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有个女人正在欧阳明责的那间公寓里,睡在他的床上!”
“不可能!明责向来洁身自好,不会……”
“他不爱你。”
蓝敬林的话让我顿时语塞,一切要为明责辩白的字句都卡在唇边,竟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不可能……”我摇头,不信道。
“你不信,那就去看看。看看你心中圣洁得如同神邸的人是怎样一边欺骗你一边又让别的女人登堂入室的!”
我终于忍不住,崩溃的往门外跑去,到门口时却被蓝敬林拉住。她将一个注射器递到我手中,里面是10毫升左右的淡紫色的液体。
我抬眸看她,从她灰色是瞳孔里看见了神态癫狂的我,双目里的疯狂能将人吞灭,仿佛又回到了两年前那个易怒狂躁的我。
蓝敬林似乎很满意我的失控,拍拍我的手道:“别忘了是谁骗了你。”
蓝敬林的话犹如一颗星火落入干柴堆,点燃了这两年我内心的所有情绪,这团火在我心中不断燃烧,蓝敬林的话不停在我耳边萦绕,促使我我疯了般往明责的公寓跑去。深冬的金羲自由联众国飘起点点雪花,我迎着黑夜的冰冷不停的跑,只为证明蓝敬林说的是谎话。
明责的公寓我来过无数次,心腹告诉我他两年前从首都离开后这间公寓便没人居住,只是最近明责回来后才又亮起了灯光。
我不假思索的输入门锁密码,谁知却是错误的。我还记得两年前我第一次跟他来到这,他告诉我门锁密码并温柔的笑说随时欢迎我来的样子。如今却换了密码,屋子里甚至可能还有个女人正和他翻云覆雨。
我气得几乎要晕厥过去,真后悔身上没带枪,不然就能一枪打烂这该死锁冲进去。
“明责!明责!欧阳明责!”我用力的捶打着门,大声的呼唤明责的名字。
少许门被打开,可开门的不是明责,而是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她模样清丽,大约二十岁,长发披散,穿着拖鞋,俨然一副主人模样。
我心彻底凉了,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几乎咬碎了后槽牙。
我忽视女人的询问,拔开她就往里走。公寓里的装潢还很两年前一样,这里的确还是明责的家。
“请问您找谁?”女人追问道。
我回头看她,眼中的嫉妒几乎能将她撕碎。看着她穿着睡衣出现在明责家里,我想杀了她,就在这,用身上的匕首,割断她的喉咙。
我这么想,便要做,伸手去抽后腰的匕首。此时杂物间门被打开,明责的身影出现在了眼前。他穿着黑色的高领毛衣,脚上穿着拖鞋,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见我的出现很是诧异。
我默默收回抽匕首的手,并悄悄将x-5006藏在身侧。
明责在这,这个公寓里还有另一个穿睡衣的女人。
蓝敬林说的都是真的啊。
“小姐,请问你有什么事?”女人走到我身前再次问道。
我视线移到她身上,也许是杀意太过明显,吓得女人不禁往后退了两步。
明责立刻上前将她拉到身后,开口还是那温柔的语调:“你怎么来了?”
我抬眸看他,眼中已然没了爱慕,只有被欺骗的和嫉妒的怒火。
明责似是看懂了我的情绪,连忙把女人往门口推道:“你先去明训那。”
女人还想说什么,但看到明责的表情后立刻必了嘴乖乖的走了。而明责是什么表情呢,是催促,是恐惧,是警告。
又是恐惧,两年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明责将女人推走,回身想要说什么,却见一把匕首正对着自己的喉咙,只要再往前一份便可刺开他的皮肤,让他血溅当场。
明责往后推了推,定了定神,望着我道:“你过来,就是为了杀我?”