文王妃被他点名,心里本就难受,这会子说话都还带着哭腔:“不敢叨扰太傅大人,这是臣妇家中之事,岂敢麻烦大人”
文王妃不好对个不相识的外人说些什么,文王就不一样,文王受了委屈这会子正在气头上的他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当下一张口就把事情说了大概。
鹤凌霄听了,只是点头:“大世子?我记得他,郡王之前也曾跟我说过他的事,不是我挺好奇的”话于这里,鹤凌霄眸光一转,就带着几许冷意的朝一边的成王那一家子看去:“真大世子没记错的话是文王的长子才是,如今人不见了,怎得反倒是成王你来要人,而不是文王跟你要人?”
文王被他点名,皱眉了作揖回道:“怀应怎么说也是我亲侄儿,我做叔叔的关心他有……”
鹤凌霄哼笑:“文王这个做父亲的都还喊抓贼,怎么就要你这个叔叔来着急了呢?”不给成王说话的时间,鹤凌霄起身两手负在身后错步来到成王跟前:“抑或这大世子其实是你成王之子?当年交给文王所养的?”
成王被他噎得胸闷,忙道:“大人说笑了,怀应只是我的侄儿,怎么可能会是我的儿子”
“可我怎么觉得你待这大世子就犹如亲子一般呢?说起来,上次大世子回府,还是你与瑧一夏将人送回来的,这人既然已经送到文王府了,那想来应该是没有尔等的事了才对,今日汇聚这里不知又是在作何打算?要人?文王这个做父亲的都还没说是你们暗地下将人偷偷带走,滋事挑衅,怎得这些个外人却反来倒打一耙?”
鹤凌霄这一席话说的文王夫妇心里畅快极了,这些个兄弟姐妹,一个个全都跟着成王他们站在同一线上,唯一站在他们这边的幺弟,今日又没来,他们一家还真是腹背受敌。
陈氏站在一旁,听了这话顿时就沉不住气了:“外人?在这的全都是我瑧家子弟,全都是老妇所出的骨肉血脉谁是外人?这里似乎只有太傅大人不姓瑧啊”
扭头朝陈氏看去,鹤凌霄淡淡勾着嘴角:“姓瑧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是炎朝,瑧怀应乃我炎朝太子伴读就够了”
太子伴读!!!?
二十来岁的成年人去给一个黄毛小子当伴读!?
还是外姓降臣!?
谁信!?
当然没人信了,可这天下是姓项的,而那姓项的又是这姓鹤的骨血大哥,鹤凌霄说瑧怀应是什么那就是什么,谁敢反驳?只是让众人惊住的是,鹤凌霄的这话让,摆明了,文王府的事他插定手了。
有人做主,文王夫妇心里自然欢喜,连那晦暗的眸色,也亮了不少,鹤凌霄不觉自己此话有何不对,一转眸朝成王夫妇看去,就问了一句连管家跟瑧胤都没有说过的事:“听闻玄武街上有护姓杨的人家能掐会算,还是成王至交,不知他可有帮成王算过,成王的将来前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